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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邵昕然唤厉锦江为“干爹”,还说“您是来看我和我妈妈的吗?”,年永明当即蹙眉。
他们两个人见面了吗?而且在这之前,厉锦江还认了邵昕然做了“干女儿!”
见自己女儿添油加醋的横一脚,本就在两个男人之间难做的邵萍,一张脸,窘迫的厉害。
她出声,嘴角扬着尴尬又僵硬的笑,“……锦江来了啊,正巧,我刚才在旁边的公园碰到了永明,既然大家伙遇见了,就一起上楼吃个饭吧!”
邵萍的眼神儿,不住的在两个男人之间来来回回的闪烁,就好像是想要把两个人现在各怀有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她一个女人,根本就看不透两个男人之间波涛暗涌的缜密心思。
好一会儿,沉默半晌的气氛,被年永明打破。
“不了!”他笑着,纹路却是极淡,带着几分做作的意思。
“我才想起来,南辰今早打电话过来,说傍晚回家吃晚饭,要把公司这一季度的数据报表交给我看!我还有事儿,就不能留下来吃饭了!”
邵萍看得出来年永明是在刻意避开厉锦江,就没有说些什么。
“改天吧,改天有时间,我们几个再聚一下,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事儿,不能留下!”
说着,年永明转身就要走。
见年永明碰到厉锦江就走,邵昕然一时间更是好奇自己的这三个长辈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年叔叔!”
邵昕然放开抱住厉锦江手臂的手,跑过来,横在年永明的面前。
“年叔叔,不打紧的,您不是说好久没有和我再一次吃饭,想尝尝我的厨艺吗?正好,我干爹也想尝一尝我的厨艺,你就留下吧,和我干爹一起尝尝我的厨艺,嗯?”
她有意要洞悉三个之间到底藏匿着怎样的一种关系,以至于她希望通过看到三个人之间的交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闻言,年永明笑了笑,“不了,改天吧,改变叔叔再尝尝你的厨艺,今天真的不行!”
说着话,年永明的手机里进来了电话。
“你看,我家南辰在催了!”
邵昕然本想留下年永明,好好估量一下自己母亲和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年永明不买账不说,还提及了年南辰这个让自己心里犯膈应的名字,想想,她也就不再强求年永明留下。
“那年叔叔,我们改天再联系!”
“好!”
说完话,年永明连看都没有看手机,就急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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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年永明离邵昕然家公寓远了一些,他才接起来电话。
本以为随意是一个人打来的电话,他就想着拿自己儿子找自己的事情敷衍,把邵昕然搪塞过去。
不想电话被接起,对面真的就传来了自己儿子年南辰的声音。
年永明出了邵萍的小区,在公园旁边那里的停车位,看到了自己儿子的车子。
年南辰降下全部的车窗,将手肘搭在车窗上,穿着蓝白色斜纹条衫,半挽着袖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
最近一段时间,他都陷入到疯狂工作的状态,以此让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刺激自己神经的事情。
甚至,不想自己在停下来不工作的时候被乔慕晚的影子扰乱自己的思绪,他特意去国外出差了一段时间,想用不和她同住在一个城市里,就不会去想她的姿态去生活。
不过有些可笑,他再怎样高姿态的不想去听盐城的一星半点儿消息,却总还是会在国外的国际新闻上听到关于厉祁深的新闻消息。
由厉祁深,他不免就会想到乔慕晚——这个自己曾经不珍惜,现在与自己越行越远,好像永远都不会再有交集的女人。
前天晚上年南辰才从国外出差回来,在家倒了一天时差,今早去上班,临下班的时候,他想到自己母亲喜欢吃这边有一家的板栗,就开车来这边买,不想自己竟然碰到了自己父亲又一次和邵家母女二人碰在一起的身影。
没有过多的诧异于自己的父亲和邵家的母女没有彻底的断绝关系,年南辰倒是瞧见自己的父亲和邵萍从公园里出来,神情怪异的很,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洞悉到了什么似的,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于他思来想去,还是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年永明见自己的儿子眯着眼,在抽烟,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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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里,乔慕晚没有让厉祁深先去洗澡,而是拿了今天从医院那里开的药,然后用乔茉含送给自己的瓷杯,接了水。
“吃药!”
