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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出来问问吧!”苏国荣也有点怀疑,但他打算先问一遍大丫。
苏满苍这时终于憋不住,说:“爹,娘,大丫不是这样的人。”
王梅花一大声吼过去,“你给我闭嘴,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苏满苍被吼得满脸通红,跟猴屁股似的。
苏国荣叫苏满钱,“满钱,你去把你大嫂叫出来。”
“哦,”苏满钱应声后就朝灶房走去了。
“大嫂,爹找你。”
“来了。”
大丫几秒钟就走了出来,她还是挺怕苏国荣这个大家长的,面对苏国荣,她乖乖的问,“爹,找我什么事?”
“满满东西丢了,你回来之后咱家有谁来过吗?”
大丫眼珠子乱转了一下,摇头否认,“没有。”
王梅花在旁边说:“你这种问法,换谁谁也不会老实说,还不如直接搜算了。”
大丫:“娘,这关我什么事?”
王梅花冷笑,讽刺的说:“呵!家里又没别人来过,除了你还有谁,难道那些东西还能自己长腿跑了。”
王梅花已经认定是大丫干的了,说完这些话她就直接朝苏满苍他们房间里走。
大丫脸上闪过难堪,委屈的看着苏满苍。
苏满苍心里也难受,气王梅花不相信大丫,可王梅花是他娘,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憋屈的低下头。
苏国荣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失望的垂下眼眸。
看来以后要靠苏满苍,难啊!
王梅花信心满满的进去,丧气十足的出来了。
大丫见了,扬着头说:“我就说我不会做这种事,知道冤枉我了吧!”
王梅花恼羞成怒,“你话怎么这么多?”
大丫嘀咕,“我话要是不多,还不得给人冤枉死啊!”
这次是王梅花理亏,所以她便没好意思计较大丫的这句话。
她不自在的转头,问苏国荣,“现在怎么办?布料也不知道被谁偷了,我记得那堆布料里还有一件的确良衬衫,老值钱了,还有定亲时孟家送的红色棉布,那可是要用来结婚的,现在东西全部丢了,怎么办?”
想着苏满满丢了这么值钱的布料和衣服,王梅花心痛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苏国荣淡淡的扫了大丫一眼,“怎么办?当然是找队长。”
王梅花想说,找队长干啥,但瞧见苏国荣的眼神,她立马改口,“对,找队长把人查出来,送公安局去。”
苏国荣又说:“顺便也让队长通知大家,有小偷了,要看好自家的东西,免得他们和咱们家一样遭殃。”
现在谁家出门都不会锁门,要是真有小偷,那是一偷一个准。
谈到遭殃这个问题,王梅花丧气满满的,“咱家今年是碰到霉神了吗?怎么这么倒霉。”
苏国荣清楚的知道家里的情况,他只能安慰王梅花,“没事,很快就好了。”
和王梅花说话时,苏国荣一直仔细的看着大丫,事实上,他还是有些怀疑大丫,这么多年了,村里没有谁家丢了东西,怎么大丫才嫁进来,他家就丢东西了。
并且,苏国荣不相信,有谁会这么大胆,在明知他家有人的情况下,居然还敢进来偷东西。
事实上,苏国荣说要去找队长,只是吓一吓大丫而已,东西已经丢了,队长又没有开天眼,找他根本没用。
大丫年纪还小,不太懂这些,苏国荣希望她会因为害怕承认了。
果然,在苏国荣说是要去找队长时,他看见大丫眼里闪过心虚和害怕,苏国荣基本可以确定,东西就是大丫偷的了。
可惜,害怕归害怕,大丫还是咬牙不说话。
苏国荣见大丫不老实交代,有点失望。
他现在也无招了,又不知道大丫到底把东西藏哪去了,找不到东西,大丫又一直不承认,即使知道真相,苏国荣也拿她没办法。
“那爹,我去找队长了,”在这件事上,最着急的就是苏满满,丢的东西里面可是有她给孟向怀绣的钱袋和她的肚兜。
这些都是她的心血就不说了,肚兜那可是私密物品,苏满满不敢想象,这要是落到了某个男人手里,那她该怎么办才好?
