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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传来了一声轻笑,随后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转移到了天花板:“李卓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十几岁的小毛头长到了现在这么大,时间真快啊。在七年前,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多岁,道上的事情渐渐开始洗白,慢慢转战商场。那个时候接了道上的最后一单生意,做完准备收手了。在码头上收货的时候,发现了对方使诈,货里面掺了一半水货,我在道上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耍了,还是交易了很多次的山虎。”
“他知道我就要收手不干了,居然给我摆了这么一道,一怒之下自然两边就开始开战,山虎居然早有逃跑准备,所以最后让他们带着钱给溜了。我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执行缉拿毒贩任务的特警李廷,他比我大上了一轮,我现在叫他廷哥,是李卓的爸爸。”
顿了顿,唐沉又说:“李廷在追毒贩的时候受了枪伤,我看到他追的毒贩就是山虎手下的得力助手,当机立断就派人追了上去,我就送他去医治。后来我助他抓了山虎小弟,还一起联手端了山虎的窝,那个时候我们建立了战友情谊。事情结束后他升职加功越走越高,我商场上有事需要疏通也经常找他帮忙。因为我们两个的关系,李卓跟我也就比较熟,小时候还时常粘着我让我讲我的故事,现在长大了倒是一口一个哥叫着了。”
这就是唐沉和李卓的相识吗?
七年前,我还是个丫头片子,眼前这个男人就枪淋弹雨拿命搏未来了。
果然,一个人想要站在多高的位置,就要经受多少苦难,在外人看来他的光鲜亮丽呼风唤雨,都是他用命搏出来的,我突然很懊恼,我以前居然看到他开豪车的时候酸他,现在才明白穷有穷的原因,富有富的道理。
分明他只是在给我讲曾经的一个故事,我听着却莫名有一点心酸了。
我盯着他的侧脸,声音很轻地问:“你累吗?”
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身体一震,然后偏过头来,黑夜里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我们的双眼一直对视着,他的眸子显得更为晶亮,我们在对方的双眼里都看到黑暗里自己的眼睛。
他的脑袋向我靠过来,准确无误的捕捉到我的唇。
我缓缓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微颤的舌尖在我唇瓣上舔舐着,那颤抖出卖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我深呼吸,然后下了决心一般地,我双手抚上他的双颊,微微张开双唇含住他有些轻颤的舌头,安慰性地吸/吮着,然后笨拙地伸出舌头去缠住他的,对我的主动他有片刻的失神,然后便是更深的吻/住我,双手深入我的发丝中揉/捏着。
我们的呼吸交缠着,这种不分彼此的感觉让我迷醉,我在他脸上不停抚/摸的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他的胸膛,从他散落着扣子的丝绸睡衣领口滑入,无意识的在他的胸口摩挲着。
他感受到我的抚/摸好像更加激动,纠缠着我的舌吻得更深,我情难自禁嘤咛一声,突然我听到他闷哼一声,然后一把推开了我,喘着粗气。
我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他,眼里盛满水雾。
“你个小妖精,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敢这么撩我,等你完全好了我让你下不了床。”
听着他带着调侃的下流话,我从刚才的迷茫中清醒过来,原来他突然停下来,是因为我的伤。
在这一周以来,他夜夜与我睡同一张床,一开始我其实内心还是有些害怕,毕竟是一个曾经强迫过我的人。
可是后来一连好几天我发现,他天天为我涂药,擦身子,面对我裸着的身子,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别的,就连吻也最多是在我额头上印个早安吻或者晚安吻。
那时候伤口还很狰狞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以为我的伤现在好了一点他就不会收敛,没想到现在他还是忍住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
在夜莺工作,看得最多的就是男人丑陋的嘴脸,我一度认为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一例外。
第102章 放过他们吧
多少男人来我们这里都是有妻有子,还有很多看似对老婆情深似海但是在老婆怀孕期间还是来夜莺寻欢作乐,美名其曰不想出轨,但是又要在保护老婆身子的情况下解决生理需求,只能来找小姐了。
我们常常在私底下说,能够找到一个为你忍住欲/望的男人,不管有钱没钱,就嫁了吧。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的喉咙突然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里的水雾更甚。
他见我许久没有说话,摸摸我的头,然后倾身过来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轻声道:“睡吧,晚安。”
眼前这个男人很好,但是他始终都不是我的,我也不可能嫁给他,他早已有了未婚妻。
眼眶里的泪越蓄越满,我赶紧闭上眼睛,眼泪却顺着脸颊留到身下的枕头上。
我把头靠过去,靠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身。
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恍惚间好像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
我睁开眼睛,看到床边是空的,伸手摸了摸,被窝里还有些温热,应该是没离开多久。
我跳下床,突然很想看到唐沉那张英俊的脸,没有洗漱没有穿鞋就踩到地上向门外跳去,好在现在是夏天,唐沉的别墅地板上有地毯,踩在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冷。
一出门就看到门口正在用吸尘器打扫地毯卫生的李婶,这是唐沉用了很多年的家政阿姨,这一个多星期下来天天吃李婶做的饭和补品,跟李婶也算熟悉了。
“李婶,看到唐……少了吗?”
