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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无视一条生命吗?”
“我只关心我女人和我孩子的生命!”
厉祁深漫不经心的话落在厉锦江的耳朵里,让他恍惚间明白了点儿什么。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儿,昕然不会再针对慕晚了!”
厉锦江说话的声音很大,还带着几分替邵昕然做保证的意味。
“我会和昕然把这一切都说明白的,再者说了,你和慕晚你们两个人把证领了,昕然也会死心了!”
厉锦江强调着,只要厉祁深和乔慕晚领了证,两个人的事情尘埃落定了,他不觉得邵昕然还会继续想着一些歪门邪道,做一些针对乔慕晚的事情。
闻言,厉祁深依旧风情不减的笑着。
“证领了是早晚的事儿,不过这并不应该成为她回来盐城的理由!”
厉祁深冥顽不灵的态度,让厉锦江着实气恼的把手指捏紧成了拳头儿。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让她回来?我都替她保证了不会再惹出来什么事儿都不行吗?她是你的堂妹啊,你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厉家在盐城,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存在!”
自家堂兄妹闹得水火不容,这样的事儿,让其他外人知道,铁定是会笑话厉家的。
再怎么两个人闹得不开,也不应该把家族的名誉都搭上。
“是二叔让厉家成了笑话,还是我,我想二叔,应该重新审视一番!”
厉锦江本就在气头儿上,厉祁深这会儿的话,更是让他把全部的愤怒都写在了脸上。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厉祁深说的话在理。
让厉家成笑话的确实是自己。
自己养了快三十年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自认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地方存在,却让自己有不可计量的遗憾存在。
尤其是在邵家母女的事情上,他真的觉得自己的遗憾和残缺,不只是一点点儿。
“我承认我有让厉家的名声受辱,但是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连最后一点儿尊严都不给我吗?”
“不是我不给,如果您足够聪明的话,是让邵昕然回国,还是不让她回国,我觉得您应该能拿捏的很准!”
意识到厉祁深是在影射自己一些什么,厉锦江一怔。
但是短暂的怔忡过后,他还是面色凝重的开了口——
“我不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他清楚正确的选择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和尹慧娴在一起生活,只是,邵萍患了癌症,自己也已经认识到自己应该补偿她,所以,纵然是要面对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局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良心上受到谴责。
厉祁深不动声色的掀了掀眼皮,没有就厉锦江的话,发表他的意见。
“祁深,二叔知道你担心昕然会做出伤害慕晚的事情,但是她母亲的手术,真的需要由她确认!再说了,她都已经伤了脸,你让她在国外孑然一身的生活,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死的!”
厉锦江说着说着话,眼眶就有湿润的意思。
他从来都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在商场上面这么多年的打拼,让他真的很珍惜关于和亲人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知道了厉潇扬并不是自己的女儿以后,他更是渴望自己能认回邵昕然,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对于厉锦江说关于邵萍手术必须由邵昕然确定一事儿,厉祁深不以为意。
自己的二叔要是想救邵萍,自己出资就好,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邵昕然亲自确认。
“那是你自己的看法儿!”
邵昕然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厉祁深自认为自己比他这个所谓的“父亲”清楚。
“如果院方非得需要邵昕然签字确认,将协议书寄去意大利那边就好,就像你说的,她受伤呢,我不觉得她有回国的必要!”
厉祁深的话,让厉锦江再也无法忍受的把手指捏的声声作响。
“你一定要针对昕然是不是?”
厉祁深:“……”
“她已经过了安检,不可能不登机!”
厉锦江的口吻变得绝然起来,对于自己侄儿的样儿,他既然无法做到用软办法儿办事儿,就只得硬碰硬了。
厉祁深依旧笑着,不羁的俊颜上,嘴角的弧度,冰冷而残酷。
“过了安检,也不等于一定要登机!二叔,在意大利,你觉得依照我的势力,我不让一个人登机,会做不到吗?”
