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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兴奋着呢,佟文却提醒了我:“别高兴太早,既然你这手术不需要花钱了,那你卡里那从天而降的五十万要怎么处理?”
她这一提醒。我彻底蒙了。
对啊!那卡里那的五十万怎么办!
“要不就报警吧!来路不明的钱,还是不要收下的好!”佟文支招。
我摇摇头,觉得事情或许没那么糟糕,甚至觉得这五十万的主人,就在我的身边。
她觉得我是想太多了,这世上哪会有这么善良的人?夫妻过日子还各自算计呢,谁会无缘撇出个五十万还不带理由?
我觉得佟文有被迫害妄想症,没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从医院离开后,我们去家里把母亲接了出来。
因为这次的移植手术是免费的。我也就不再和母亲兜圈子,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我以为她会开心,却不知她竟会泪眼婆娑。
她埋怨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还不如早点死掉的好。
看着这样的母亲,我心里一阵一阵的泛酸,原来全天下的母亲都一样,活了一辈子。只为儿女,只想着如何为她们减少麻烦!那我们呢?好不容易在呵护下成长,又为他们做了什么?
劝导了很久,母亲终于平和了情绪,收拾好一些日常用品,我们再次回了医院,还是那间重症病房。
不过不巧的是,这一次的特级护理,是那个洛子熙。
我没把这事告诉佟文,医生交代给我的时候,她一直在外面照看我的母亲,我打算先把这事搁置下来,日后她们两人相见发生端倪时,再见招拆招。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母亲算是安顿下来了,她在病房里看着老年养生的节目,我和佟文打算去附近的小饭馆吃口东西。
一出医院大门,天色已经深黑了,我顾虑的拿出手机,并没发现有什么未接来电或短信。
佟文看出了我的心思,试探着我:“在想冷简?”
我觉得脸蛋瞬间涨红,遮遮掩掩的摇头:“没……没有!”
她不信,一掌抓过我的肩膀:“江书影,你一定是喜欢上冷简了!别装了,你的眼神就告诉我了!”
她欣喜若狂,大概是觉得自己牵的这跟红绳没白费,我不做声,并不想直面这种朦朦胧胧的问题。
可我的心还是不安的,总是怕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竟然会忙到突然消失,连个电话也不打。
我很想给他发个短信,但碍于我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忍住了。
楼下面馆里,我和佟文一人叫了一碗牛肉面,她吃的狼吞虎咽,我却胃口全无,挑着汤面上的香菜,来回的拨弄。
眼看着她的面快见底了,我终于突破了自己:“佟文,冷简他……有给你发短信或是打电话吗?”
她抬起头,嘴边还挂着没进口的面条:“你担心了?哈!我就说你喜欢他嘛!没事,他那人就那样,估计是遇到什么棘手事了,要不也不会一声不吭的就消失!我刚才给他打过电话了,但是没打通,估计明早等他忙完,就能找你了!”
说完,她把面条吸进嘴里,小手一抹,继续道:“不过书影,难听的话我还得说在前面,我把他介绍给你,是因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知道冷简他是什么身份,如果以后他的很多举动或是外在环境让你感到不适,你一定要理解,毕竟你爱了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就要接受他平日里的威风凛凛,懂吗?”呆边共才。
我点点头,又即刻摇摇头:“谁说我爱上他了!我俩才认识几天啊!”
佟文直接白了我一眼,忽略我的狡辩。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佟文接到了迟良的电话,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呆在医院,彻夜看守母亲。
一个人的深夜总是容易感到落寞,偌大的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桔灯,母亲早已熟睡,我窝在在沙发里,摆弄着手机。
同一个短信页面,我盯看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动态,甚至连他的微信,他的空间动态,我都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种思念一个人的滋味,我不是第一次体会,但也是隔了很多年了,难道我是真的爱上他了?这个有钱、有思想、有着一切的男人?
大概没几个会不爱吧!他明明那么优秀!
