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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敢带黑玫瑰来见客就是因为她的表现太过良好,然而现在的变故却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韩亚利一把推开那个带队的管事妈妈,怒吼道:“你滚!”
所谓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沐夕的身体虽然经过了两个月的修养,但相对于常人来说,她还是没有一丝优势的。
这一场较量几乎在韩亚利扑向沐夕的那一刻,就注定以沐夕失败的结局告终。
管事的妈妈也被韩亚利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没有多说就立刻推开了包厢的们,大声喊,“来人啊,这里有个不听话的新人。”
沐夕本来想阻止,但是她被韩亚利卡住了脖子,根本没法说话,只能任由那个妈妈在呼喊。
不过也感谢那个管事的妈妈在她窒息之前,找人救下了她。
沐夕剧烈地咳嗽着,她的肺部和呼吸道本来就因为上次潘多拉魔盒的事情变得有些脆弱,刚才又被发酒疯的苏洋逸灌了一杯烈酒,如今极度缺氧之后又一下子被空气灌满立刻导致她撕心裂肺的咳嗽。
不咳还好,一咳立刻引发肺部的剧烈抽搐,一抹猩红的血液从肺部通过呼吸道再透出口腔传递了出来,一下子让主事的妈妈惊了魂。
这时候韩亚利已经被保安抓住了,管事的妈妈一双老手狠狠地在韩亚利脸上招呼了起来。
见此沐夕也顾不得胸腔内火辣辣的痛意,连忙过去拉着那双已经有些老皱的手。
“别打她,咳咳……”
“客人,您这是……”主事的妈妈表示不解。
好不容易等沐夕缓过来,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主事的妈妈也是聪明人,一看黑玫瑰的反应就知道她们之间有过节,当下也给她让开了一条道,回答说:“她欠了大额的高利贷,被卖到这来的,刚才的事很抱歉,为了弥补您的损失,你想怎么惩罚她都可以,只要不弄死就成。”
在这个地方,人命比权势要便宜!
韩亚利扬起那张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脸,恶狠狠地说:“有种就整死我,不然有我在你这辈子都休想安心。”
沐夕懒得理会那疯狂中的女人,问,“她欠了你们多少钱!”
管事妈妈也不敢怠慢如实回答说:“六百万。”说话间也摆了摆手,示意保安将人拖出去。
“放开她!”沐夕一把拉着韩亚利的手,因为吼叫声又开始咳嗽起来。
她刚吐完血,保镖们一下子不敢过多地阻挠她的行动,任由她将人抢了过去。
“这位小姐你这是干嘛?”管事妈妈语气间有些不解。
“我要带她走,她欠你们的钱,我来还。”她好不容易呼吸过来之后,吐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
韩亚利一脸讽刺地看着她,狗拿耗子假慈悲。
但管事的妈妈可不知道她们之间的破事,她依旧用对待不懂事客人的口吻说:“小姐您的这个要求可能我们上线酒吧现在没法满足了,黑玫瑰还欠我们六百万,她得在这里工作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你要带她走,就得现在给我们六百万。”
说话间也对保镖们使了一个眼神,几个强壮的大汉立刻心领神会,只是碍于沐夕那苍白的脸色,不敢对她动粗。
见此,管事妈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开沐夕,抓住韩亚利的手就要把她扯过去,好在沐夕脑子还灵光,一下子推开了她。
管事妈妈看着那一边咳嗽一边咳血的沐夕,正想发狠,一个染着几撇蓝头发的男生突然走了过来。
“陈姐怎么回事?”