一听到厉祁深这么说,厉锦江的脸更是由铁青色变成了苍白色。
“你要做什么?”
对于自己二叔的质问,厉祁深不动声色的掀了掀眼皮。
“在意大利对她来说是个安全的地方,如果二叔觉得盐城会更安全的话,我会让你、让她知道,盐城到底是不是一个适合她待的地方!”
厉祁深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厉锦江已经听出来了自己侄儿对自己的威胁。
没有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厉祁深站起来了身子。
随着一抹颀长伟岸的身躯直起,厉锦江直感觉自己的眼前,浮现了一道黑影。
待厉祁深迈开平稳的步履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厉锦江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你一定要和我抬杠到底是不是?昕然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对她一个姑娘家的赶尽杀绝,你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吗?别忘了,她是你堂妹,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堂妹!”
厉锦江又一次把邵昕然的身份给厉祁深重复了一遍。
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再冷血,也不应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那在二叔的眼中,什么事儿要过分?”
被厉祁深问着,厉锦江也说出来些什么,毕竟,他真的不清楚邵昕然到底对乔慕晚做了什么事情。
“我有原则,有底限,看在你的面子,我只是让她去了意大利,不然你觉得,就依照她惹了我的女人,我会让她活在这个世界上?”
厉锦江:“……”
厉祁深的话,让厉锦江哑然。
确实,他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儿做起事儿来手腕狠戾,强硬,但是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他会这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自己的女儿留在意大利那边,他也能看的出来,这里面有实在是必要的关系存在。
只不过……年永明那边不松口,自己不让自己的女儿回来盐城这边确认关于邵萍的手术,邵萍的手术就无法进行!
正想把关于邵昕然为什么非得回国的理由告诉厉祁深的时候,厉祁深已然走到了门边那里。
“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您好自为之!”
话毕,厉祁深打开门,修长笔挺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店的套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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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再回到水榭那边的时候,舒蔓已经走了。
舒蔓并没有在水榭这边吃饭或者怎样,她来乔慕晚,不过是有一些小事儿和她说,让她开导开导自己罢了。
“你回来了?”
正蜷缩在沙发那里,看育婴手册看到眼睛酸痛的乔慕晚,听到门口那里有声音传来,她放下手里的书,忘了穿拖鞋,就踩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去了玄关那里。
“嗯!”
厉祁深应了乔慕晚一声,然后把外面的大衣脱下。
把大衣递给乔慕晚的时候,他看到乔慕晚没有穿拖鞋,下意识的蹙眉。
“怎么不穿拖鞋?想什么呢?”
声音带着不悦,然后没有任何多想,他把自己的拖鞋踢给了乔慕晚。
意识到自己刚刚跑来玄关这里的时候忘了穿拖鞋,再加上厉祁深的话,她有些难为情的咬了下唇瓣。
“你想些什么呢?穿鞋!”
厉祁深用脚,点了下乔慕晚面前的拖鞋,示意她穿上。
虽然房间里铺了地毯,家里的地板下面有地热,但是穿拖鞋和不穿拖鞋,始终有差距在。
乔慕晚本想说自己穿自己的拖鞋就好,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就没有矫情的拒绝厉祁深,乖乖的穿上了他的拖鞋。
虽然和自己的拖鞋比,不随脚,还大了很多,但是她莫名的就是觉得心里很暖。
“你吃饭了吗?”
乔慕晚盯着自己的拖鞋看了一眼后,问道。
“还没有,你不是也没有吃!”
“没有,我吃过了!”
乔慕晚抬手勾了勾自己鬓角处的发丝,说着话。
本来张婶听了厉祁深的吩咐,以为舒蔓会在家里这边吃饭,就早早做了晚餐,不想,刚刚乔慕晚有留舒蔓在这边吃饭,不过舒蔓说自己还有事儿,就没有吃,就离开了。
看着张婶都做好了晚餐,自己要是不吃,晚上还得麻烦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