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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欢急于回去处理关于蓝蓝的事情,就把年南辰的支票,以及年南辰吩咐自己说的话写在了一张纸上面,一起放在了信封里,然后等邵昕然退房的时候,交给她。
不清楚是谁留了一封信给自己,邵昕然微笑的对酒店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谢谢!”以后,拿着信,出了酒店。
邵昕然一出酒店,就打开了信件。
在看到里面的一张支票和一张给自己留言的纸条,她当即眯紧了双眼!
支票!
年南辰居然用支票来打发她!
该死!
邵昕然在心里恼火的暗咒一句,跟着用手,把支票连着纸条,在掌心里捏成一团。
再摊开掌心的时候,支票顺着她的掌心落下,掉在了路边上。
拦了辆计程车,邵昕然上车,抿紧着红唇,从齿缝间挤出三个字——
“去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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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安抚好了邵萍,年永明用尽心思的让她配合院方的治疗。
虽然他知道隐瞒的时间不会太长,但是尽可能的走一步是一步吧!
一整夜都没有回到年家的年永明,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接到了赵雅兰打来的电话。
“年永明,都知道夜不归宿了是不是?”
赵雅兰刻薄而尖锐的声音,从电话听筒的另一端传来,让年永明听了,当即皱紧了眉。
不想打扰到还在休息的邵萍,年永明拿着手机,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他再去和赵雅兰对话的时候,没了好脾气——
“大清早的喊什么?”
他这一整夜都怎么好好休息,这会儿被赵雅兰的声音叨扰着,他自然是烦的不行。
“我喊什么?年永明,你还有脸问我喊什么?你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冲你喊有错吗?”
一个男人会在外面过…夜,是个女人都知道,这个男人见鬼的干了什么事儿!
“怎么,是不是我这会儿打扰你,耽误你和其他女人乱…搞了?”
赵雅兰近乎是一整夜都没有睡。
昨晚她等年永明回来吃饭,没有等到,扭着性子,她没有打电话给他。
本以为到了晚上,他能回来,不想,到了晚上十二点,都没有见自家的丈夫回来!
这个家里,自己的儿子本就不喜欢回来,尤其是和乔慕晚结了婚以后。
现在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回来,赵雅兰在忿忿不平的睡了两个小时以后,再也无法安眠的起来了。
想到年永明现在可能拥着另一个女人入睡,她将身体倚在chuang边,双臂抱怀,别别扭扭的想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假设。
足足自己憋气憋了两个小时,过了凌晨四点钟,赵雅兰就再也按捺不住要打电话给年永明的冲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你能不能说话不这么难听?什么叫我和其他的女人乱…搞在一起?赵雅兰,你就这么希望你的丈夫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纠缠不清吗?”
“是我希望如此,还是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你年永明心知肚明!”
赵雅兰声音刻薄而尖锐,一想到自己的丈夫乱…搞,她真想拿刀剁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年永明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应付自己的妻子,他自知,自己说些什么,对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女人来说,都是无药可救的。
相反,还浪费他的唇舌!
“我懒得和你说话!”
年永明不想再和自己这个泼妇一样的妻子说话,当即就挂断了电话。
“年永明!”
在年永明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赵雅兰犀利的吼了一声。
“年永明,我看在南辰的面子上,我给足你面子了,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不要脸,你别怪我和你没完!”
听不进去赵雅兰这样对自己威胁的话,年永明心烦的应付一声。
“随便你怎么高兴怎样好了,如果你不想再过了,我可以马上和你办理离婚手续!”
说完话,年永明不给赵雅兰任何一点儿可以和自己回嘴的余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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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找到年氏的时候,年氏正陷入到一种混沌的状态。
厉氏方面放出声的事情,很快就在员工之间传开了。
虽然大家伙都不知道一向只搞房地产开发和园林艺术的厉氏,怎么会突然涉足医疗器械方面的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员工无一不钦佩厉氏总裁凌厉的手段和厉氏工作人员的办事效率。
邵昕然在前台那里见到工作人员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她说“年总现在很忙,可能没有时间见您!”
其实邵昕然从进年氏就感觉到了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但她不是学习商业这些专业性知识出身,没有发现这是公司面对重大财政金融问题才会有的现象。
邵昕然本来想说自己可以等,但转了念一想,言笑晏晏的对工作人员开口,道——
“那麻烦你帮我预约一下杜欢杜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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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见到杜欢的时候,杜欢整个人呈现一种就好像是承受了暴风雨摧残一样的花朵,无精打采不说,还残败不堪!
“那张支票是怎么一回事儿?”
没有了刚才和前台工作人员说话时的温婉大方,邵昕然冷着脸,声音不悦的质问杜欢。
因为刚才被年南辰掐着脖子的事情影响,杜欢的眼圈红红的,嗓音也变得沙哑、哽咽起来。
“年总给你的,说,如果你嫌上前的钱数少,就给你一张支票,在他能力能承受的范围内,你随便填!”
“我随便填?呵……”
闻言,邵昕然冷笑着。
其实说到昨晚的事情,她不过也是一时间转了脑筋。
现在的情况是年南辰对乔慕晚不死心,自己对厉祁深不死心。
既然是这样,她认为他们两个之前的这对恋人,自然是应该化干戈为玉帛!
不想,年南辰这个没脑子的男人,竟然拿钱给自己!
嘴角冷漠的抽…dong着,邵昕然脸上再恢复平静的时候,语调冰冷的质问道——
“你告诉我,年南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拿钱补偿自己?不过她邵昕然不稀罕!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杜欢整个人恹恹不欢的状态,强忍住心头儿至今都难受的感觉,声音微弱的回答邵昕然。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杜欢是年南辰的特助,你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邵昕然徒然拔高了声音,语气变得越来越恶劣起来。
一个男人会拿这么多钱给一个女人,无外乎,他年南辰就是把她邵昕然看成是了一个高级ji…nv,用钱来打发的lan…huo!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杜欢又不是他年南辰肚子里的蛔虫,你想要知道原因,你自己去问他啊,跑过来问我,你抽哪门子疯啊?”
她杜欢也是软柿子,随便可以任由人搓瘪揉圆,要不是她今天因为厉祁深的事情影响心情不好,邵昕然对她这样说话,她铁定是要还击的!
“你……”
邵昕然被杜欢反驳的话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伸出手指,愤恨不已的指着她。
但就是这样,她处在气头儿上,却还找不到任何一句话为自己开脱,冷漠的回击杜欢一句。
“你都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以后你们的事情都和我无关!”
说着话,杜欢蓦地一下子将手抱在了头上,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
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压抑了这么久,她真的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压制下去了。
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感和感情,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两个男人掐住脖子,然后还要被邵昕然质问着自己,她心里真的好难受,就好像是在心口处塞了棉絮一样,让她无法喘息。
杜欢的咆哮声,混着她的泪腔,声泪俱下,让闻声的邵昕然,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儿。
听了杜欢如丝如缕的哭泣声好一会儿,她伸手,把手指搭在杜欢的肩膀上。
“怎么了?”
听杜欢这样难受的哭泣,邵昕然才意识到杜欢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你先别哭,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能怎么?还能怎么,年南辰把厉祁深针对年氏的事情,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