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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扫了眼晕厥的宋诗文,她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谁知,就在她刚走到门口,却迎面看到回来的江漠远。
这是她回来后,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他,她整个人愣足三秒,回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双眸布满爱恋神色,看着他,只觉得浑身热血都在倒流,“阿远……阿远,我终于见到你了。”
她激动地要抱住他,却被他绝情推开。
裴子琦看着他冷漠的俊脸,一下子明白了,“是因为宋诗文?”
江漠远不说话,推开她就想走进去。
裴子琦怎么会让他离开这句视线,用力拉住他,强势抱着他,贪婪说道:“阿远,别走,让我安静抱抱你,宋诗文已经流产了,你不会再让她束缚了。”
听到后面两句,他直接把她推开,冲了进去。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的警察,刘队眼尖看到她,直接命人把她扣起来。
警方迅雷之速,令她愣了下,回神后一边挣扎,一边冲着里面哭喊着,“阿远,救我,求你,救我!”
走进去的江漠远,看着地上躺着的宋诗文,还有她身边的一滩浓血,整个人一趔趄,听到佣人不断呼喊,才回神过来。
一把抱起宋诗文,就往外跑去。
把她抬上车,他整个人处于懵糊状态。
他只知道自己要发动引擎,要快点赶去医院,但耳边一直嗡嗡作响,他听不到别的声音。
不到十分钟,他来到最近的一所医院,抱着她就往急救室跑去。
沿路有不少路人瞩目,看着他怀里的女人,脚下蜿蜒的鲜血,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纷纷叹息起来。
刚好看到一个医生,他直接揪住,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抖着音儿说道:“快,救她!”
医生也看到留意到宋诗文的状况,迅速找来两名护士,把她放在推轮床上,迅速送进急救室。
看着亮起红灯的手术室,他整个人靠在墙边,滑倒在地上。
呆呆地看着一处,久久不发一言。
他有史以来,觉得自己浑身一直发颤,连紧握的双手也在抖着,脑海一直卡着宋诗文倒在血泊中的一幕。
心中惶惶不安,周围的空气如编织的稠网,紧箍住他的脖颈,他这刻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时间慢如蜗牛,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久久的,他呆滞地看着依旧亮着红灯的手术室。
满腔愤怒换为拳锋力量,往地上猛地一砸。
眼角湿湿的,他阖上了眸,手胡乱捉了一把发。
这种情况,再怎么不愿意,也得通知家里人。
当裴启泰听到宋诗文此刻正躺在手术室,整个人差点吓出心脏病,和裴少娟焦急地往医院赶去。
江漠远看着胡娅文的号码,迟迟没用力摁下去,但一想自己总要面对,才勉强拨通了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里面传来胡娅文的嗓音。
他用力张了张口,却哼不出一个字。
那头的胡娅文极了,“阿远,你快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一刻,他眼角的泪忍不住落下来了,他哽咽着说道:“妈,我对不起你,没有好好保护诗文。”
“怎么了,你快说?”胡娅文紧张极了,这到底是发生怎么一回事?
“妈,你先来医院吧,诗文已经被推进手术室很久了。”
挂了电话,他手机滑落在地上,他也不去捡,用双手捂着脸,他处于内疚当中,无法自拔。
他真该死!
率先来到的是裴家的人,江天培还在赶来的路上。
裴少娟看到儿子颓然坐在地上,一下子急了,连忙过去,俯身就要把他拉起来,“阿远,你怎么了,别吓妈!”
她看着他一动不动,就那样坐在那儿,呆滞地看着前方,空洞的眼神,眼角还有泪痕。
裴启泰走了过去,看着手术室刺眼的红灯,十分生气,质问着他,“阿远,这到底发生什么事?”
裴少娟于心不忍,看着裴启泰就说了句,“爸,阿远现在都这样子了,你就别凶他了。”
“闭嘴!”他狠狠瞪了裴少娟一眼,又看向江漠远。
但他还是不说话,依旧一动不动坐在地上。
裴启泰无奈,只能在一旁坐了下来。
裴少娟则一直在那儿,陪着江漠远。
过不久,宫家的人浩浩荡荡来了,胡娅文,老爷子,还有宫明秀,甚至把宫夫人和云裳也叫来了。
当看到亮着红通通手术灯的手术室,胡娅文脚一软,还好有叶云裳扶住,不然她绝对会倒下。
叶云裳急忙安慰着她,“大姐,诗文没事的。”
宫明秀一把冲过去,扯着江漠远就拼命拉,“臭小子,你到底对我们家诗文干了什么,你说,她为什么会躺在手术室?”