脑子还在翻搅着浆糊,承载了满满思念的手机突然就震动了两下,我激动的举起,以为是冷简,却不料是石泽旭。
打开页面,是一条祝福:“今天在咖啡馆看到冷简为你庆生,本想当面祝福的,但想想既然不能做第一个,那就做最后一个吧!赶在今天的十一点五十九分,祝你生日快乐。——石泽旭”
看完短信,我盯了一眼屏幕,真的刚好十一点五九十分,一点都没差!
我发了一条谢谢过去,他便没再回复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石泽旭在无时无刻的给我温暖,虽然相视的仓促,但自从被人肉后的那些日子里,总是能与他巧合相碰,说来也真是缘分!
收回愉悦,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变成了十二点整,我终于忍耐不了单相思的痛苦,借着明天应聘一事,厚着脸皮给冷简发过去了一条短信:“喂!你在忙什么?说好的明天去你公司应聘,还算不算数了?”
按下发送,我关了屏幕,等待。
☆、058 求求你
怀抱着手机静候的这一夜,我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途中有一次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我蹑手蹑脚的在角落里翻找出充电器,将凳子搬到插座旁,倚座而待,直到我双眼微合,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母亲见我半个身子耷拉在靠椅上,下床推了推我,她的动作轻微,我猛的睁眼,脖子僵硬在木头靠背上。一动不动。
我条件反射的抓起身下的手机,没有任何信息。
我想,我一定是寄予太多厚望,才会让自己这般失落。
冷简消失了,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可我无法死心,那种担忧的劲越来越浓,借着早上起床的不痛苦。我直接给佟文拨了一通电话,在确定冷简没联系过她后,我终于拨了他的电话。
是好是坏,好歹给个说法!
但电话的确是被接通了。那头说话的声音,却是个女人。
我慌了,或许我真的应了电视里的那些狗血桥段,在开始动心的一刻,撞见了冷简的前任。
真的是这样吗?
电话那头的娇嫩询问声还在继续,我在椅子上披头散发的死握拳头,愣是说不出来话。
一分钟后,对方挂断了,我听到了嘟嘟的声响。
母亲见我失神。百般询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摇摇头,眼睛还肿的像包子一样,一言不发。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了,难道有钱人的私生活就是这么混乱吗?说相亲就相亲,说跑路就跑路?
顾不及那些琐碎,我立即被母亲推搡着去了洗手间,收拾好自己以后。医生把我叫去了办公室。
谈的,是手术的事。
科室里的消毒水味很浓,我闻着呛鼻,和医生面对面的坐下以后,他提前给我打了个预防针:“手术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所以还是希望你们在接受治疗之前,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很多患者在手术结束以后,不到几年或几个月的时间里,还是逝世了,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存在。”
他说的直白,我只能木讷的点头:“医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母亲继续活在这世上,不论时间长短,我们都做!”
“行,那现在需要签很多协议书,希望你能理解,因为捐赠者明天就会被枪决,然后我们就要立即进行手术。”
“枪决?”我惊愕。
“恩。”
遇到枪决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虽然偶有在电视里见过演戏的,但想想它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身子还是不禁的麻了一阵。
我想了想,觉得总应该去拜访一下那个捐赠者的家属:“医生,对方的信息可以透露给我们吗?我只想单纯的去表示感谢!”
他摇摇头:“不行,那边没开口答应过,我们不能随便泄露信息。你现在就先回去安抚你母亲的情绪,手术我们已经定在明天上午了。”
“那好吧!那就辛苦您了!”
“没事,应该的!”
交代完了手术的事宜,我回了病房,母亲在伺候着窗台上伺候着快要蔫吧的两盆植物,心情悠哉的很。
我看了很舒心,起码她的状态是对的。
没过多一会,佟文也来了,带着迟良,一起来看望我妈。
几句寒酸过后,我把手术的事和他们交代了,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