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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以达到让她伤心欲绝,甚至是伤害到孩子的目的。
“我没有闹,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被邵昕然嚣张跋扈的质问着自己,厉锦江刚想脱口而出说自己是她的生身父亲,邵昕然先他一步,说了刻薄的话。
“想说你是我的父亲是吗?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还有,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吗?如果没有,就麻烦你把DNA报告,好好的做一次鉴定,看看我和你之间,到底有什么你所谓的父女关系!”
“你……”
对厉锦江不忿的说完话,邵昕然看都不稀罕看他一眼把目光,重新落在乔慕晚的脸上。
凝着乔慕晚一张清冷到没有任何血色的小脸,冷凝了自己的目光。
“乔慕晚,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母亲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明明是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远离我的生活才是!”
被邵昕然又一次以自己和厉祁深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刺激着,乔慕晚一再隐忍着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了。
承受着关于她父母的事情,就足够让她感伤的了,邵昕然对她的说话态度,和强势的姿态,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让她无从宣泄的情绪,如崩塌的雪崩一样,倾巢而下……
紧了紧被厉祁深握紧的冰凉的小脸,乔慕晚埋低着脑袋,抿紧了唇瓣。
她再抬起头去看邵昕然的时候,眼底是凌厉的青盲,迸射而出……
“啪!”
响亮的一耳光,在邵昕然的嘴边,悄然炸响,让一度静谧的空间里,久久的回荡着这一耳光的声音。
乔慕晚给了邵昕然的一耳光,几乎要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震惊到了,但就是这样,乔慕晚还是在大家伙错愕的目光注视下,语气清冷的掀动了朱唇。
“你嘴巴真的是够jian的!都说父债子偿,你母亲患着病,我无法让你母亲补偿我些什么,不如,你替你母亲去死,来补偿我好了!”
“你……”
乔慕晚从未有过犀利的话,让邵昕然当即就瞪大了眼,忿忿不平的瞪着她。
本就因为自己挨了一耳光心里足够的委屈的了,乔慕晚的话,更是让她心里,涌动出来了,对乔慕晚无边无际的恨意。
实在是拗不过心里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她对着乔慕晚,胡言乱语着——
“乔慕晚,你不要脸,和你妈一样,都是专门抢别人男人的lan…货!”
用言语反击着乔慕晚的同时,她在体侧捏紧的手指,也一并挥舞而出,在半空中,划过了一个犀利的弧度……
只不过,她刚伸出手准备去甩乔慕晚的耳光的时候,手腕就被突然站起身的厉祁深,从半空中扼住了手腕。
“嗯……”
手腕被一股子的蛮力握住,邵昕然手腕生疼的直蹙眉。
本就对邵昕然无所顾忌,这会儿还有了厉祁深给自己撑腰,让一再忍受邵昕然的乔慕晚,甩手,又抽了邵昕然一个耳光。
“邵昕然,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你母亲那样对我父母,我都还对你的母亲放尊重,你倒好……你嘴巴jian是不是?以往我忍你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再忍你吗?”
说着话,乔慕晚越想邵昕然对自己已故的母亲不尊敬,甩手,就准备再给她一个耳光……
“慕晚,不要,不要再打昕然了!”
跪在地上的邵萍,踉跄着身体起身,赶忙截住了乔慕晚的手。
“慕晚,不要,不要再打昕然了,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我,如果你想打,你就打我!”
邵萍声泪俱下的哀求着乔慕晚,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之前她没有注意,刚刚她才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伤了脸。
所以刚才乔慕晚打她的脸的时候,她明显看到自己女儿的脸,有肿了的迹象,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么伤了脸,但是乔慕晚打她的脸,就是在让她原本受了伤的脸,往恶化的方向发展。
乔慕晚虽然正在气头儿上,但是她真的做不到最邵萍下手,且不说她是长辈,现在还是患着病,她纵然对她绝情,也做不到残忍的甩她耳光,或者是怎样。
下意识的,她蹙眉,眼底激荡着异样的不忍心……
“慕晚!”