陈姐自然认识这个男人,这是白家的公子,也算是上线酒吧的常客,当下也抱怨了一句,“这个客人非要带走我们这的一个小姐。”
子木一看,怎么两个月不见这个女人就瘦了那么多?原本古典美的脸变得有些单薄。
可以嘛,第一次见面她要切他老二,第二次见面她在酒吧闹事,这女人真的是很能惹事啊。
沐夕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擦了擦嘴角的腥色,冷然道,“不关你的事,你让开。”
她还记得上次戒指的事情。
“我就是来看戏的,你们继续。”说话间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端起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看好戏。
场面一下子混乱开来,一边是醉的不省人事的苏洋逸,一边是争持不下的沐夕。
上线酒吧同一层的大包厢里,一群酒吧高管正在招待路过巡查的老大。
“哥,这是新进口的法国葡萄酒,我一直珍藏着,都没舍得喝,就等今天哥你来。”
说话间吴炽还抽空还给旁边伺候的小姐使了个眼神,她立刻心领神会,扭着小腰就给司空送上了一杯眼神艳泽的红酒。
有人开头,旁边的当红小姐立即蜂拥而上,“司空少爷吃水果……”
“司空少爷我给你捶捶背……”
“司空少爷我给你捏捏肩……”
司空西欧回来,这一次玩得爽歪歪,他左拥右抱还附带翘着二郎腿,一副老子最大的表情看着旁边那长得跟吴凡有些像的吴炽,说:“这上线酒吧被你打理的不错,很好,比你那没劲的哥哥有前途。”
“都是您教导有方。”吴炽立即狗腿地吹捧。
闻言司空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恩,那就好。你们最近场子也整整,过些天国内不是扫黄风波吗?盯紧点,别整出什么大事来,不然……”
他眼神一凌,吴炽立刻心领神会。
“谢谢哥提醒,小的们眼睛可亮着呢,谁敢来咱这闹事我就活吞了他……”
这慷慨激昂的演说还没说完,门就被人推开了。
“炽哥,有人砸场子!”
吴炽一个踉跄,这演说还没结束就有人跳出来打脸。
“看来,这个情况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啊……”司空身体往后一倚,
冷笑了一声,“这么快就有人过来砸场子了?”
吴炽脸面有些挂不住了,转身对旁边的小弟吼道,“都站在这等着吹西北风呢?有人砸场子了还不快跟我去看看?”
吴炽一边走心里一边在估摸着怎么在司空面前挽回脸面,很快就把脸色苍白的沐夕挡在走道上。余丽名号。
一把扯过韩亚利的身体,翻手就是一大个耳朵光子,“死婊子惹事还真会挑时候。”
沐夕被两个小弟抓着,送到了处于火山爆发的吴炽的前面。
“放开她。”沐夕说。
在座的各位混黑道的爷们瞬间被逗乐,这个女人是被吓傻了吧?还是圣母玛利亚附体了?
别说吴炽他们了,就连韩亚利也被吓了一跳,一脸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在维护自己。
看她的神情不像是在做戏。
吴炽大笑一声,眼睛中闪着恶毒的愤怒,“长得挺漂亮的嘛,敢来砸我的场子,可以啊……”他狠狠地捏着沐夕那线条坚硬的下巴。
下巴的剧痛让沐夕一下子打了个激灵,怒吼,“她欠你们的钱我会还的,别碰我!”
司空端着一杯红酒左拥右抱地从包厢里走了出来,看着道路不畅的前方,看来闹事的人被抓了。
他对外的身份是MK总监,自然不会去过问这种事,他只是出来透透气,顺便考察一下吴炽的工作能力而已。
不过他看好戏的心很快就被那一句:“我会还你门前,别碰我。”给吓了一个激灵。
这美妙的声线,这悦耳的声调,清脆而又坚忍,充满了挑战权威的力量。
想当初玖洧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上演了一出又一处的苦情戏,最后每次遭受低气压的除了他还有谁?
这……不正是玖洧那心头肉,沐夕助理的声音吗?虽然有些残破,但司空确信是她无疑。
“哟,挺有骨气的嘛,嘿嘿……今晚就陪大家伙乐乐吧。”吴炽的声音无耻而又邪恶,充满着色情的味道,“把她带到包厢里去……”
“你们这群人有没有王法?我说过我会还钱。”被压着的沐夕剧烈地挣扎着,嘴角挂着一丝猩红的颜色。
韩亚利笑了,呵呵,真好,一会你也会变成残花败柳,她倒想看看到时候玖洧还会不会爱她!
吴炽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这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让他在他老大面前丢脸的人,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
闻言司空霎时打了一大个寒颤,一种凉意从后脊背升起,吴炽那小子还真敢说。
子木刚想出手,就看到司空一把推开旁边的两个小姐,往人群中间走去,大吼一声,“住手!”
看到司空的身影,吴炽也是一愣,“哥,什么风把您吹出来了?”
“谁是你哥?”司空环视了一周,看着韩亚利那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