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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数的时间都在聆听,只会偶尔会应几句。
“对了,慕晚,厉家那边的人,你都见过了吗?”
“我已经见过厉老夫人了,也见过了他的弟弟妹妹,不过还没有见过厉老先生!”
乔慕晚如实回答,顺带,将厉祎铭,自己父亲主治医师就是厉祁深亲弟弟的事情也说给了乔正天。
一听说自己的女儿除了厉老爷子没有见过以外,剩下的厉家人都见过了,他点了点头儿,从自己女儿的话语中,他能听得出来,厉家人还算待见自己的女儿,对她的印象不错。
只是想到自己的女儿有过和年南辰在一起时的婚史,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担忧。
如果一早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厉祁深有来往,他根本就不可能去依附年氏。
“祁深对你怎么样?”
乔正天刚刚一再提及公司的事情,不过是为了纾解乔慕晚的不自然,现在见她渐渐放松下来,自然是把话题又绕了回来。
这种两个人之间自己知道就好的事情,不便说到明面上,乔慕晚口吻很淡的说了句“很好!”
乔正天又接连绕了几个问题,后来又问,“祁深知道你有婚史的事情吗?”
男人都是有自私欲…望的动物,不管怎样,都不可能不去在乎自己女友之前的经历,站在男性的立场上,乔正天很自然的认为厉祁深也会和自己一样,会在乎自己女儿的过去。
而且厉祁深是厉家的长子,是盐城首屈一指企业厉氏的总裁,是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这般优秀的男人,有这么多光鲜的头衔儿,有人歆慕他的同时,自然会有人想尽办法儿的要抓住他的小尾巴。
而他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和一个有过婚姻史的女人走在一起,要是公之于众,指不定要承受多少非议。
他不知道厉祁深是否能承受的住这么多的非议,又是否能不在乎数万双眼睛的打量,坚…挺的不去在意那么多事情。
说到自己有婚姻史的事情,乔慕晚一直都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拔除掉的一颗毒瘤,不管自己如何剜心的去挖,依旧改变不了毒疮融入到她骨子里的事实。
“……他知道!”
乔慕晚回答的有些无力,厉祁深,厉祎铭和厉晓诺都知道自己有婚姻史的事情,但他们毕竟不是厉家的厉老先生和厉老太太,他们处在不同的时代,看待问题自然不会有一致的看法儿。
如果她想要和厉祁深之间有长久打算,厉家二老儿这边,她自然是要顾及。
听得出乔慕晚话语中有复杂掺入,乔正天皱了下眉心。
“慕晚,你和年南辰离婚的事情,是他帮你的吧?”
乔正天在商场上纵横这么多年,虽然谈不上老歼巨猾,但是看待事情,自然还是不含糊,有他自己的观点儿和想法儿。
年家咬的那么紧,自己的女儿都能成功离婚,他那时就应该想到有人从中推波助澜。
乔慕晚点头儿,声音平淡依旧,“是他帮了我!”
听乔慕晚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个遍,乔正天自己心里竟然有了厉祁深是真的对自己女儿上了心的念头儿。
之前他还在担心厉家两位当家人对自己女儿会有什么疑议,不过看厉祁深把自己的女儿这么放在心上,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毕竟感情是两个年轻人的事情,两个人看对了眼儿,外人的看法儿和意见,不过只是辅助罢了。
只要厉祁深那边,不肯在众人异样看待中妥协,两个人以后在一起,也不好太过艰辛。
“慕晚,祁深有说什么时候把你引见给厉老爷子么?”
说到底,乔正天还是有些急迫想要自己女儿和厉祁深的关系坐实,毕竟有厉氏作为乔氏的依附,他根本就不可能担心公司会停产倒闭的事情。
虽然现在厉祁深在帮乔氏,但是他更喜欢锦上添花,让公司业绩直接破冰,打破之前如履薄冰的状态。
今天乔正天一直在和乔慕晚说关于她和厉祁深之间的事情,而且抛出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让自己难以回答,她细秀的眉,都要打结堆在一起了。
正值她难以启齿之际,门口,礼貌的叩门声响起,跟着,磁性声线的声音,又低又沉的扬起,“乔老先生,不出意外,这周末,我会带慕晚回家!”
