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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计划失败了,按照你所说,他并没有阻止我的离开,那么他应该是看出什么来了,否则的话按照智库对他的分析,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出手把我留下。”女人拿起一个高频加密的卫星电话,开口肃穆道。
卷二 第146章 急转直下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知,如果说站在世俗之上的青龙就是世人眼中的神,那么在青龙而言,他很清楚华夏若只青龙一人,何重以堪的分量。当越来越多的人把青龙视作华夏的守护神的时候,更多双眼睛关注的是青龙之上的那些威慑欧美各大洲黄金家族的恐怖存在。
摩挲着手上一本古书的封面,叶芜道坐在房间中默然无语。
叶芜道越来越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如果说老道士几次三番地说出三星汇聚天下必将易主的话叶芜道可以置之不理的话,那么这本跟随了他数年的古书封面第一页出现的七杀,破军,贪狼三星将在华夏巨龙引颈之刻横空出世这一行小字就着着实实地带给叶芜道足够的震撼。
华夏巨龙引颈,如今龙帮和太子党的决战迫在眉睫,引颈相比就是天下得主的真正出场,而这场大战之后,是太子登基还是龙帮捍卫皇权无论哪一个结果都是巨龙引颈的时刻。
叶芜道缓慢地摸索着手上老道士给他的古书,很大程度上,他能够拖着重创之身数次击退强悍到无法言语的敌人很大程度上还是依赖着这本书上的玄奥秘密。
“难不成是一本修真秘籍?”叶芜道自嘲地笑笑,收起书,猛然站起身来,傲然站立在窗口,看着窗下的尘世浮华。
敲门声响起,叶芜道不语,半晌,门被打开。
开门的人缓缓关上了门,熟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并且越走越近:“太子难请,所以只好守着时间专门来登门拜访,这就算是正餐之前的甜品,我们私下里通通气,没有那些烦躁的手下,或许我柳帝师还有这个资格和当今太子惺惺相惜一回。”
叶芜道淡笑,说:“我不介意你一起来看风景。”
走到叶芜道身边站着,柳帝师长声道:“其实很大程度上我对你在充满着好奇的同时也是有着我不得不承认的深深的忌惮,传说高手寂寞,人生能够有一个真正的对手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是我却宁愿一直寂寞下去好。”
“天不遂人愿,是不是应该气愤填膺地骂几声贼老天然后口吐鲜血而死?”叶芜道的笑容足够温和,两个男人就这么站在窗前随意地谈笑,事实上两人之前并没有见过面,但是对彼此却十分熟悉。
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并不是站在高处觉得自己豪气干云发几声感慨就能够达到的境界,但是如今这两个男人站在这在武汉身量并不算太高的十八层总统套房的全屏落地窗前,却能够给人最直接的类似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霸气。
“我爱宁素。”柳帝师骤然说道。
“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爱了。在此之前我曾经觉得我会喜欢很多女人却不会爱上一个女人,但是宁素的出现让我彻底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认知。”柳帝师的嘴角有着不为人知的苦涩,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爱上一个终究不能属于自己的女人还不如真的孤老一生来的干脆和直接。起码那种痛苦来的没有那么深,那么透。
“我知道,她爱的是你,从来就是。”柳帝师叹了一口气,双手背负,傲然而立在叶芜道身边,身为帝师,即便是站在如日中天的太子面前,他何曾落过威风,这份豁达和清明即便是当年的白阳铉都不曾拥有。
“爱情的战场上第二名永远都没有战利品,接受一个情场败将的诉苦在我看来无论如何都是一份不错的消遣。”叶芜道脱去了上衣,穿着衬衫,站在落地窗前,指着下面来来往往的繁华车流说:“浮华尘世,转眼就是空,虽然很无病呻吟地这么说,但是站在高处的我们的确一个念头之间就能够决定太多这样的人的生死,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因为这就是人生。”柳帝师淡笑一声,恢复了身上精致的霸道,一种含而不发的霸道和太子的阴柔的锋芒分庭抗礼。
“嘲笑世人皆醉,却不知皆醉中的独醒才是真正的癫狂。所以更多的人只能随波逐流。”叶芜道冷笑。
“我们之间不存在非零和博弈,只能存在一个,与其婆婆妈妈地踌躇不前,不如你挥兵南下我挥戈北上,看究竟是谁的拳头硬。有太多的人等着看我们的好戏,或许我们可以给他们上演一场世纪大戏。”叶芜道的阴柔中有种难以想象的狠辣霸道,巨龙引颈,其是他人可与驻足的?