看着邵萍求着乔慕晚的样子,再看受了伤的邵昕然被自己的侄儿握住不放,厉锦江赶忙上前,用苍老的声音,哀求着。
听到了厉锦江的声音,看到他被岁月风化的脸上,尽是沧桑的痕迹,心里,有些钝痛……
她知道邵昕然是厉祁深二叔的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能理解厉锦江爱女心切的心。
抿了抿唇,她垂落的手指,放了下来。
然后再看向厉祁深的时候,伸出手指,指尖儿泛凉的扯了扯厉祁深的袖口。
知道乔慕晚看在自己二叔的面子上,对邵家的这对母女动了恻隐之心,厉祁深抿了抿削薄的唇瓣以后,松开了邵昕然的手腕。
邵昕然被厉祁深突然松开手腕,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就倒进到了沙发里。
“嗯……”
头撞到沙发的靠背上,邵昕然发出闷痛的一声。
实在是不想再去看邵家的这对母女,乔慕晚别开了眼。
“请你们母女二人离开,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希望你们母女以后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在厉锦江的面子,她做不到残忍,只好眼不见为净,让这对母女,好自为之。
见乔慕晚让自己离开,邵萍心里抽…痛着。
虽然她知道事情闹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她没有什么脸在留下,但是关于她嫁给年南辰,还有后续和厉祁深的事情,她想要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按照常理说,年永明之前不是不知道乔慕晚是藤佳雅的孩子吗?怎么会闹出来了她之前有嫁给年南辰的事情?难道说……年永明在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乔慕晚的存在?
想到这里,邵萍蓦地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隐忍着心里的艰…涩感,她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哽咽着声音——
“我……我可以离开,不过,我想问永明点儿事情!”
其实乔慕晚让邵萍她们离开,要处理的就是关于自己当时嫁给年南辰一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要知道,他当初的那一句“你本就应该是年家人”绝对不是空xue来风,他一定是在自己嫁给年南辰之间,就知道了些什么。
“你可以问,不过是离开了这个家以后,我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你们母女二人!”
乔慕晚冷着脸,对邵萍完全拿不出来好脸色的说着话。
看乔慕晚决绝的样子,邵萍哀求着。
“我就一句话,问完……问完我就会离开的!”
生怕会听到乔慕晚拒绝自己的话,邵萍都顾不上得到乔慕晚的一个回答,就慌乱的在脸上抹了两把泪水,看向年永明。
“昕然说……说慕晚曾经嫁给过你的儿子年南辰,永明,我想问你,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慕晚的存在?”
邵萍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两面三刀,想到年永明可能本来就隐瞒了自己些什么,当即就对他质问出口。
没想到邵昕然的这一闹,让邵萍发现了自己之前有知道关于乔慕晚嫁给自己儿子的事情,年永明下意识的蹙眉。
见年永明迟迟不肯说一句答复的话给自己,邵萍本就蹙起来的眉头儿,拧得更紧。
如果说年永明会果断的给自己任何一句答复都好,但是他这样默不作声的样子,真的是让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慕晚的存在?也知道她是佳雅的孩子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又为什么要慕晚嫁给你的儿子,你……你知不知道这样是luan…lun,你是在造孽啊?”
邵萍声泪俱下的问着年永明,本来,她是不打算哭的,但是想到乔慕晚这个孩子的命运,已经足够的多舛的了,却还要被蒙在鼓里的去嫁给自己的堂哥,想想,她就没有控制住情绪的问了出来。
见年永明就像是哑巴了一样的迟迟不给自己一个答复,邵萍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伸出手,死死的揪紧了他的衣领。
“你别不说话,你说话,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也知道她是佳雅的孩子了?你回答我,回答我!”
“没有!”
在邵萍一再没有了理智的逼问下,年永明蹙紧着眉头儿,否定到。
“萍萍,你不要情绪激动,你现在身体不好!”
说着话,年永明抓住邵萍捏紧自己衣领的手指,把她的手指收入到掌心里,心疼的握紧着。
“我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