太过熟悉的声音,让乔慕晚不需要看来者是谁,就知道是谁。
回头看去,只见厉祁深笔挺身型,穿着白衣黑裤,以清贵儒雅姿态,手提着果篮,五官俊绝的映入乔正天的眼中。
看到厉祁深迎着从门外流溢进来的微光,周身被镀上一层光晕,乔慕晚小心脏就像是一个小兔子般活蹦乱跳。
对于这样每一处都散发成熟男性致命魅力的男人,她根本就招架不住,尤其是想到自己刚刚在来医院这里之前,在公司帮他泄了身,她至今都觉得两个搅紧的小手,掌心有些发热。
厉祁深迈着平稳的步履,面容沉静的走上前。
将果篮放在chuang头柜上,他黑曜石般烁亮的目光,温润落在乔正天身上。
“乔老先生,我是慕晚现在正式的男友,我叫厉祁深,现在才来正式拜访您,是晚辈的过失,还望您不要介意!”
一句“现在才来正式拜访您”,影射出他很早之前就认识乔慕晚的事实儿。
说话间,幽深的目光,透着微不可见的光,落在一旁红了脸颊的女人的身上。
跟着,眼底有柔柔的涟漪一闪而过。
乔慕晚迎上厉祁深的目光,然后眼尖的捕捉到他眼底的微光后,心里不自觉的被温柔的甜蜜,紧紧包裹住。
厉祁深礼貌又谦逊的出声,较之前,不擅于与长辈沟通的冷硬,现在温和了不少。
对于自己自认为会很久才能见识到庐山真面目的男人,这会儿就这样空降到自己的面前,乔正天先是怔了怔,随即,脸上堆着老者慈祥的笑。
“是祁深啊!快坐,慕晚,给祁深拿椅子。”
没有因为厉祁深是厉氏总裁而有任何的恭维,乔正天很自然的唤着他“祁深”,怎么听了去,都平易近人的很。
看了眼乔慕晚拿给自己的椅子,厉祁深视线落在乔慕晚面颊上以后,轻笑,原本罡气十足的眉目间,尽是从未有过的柔柔涟漪。
乔慕晚洗了水果回来,看着厉祁深和自己父亲在谈话的样子,她一时间以为自己眼拙了。
少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厉祁深神情出奇认真的听自己父亲和他说的话。
站在旁边看了许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小女人,她还真就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和长辈说话,在她记忆中,他对厉老夫人那种爱搭不理的态度,让她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
厉祁深至始至终都耐着心思去听自己父亲说话,只是偶尔加一句,还时不时温润的轻笑,和以往那个性情阴晴不定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乔慕晚搞不清这个男人今天为什么会这是这样的表现,她不由得挑了挑细眉。
医生进来病房说给乔正天做身体检查,医护人员推着轮椅将乔正天推出病房后,少了自己父亲的存在,乔慕晚扯了扯厉祁深的小臂,目光澄澈又认真的问他。
“你在和我父亲聊什么?”
她并不认为厉祁深和自己父亲之间会有什么话题,会让他听的这么认真,还出奇的没有皱眉,而是浅笑。
“没聊什么,聊了你小时候!”
厉祁深单手抄袋,云淡风轻的说着话。
“我小时候?”
她不觉得自己小时候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可聊的,“我小时候有什么可聊的!”
“怎么没有什么可聊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幼儿园的时候,就被园里的男生表白了呢?”
厉祁深目光深邃的落在乔慕晚的身上,打量她瞳孔之色的专注,溢于言表。
乔慕晚皱了下婉约的黛眉,幼儿园那会儿都是小屁孩,就算有人表白了,又能作数还是怎样?
“那有什么可聊?难道你小时候就没有女孩子喜欢吗?”
被乔慕晚挽着手臂问道,厉祁深不语,只是高深莫测的仰高下颌。
他小时候也不是没有女孩子喜欢,只是那会儿他坏的很,要是有哪个女孩子表现出来对他有喜欢的意思,都会被他狠狠的作弄一番。
在他国小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对他说喜欢他,然后他调皮捣蛋的说给人家女孩子看一个好玩的东西,那会儿少不经事,小孩子都单纯的很,人家女孩子也没有怎么在意,还这么喜欢他,就随了他意思,被蒙上双眼随他去看一个好玩的东西。
结果厉祁深直接给人家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