我中间顿了顿,因为到现在我还找不到一个对唐沉合适的称呼。
我跟他的关系现在我还没有理清楚,在当初他作为客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他唐先生,脱离夜莺讨厌他的时候叫他唐沉,放到现在两个都不是的关系,叫哪一个都不合适,干脆就随大众叫唐少了。”
“唐先生他在书房里。”
唐沉的卧室跟书房距离有些远,他那个多功能书房跟卧室分居于二楼走廊的两端。我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走到那朱红色木雕门面前。
豪华是什么概念?就是我脚下踩着地毯,周围的墙上都是价值连城的油画,面前是雕着复杂花色的浮雕木门,就连上面的手柄都是在外面覆盖了一层镀银。
走近了,我发现他的门是虚掩着的,手正抬起来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楚玉的声音:“沉沉,现在夜莺的客源被切断一半,还有一些老顾客了,是叶老板的至交,林氏也有很大一部分人脉,没有那么好拿下。”
“那几个就先放下,先把能拿下的拿下,在两周之内,弄垮夜莺。”
我听到这里一下子忘记了敲门,打开门就跑进去:“你要搞垮夜莺?!”
他看着我,皱皱眉,向我走过来:“怎么不穿鞋?”
他想要抱起我,我推开他:“为什么?”
他不顾我的阻拦,一把就把我抱起来,我没有再挣扎,两手拽着他的衬衫领子,一心只想着刚才听到的有关夜莺的消息。
“没有为什么,他们让你受了那么多伤,还需要多余的理由吗?”
“不要这样做。”我摇着头,眼里有着恳求:“这跟夜莺没有关系,都是那个混蛋的错。”
夜莺虽然一直以来都是我噩梦般的存在,但是没有人可以否认在我最困顿无助的时候真的给了我希望,特别是曾姐,我至今还是感谢她在我父亲病危的时候借我的二十万。
这样子因为我一个人的问题就毁了整个夜莺,毁了曾姐,毁了朝夕相处的姐妹,我做不到。
“吴江我已经处理了,他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处理具体指什么,可以猜到那个男人非死即残,他的命运我不想做过多的评价,这样的恶人一般人都会骂一句咎由自取,更何况我现在更加关注的是夜莺和小文。
“小文呢?她怎么样了?”
“她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关心她?”唐沉抱着我走到书房的里卧的一铺床,把我放在上面。
我从床上坐起身子:“你快说她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把她怎么,只是打压夜莺以后,夜莺把错怪罪到她的身上,用惩罚她来向我示好。”
“惩罚?什么惩罚?”
夜莺的惩罚,除了罚工资奖金,就只有一个最可怕的“那个地方”。以前跟小文讨论起来,她还夸张的说如果自己进了那里出来记得给她收拾,就算没有被弄死自己也不想活了。
跟进来的楚玉就听到我问这个问题,开口:“安心,古小文那是自作孽,把你害得这么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