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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因为爱
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成功的求婚,最必不可少的。就是萦绕人心的气氛!
所以,在冷简彻底表白心意的一刻,台下响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答应他”!
我能瞭望到台下的荧荧烛火,也能注视到他们每一张面孔的惊喜与期待,所有人都认为这场盛宴的结局会是完美无瑕的,就连我也是。
眼前的冷简还在不停的冲我抛媚眼,然后小声的对我抱怨说:“喂!准媳妇!我的膝盖快要跪碎了!你还不打算做出什么反应吗?”
我兴奋的说不明白话,但思绪游走的瞬间,我还是想到了那几个最通俗的问题!我低着头,小声的问道:“那以后脏衣服谁洗?碗谁刷?孩子谁带?零花钱给多少?”
冷简蒙的一下瞪圆了眼睛,崩溃的感叹道:“江书影,你能浪漫点吗?”
我撅嘴。继续逼问:“快说!以上家务活到底谁干?”
他绷着脸,就快哭出来了:“好好好!我干!我干!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不会让你做繁杂的家务!不让你每天跟着孩子后屁股跑!给你足够的自由空间!每个月的工资也全部交给你来打理!你看可以吗?亲爱的媳妇!”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也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只好连续不断的点着头,我知道我有些太不矜持了,但真的设身处地在这样一种氛围下,再默不吭声的人,也都沦陷了!
可冷简似乎来了劲,见我只是单纯的点头,他就无赖道:“光点头干嘛呀!不愿意啊?不愿意我就把戒指抽奖送出去了!”
我见他要起身,就按着他的肩膀,嗓口发颤的回应:“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他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抓着我的手臂就起了身,戒指在他的手中闪闪发亮,看的我无法转移视线。
“我终于得到你了。江书影。”他声音低沉迷离。徘徊在我的耳际。
我颔首低眉含羞,沉浸在他的温柔。
终于,那枚戒指触碰到了我的手指外廓,冰凉的触感过后,是缓慢的牢固,直到那一圈的禁锢彻底将我包围,我才有了一次真真正正的归属感。
这是一圈属于我自己的吻痕,代表着冷简,代表着我。
台下,嗡鸣声随之而起,他们举着手中的蜡烛,用摇晃庆祝这场胜利的庆典。
这是一场几百人的求婚,但主角是我。
冷简将我拥入怀中,霎时。头顶洋洋洒洒的下起了花瓣雨。我能嗅到清凉迷人的花香,更能嗅到冷简身上的无限柔情。
我将双手环在他的腰窝,唇齿对着他的耳畔就是一阵轻声质问:“喂!是你买通了台下的那些人吗?”
他用尽了双手的力度,将我死死的贴合在他的胸膛上,咬着我这耳廓说:“你以为呢?全场有一半的人都知道今天我要向你求婚!怎么样?保密工作做得还不错吧?”
我别着头,觉得他说的话让我身子发痒!即瞬,台下的烛火一盏接着一盏的被熄灭了,大厅的灯光全部被打亮,舞台上的音响也开始了异常的躁动!这好像是一场桑巴舞会,每一个人都跟着投入了进来。
冷简松开我,双手握着我的肩膀,眸子里有数不清的笑意,接着他看了看我的身后,我跟着回头,才发现小梧桐正站在我的一侧,手里捧着花束球,甜腻的微笑。
“小姨妈妈,这是你的花!”
我弯身,接过了梧桐的赠予,回谢道:“谢谢我的宝贝梧桐!”
梧桐露着他一口的洁齿,天真的挠了挠头,说:“是不是,梧桐以后就有自己的妈妈了?”
我尴尬,摸着他的额头就是一阵心疼!冷简把梧桐抱起,在怀里掂了几下,说:“当然啊!她就是你的妈妈!以后你可以把小姨两个字去掉了!听见没小伙!”
梧桐点着头,小手在身前来回的比划。
眼下,这场盛典的高chao算是结束了!我和冷简下台时,佟文和贺一鸣一直在身边鼓掌叫好,旁桌的人也在跟着道喜。
可茫茫目光投射里,我还是看到了来自身后的那一抹悔恨,他的注意力从未离开过我的周身,如此这般追随的目光,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是啊,他也只会是叶岩!