宫夫人走上前,一脸无奈,担心地盯着手术室。
老爷子没有说话,心里忐忑不安,惆怅地叹着气。
裴少娟怎能受得了宫明秀这般对待自己的儿子,凑过去就拨开她的手,恶言恶语道:“你给我放手,是你家宋诗文问题,干嘛赖到我儿子身上,你放手。”
“裴少娟,你还能有点良心吗?你看不到他身上的血迹,肯定是他,诗文才会在里面。”宫明秀这时候气急了。
她一方面担心宋诗文的不测,一方面对江漠远痛恨至极。
“呵!自己孙女没看好,现在找我儿子算账,你发神经啊!”
宋诗文对她来说,无关痛痒,她现在心痛的,不过是自己儿子。
☆、571。第571章 有我在,谁敢动我的女人!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宫明秀气得不行,指着她就骂道。
胡娅文终于平稳了心神,走过来一脸痛心盯着江漠远,“江漠远,你快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诗文怎么会进医院?”
江漠远这时,才缓缓回神,慢悠悠抬起头,看着胡娅文,眼里心底满满内疚,一直道着歉,“妈,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叶云裳一直站在一旁,看着颓废的江漠远,他就那样跌坐在地上,身上白色的衬衫染上了血迹,头发被他抓得凌乱,眼角有明显的泪痕。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为今一次,看到他如此颓败不堪。
他究竟是受了什么打击?
宫明秀冷哼一声,瞪着裴少娟就骂道:“听见没,你儿子都说了对不起,还想赖账?”
“阿远,你别什么都往身上揽,宋诗文出事管你半毛线事。”裴少娟眉梢闪过一丝无奈,提醒着江漠远。
“不,都是我的错,不是我,诗文不会进里面。”江漠远后悔莫及,如果自己回去更快一步,或许诗文还不会倒下,或许……
一旁的裴启泰,听不下去了,执着眉头问道:“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宫老爷子也抬眸看着他,一脸严肃,“阿远,你总要把事情说清楚。”
两大家长都发话了,江漠远再不想回忆起来,也要面对。
“子琦回来了,她刚才去了别墅,是她把诗文弄伤的,是她……”他简单概括了一句,喃喃自语。
一提及裴子琦,胡娅文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冷哼一声,半眯着眸就指着江漠远骂起来,“旧情人找上门算账了是吧?她肯定是冲着诗文闹去。”
“如果我们家诗文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放过你!”宫明秀也放下狠话。
一旁的叶云裳,已经把婚礼到如今的事情全数理清楚,裴子琦肯定是在婚礼上对宋诗文下手未遂,一直找机会再次接近她。
这一次,她担忧看着手术室,双手交握起来。
一旁的宫夫人,见她站得久了,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你也是孕妇,快坐下来。”
她点了点头,坐下,但这样的场合她不便多说。
裴少娟盯着那两母女,在一旁冷嘲热讽,“自己女儿斗不过别人,就别逞强,现在进了医院,这都怪谁了。”
宫夫人看不过眼,走过去,指着裴少娟就骂道:“这种风凉话,我看只有你能说出来。”
宫明秀冷扫一眼她盖着毛巾的腿,人身攻击道:“活该你一辈子坐轮椅,现在还不积德,下辈子不是残的就是瘸。”
裴少娟最讨厌就是被人戳痛处,她生气地指着她就骂道:“你丫个贱人,说不过别人就戳痛处,我这腿还是不会被那个小贱人的母亲害的。”
她愤恨瞪了眼叶云裳。
“我管你是被谁害的,就你个泼妇,活该瘸腿了。”
两家的女人又要争吵起来。
突然,手术室的门开了,但手术灯还没暗下来。
一名护士神色匆匆跑了出来,江漠远第一个冲上前,询问道:“护士,我老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