若是换成以前,她的肚兜要是落在了男人手里,那她只能嫁给那个人,或者出家当尼姑了,除了这两条路,她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
就是现在,要是她的肚兜落在了男人手里,那男人诬陷和她有私情的话,那她的日子除了和以前一样嫁给诬陷她的男人,其次也就只能找一个条件不好的人嫁了或者在家当老姑婆了。
后果太严重,所以无论如何,苏满满一定要把肚兜找回来,即使找不回来,也要让其他人知道东西是被偷了。
这样的后果可能是被孟向怀知道后,他会嫌弃苏满满,甚至和苏满满退亲,可和被诬陷和外男有私情比起来,苏满满情愿选择前者。
大丫见苏满满抬脚走了,启唇想叫住她,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国荣见大丫还是不肯说,没办法了,只能任由苏满满去了。
反正队长也查不出来,要不然,苏国荣才不会答应让苏满满去找他,主要原因就是他丢不起这个脸。
不过,苏满满才出大门,就发现孟向怀骑着车来了,他后面还跟着一条狗。
苏满满等孟向怀到了,才惊讶的问,“孟大哥,天气这么热,你怎么来了。”
孟向怀把车子停下,从后座上解下了一个木笼子,“你不是想要兔子吗?今天我托人弄到了,就给你送了过来。”
“你可以等晚一点再来啊!”苏满满不解,孟向怀怎么这么着急,
“我想你了!”孟向怀提着兔笼子,悄悄的对着苏满满说了这么一句。
苏满满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递变成桃红色,比三月的桃花还艳。
孟向怀想再接再厉说两句,然后旺财来了。
旺财直接跑到孟向怀的脚底下,“汪汪”的叫出了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旖旎。
孟向怀原本还在欣赏面若桃花的美人,结果就这么被旺财破坏了,他忍不住瞪了旺财一眼,心想来的时候他为啥要脑抽带上这条只会搞破坏的狗。
旺财无辜脸,一副自己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实则它内心呵呵呵,想要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这就是代价。
单身狗,没狗权,那它就为自己做主。
不少人都怕狗,苏满满却恰恰喜欢狗,她笑着和孟向怀说:“这狗是你家的吗?长得又威武又帅气。”
旺财被夸,骄傲的挺起胸膛:女主人可真有眼光。
孟向怀见不得旺财那样,冷冷的说:“尾巴翘起来了。”他还没被满满夸过呢!
旺财嗖的一下把尾巴垂下来,虽然它是一只狗,可它却有一颗成为狼的心,所以翘尾巴什么的,男主人刚才一定是老眼昏花,看错了。
苏满满见旺财的机灵样,忍不住夸它,“真是太聪明了。”
孟向怀:一只狗争了他的宠,回家是不是可以考虑炖狗肉火锅了。
旺财背脊突然突然抖了一下,怎么背后这么冷,是降温了吗?
隐隐约约听见门口有人在说话,苏满钱便走出来打算看是谁,然后,到门外之后,他的眼里就只剩下墙角那辆闪闪发光的“飞鸽”牌自行车了。
苏满钱眼珠子都没再动一下,眼睛一直盯着自行车,更是不由自主的朝自行车走去。
苏满满见他那丢人的样,扶额,真不想承认这是他弟弟。
孟向怀倒是在公社里经常看见许多小孩子也和苏满钱一个样,已经习惯了。
他开口,“满钱要是喜欢,就拿去骑着玩吧!等我走的时候你再还给我。”
“真的?”苏满钱不可置信,但一双眸子闪闪发光,亮的惊人。
“嗯,”孟向怀点头,肯定的说,“真的。”
“谢谢姐夫,”苏满钱惊喜欢呼之后,就朝着自行车跑了过去。
衣服的事还没着落,苏满满只能对孟向怀说:“孟大哥,你先进去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很急吗?”现在可是大中午,苏满满可不像他身强体壮的,出去很容易中暑。
两人人相处,苏满满认为贵在坦诚,所以尽管觉得不好意思,但苏满满还是老实说了。
“就是你买给我的布料衣服被人偷了,我想去找大队长查一下。”
孟向怀认为苏满满想得太简单了,“队长又不知道是谁偷的,他哪里查的出来。”
“那怎么办?”苏满满皱着眉头,愁眉苦脸的。
孟向怀指了指旺财,“让旺财出马吧!它是猎犬,只要闻过你的气味,几十米以内只要是沾上你的气味的物品它都能闻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