眼睛晃过的瞬间,我没敢和他继续对视下去,只好回身坐到了座位上,带着刚刚还未平复的激动。
冷简和我一样,面部表情还带着刚刚的潮红,在和所有人微笑点头感谢过后,他不停的往我身边蹿,就差要和我坐同一张椅子了!我推着他的肩膀,问道:“你干嘛啊!一直挤我!那么多人看着呢!”
他碰了碰我手背,然后偷偷的指了指一旁的贺一鸣,说:“你看他!看他的手!”
我转头,这才注意到贺一鸣的手臂,正在无止境的发抖!难道他有癫痫症?怎么会抖的这么厉害?
我刚想上去问他怎么了,结果冷简一把就搂过了我的肩膀,说:“别过去!一会有好戏看!”
“啊?”我没太明白。
结果再回头时,贺一鸣已经起了身,朝着舞台的方向走去了!大步流星的!
我往舞台上望了望,除了主持人自己在为刚刚的表白收场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啊!团何投血。
坐在座位上的佟文也没搞明白贺一鸣想要干嘛,一直喊他名字,说:“喂!贺一鸣!我记得厕所不在那边啊!”
贺一鸣没回头,继续朝着舞台的方向前进,越过一切阻拦,在众目睽睽之下,根本旁若无人!
而这边,冷简不停的在我耳边哈哈直笑,我没明白眼下是一种什么状况,一边推着冷简的大脸,一边看着气势汹汹的贺一鸣。
五秒后,贺一鸣登上了舞台的第一层台阶!与此同时,主持人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她立马停止了演讲词,目铮铮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直到贺一鸣抢过了主持人手中的麦克风时,我才清楚,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爱。
☆、200 你愿意吗
在我印象里,贺一鸣从来不是一个适合冲动的人,同样也不是一个不准备就动手去做的人;在我印象里。他爱佟文,但从不会选择任何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他是一个古板至极的人,但这一天除外。
如果你问我,他这古板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想开了,我大概只能说,佟文和迟良相爱的那八年里,贺一鸣他等了八年!他也曾年轻疯狂过,但每一次疯狂的对象都是佟文,而且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了,他单相思了八年,却连一个备胎的身份都没拥有过。
幸好的是。他无尽的茫茫等待,终于在最后一刻里苦尽甘来了,时光镌刻的伤痛和坚持,总给了我们太多迟到的回报。
我也曾听冷简说过,在贺一鸣得知佟文领证的那几天里,他一直在不停的相亲,他以为能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另一个佟文的替代品,他以为他过往的那段青春只是一段梦,但无论怎么挣扎,这个已经在单恋路上行走了八年的男人,已经无路可退了。
他也曾夜夜买醉,做着一些常人认为不可能的事,他也曾深夜过后伫立在高层楼顶,对着这海市蜃楼的城市狂呼呐喊。他做的不少。只是没让任何人发现。
有些人的爱情是虔诚的,它不露声色,却也是最适合终老的。
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佟文,即便贺一鸣没有太过时尚的外表,即便贺一鸣没有信手拈来的花言巧语,即便贺一鸣没有陪你夜夜笙箫的习惯,但他,却是唯一一个能陪你老去的人,就算他错过了你的青春。
我们这一生拥有那么多的际遇,但能剩下的,少之又少。
我也曾那么相信,剩者为王这句话,留下的,总是最适合的。
眼前。舞台中央。贺一鸣还保持着上台前的紧张,他没有一句征求,就夺过了主持人手中的麦克风,他有很多话要说,可在真的要开口的一刻,还是迟疑了。
台下的员工也都停止了手中的活动,他们的注意力,被这个一身黑色西服的古板男人吸引了。
他还是那副老样子,干干净净的装束,永远的黑色外套和白色衬衫,一头利落精神的短发,一张普通平凡的面庞,算不上英俊逼人,可却是最耐看的那一种。
他的眼睛很清澈,清澈到只有佟文一个人。
如果那汪清泉可以洗涤佟文,那我希望他们能永永远远的相依相伴。
佟文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呆小伙想要做什么,踩着高跟鞋就要往舞台下面走,可刚走两步,台上的贺一鸣就开了口:“你别过来!等我说完我要说的话!”
佟文停止了动作,心里有压制不住的怒火,双手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