她按照用药说明,扣了两粒胶囊,摊在自己的掌心里,递给厉祁深。
闻言,厉祁深扯着衬衫纽扣的动作一滞,侧眸去看乔慕晚掌心里的胶囊,和另一只手拿着印有“深”字的那个水杯。
仅仅是睨看了一眼,他就收回目光,继续解自己衬衫纽扣的动作。
“你别给我摆出来不要吃药的样子,你快点儿把药吃了!”
她口吻严厉,一双漂亮的明眸,璀璨的折射出关心的微茫。
☆、第254章:病了也能满足你(1。2万字)
“你别给我摆出来不要吃药的样子,你快点儿把药吃了!”
乔慕晚口吻严厉,一双漂亮的明眸,璀璨的折射出关心的微茫。
听乔慕晚严厉的口吻,就好像是老师在训斥没有认真完成作业的学生,厉祁深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动。
“我现在的样子,用得着吃药吗?”
“你的额头还有些烫,你说你用不用吃药?你就不能拿你身体上点心吗?”
昨晚外出和温司庭喝点酒也能高烧,说到底,乔慕晚并不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坚不可摧,受了风寒还不是一样生病。
厉祁深挑眉看了眼决意要让自己吃药的小女人,嘴角轻笑,不自觉漾起一抹深邃的涟漪。
“你喂我!”
理所当然的三个字,被他说得就好像乔慕晚喂他吃药,完全是她的分内的责任。
“你又不是小孩子,吃个药也用得着喂吗?”
乔慕晚微蹙细眉,眉目间略带不悦的看向他。
“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
乔慕晚一阵无语,什么叫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和自己强词夺理!
“张嘴!”
拗不过这个男人上来的那股子痞样儿,乔慕晚妥协。
见厉祁深不张嘴,嘴角依旧勾着那抹风情万种的笑,乔慕晚来了不小的情绪。
“我让你张开嘴巴呢,你到底要不要吃药?”
“用你的嘴巴喂我!”
乔慕晚:“……”
厉祁深不紧不慢的说着话,眉心间荡开的那抹深邃,依旧是万般不变的风情。
乔慕晚听了,本就蹙在一起的细眉,这下蹙的更紧。
把水杯和胶囊一并放在了茶几上,瓷杯碰在茶几玻璃上,发出很明显的声音,“爱吃不吃,懒得理你!”
斜瞪了一眼厉祁深,乔慕晚语气不好,趿着拖鞋,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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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洗好澡,坐在chuang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儿。
想到刚才厉祁深连吃药都在给自己摆谱,她忍不住菱唇轻动,埋怨起不识好歹的男人。
在楼上待了好一会儿,她头发都干了。
虽然不情不愿,但她还是把厉祁深要换洗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chuang头柜上。
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厉祁深上楼,乔慕晚忍不住蹙眉。
这个男人是在因为“喂药”的事儿和自己生气?
可是,她并没有做错些什么,这个男人那样要求自己,分明是他过分,自己还连点儿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想着,乔慕晚掀开被子的一角,滑进了被子里,将一旁位置那里,留出来地方。
她并没有睡,竖起耳朵听楼梯那里是否有脚步声传来,只是,又等了好一阵,直到她等得不耐烦也没有听到让自己心神安定的脚步声传来。
有些按捺不住心底里想知道厉祁深到底怎么个情况,乔慕晚坐起来了身体。
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不想再迁就那个臭男人,只是一想到他早上消失不见的那次情况,一再思忖,她将房间里的灯打开,没有骨气的下了chuang,趿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