“秦皇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柳帝师酣然大笑。
“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叶芜道毫不犹豫地接下下句。这两个掌控者华夏地下社会力量的男人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大笑。
铃声骤然响起,叶芜道皱眉,这种时候只有预先设定好的几个号码能够打的进来,到底是谁?
电话竟然是杨凝月打来的。
只有一句话。
“芜道,你赵叔叔病危,点名要见你和柳帝师。”
能够称作赵叔叔的,只有一个人,赵家,师道。
整理人:今年
卷三 第147章 暮然回首
一个时代的落幕总是需要几个悲剧是的死亡和结束来渲染这种落幕的悲凉和怆然。在曾经作为一个时代的核心的人物的死亡会牵引出周围人对那个时代的遐想和追忆,即便是带着埋葬意味的想念,这种追忆却总能够恰到好处地点亮那个时代留给人们记忆中的星星点点。
二十年前的赵师道,如日中天。
曾有人预言,这个男人若不是无心仕途恐怕会成为中国最年轻的政治局委员。在面对权力的顶尖金字塔,这个男人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选择站在幕后,默默地为共和国奉献出了毕生的心血,如果说北京哪一位第三代红色血统继承人在纯粹的政治手腕上能够让第二代产生忌惮,恐怕赵家师道绝对算得上是一个。
这位手中掌控着共和国最隐秘的国家情报系统的男人即便是在赵家中都拥有着超然的地位,而无论如何,即便是再权柄滔天都并不意味着生命会对他妥协,在拖了二十年的病身,这个男人倒下了。
北京医院。
整个医院被严密监控起来,而从第七层开始就要接受严密的排查才能进入,第九层,正是赵师道所在的病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正是中央首长级别的护卫。
赵家的老人赵东澜一身没有军衔的朴素军装,满发沧桑,双眼中有股子的悲凉。戎马一生,可以说是看淡了生死的老人最见不得也最不敢见得的事情无非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这位老人如今依旧如劲松般笔直的脊梁仍旧未曾弯过,站在病房门口,一只手拿着拐杖,身后站满了赵家的人和当年赵师道那一代太子党成员。
“爷爷,您先坐一会吧,这么站着,我怕您身体吃不消。”一个极其清秀干净的女孩站在老人身边,伸手搀扶着老人,轻声说道。
赵东澜拍了拍孙女赵清思的手,依言坐到一边的走廊旁边,身边坐着的都是赵家的嫡系,赵家老大赵兵戎,赵家老二赵秉义。
赵家老爷子在,剩下的人虽然不至于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但是在这位真正地在血与火中站起来的老人所有人除了对这位老人的权高位重感到的压力之外,还有一股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敬仰,老人的心情显然不好,所以大家都没敢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等待着那扇大门被打开,并且从里面传出喜讯。
在众人的期盼中,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五六位深深地皱着眉头的满头白发的白褂医生,正在小声地商量着什么出来。
“病人的状况不太理想,不适合见这么多人。”见到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其中一个老医生开口说,作为中央首长的保健医生,经常跑中南海给首长看病的他见到这么多绝对不一般的人虽然不至于害怕但是还是惊讶于这个身份极度保密的病人的真正身份。
赵东澜点点头,剩下的人很识趣地开始慢慢离开,有些人低声交谈这些什么,总之大家的神情都愉快不起来。
“我能进去看看叔叔吗?”赵清思很平静地问医生,那位医生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赵东澜,主动点点头,而后说:“可以,不过进去的人不要太多。他虽然已经醒了,但是现在的情况还很不稳定…你们…有什么事情最好赶快交代一下。”最后一句话,几乎就是点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