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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雨笑了,要解她衣服的手放开了,“你说,这次如果我把你吓着了,你以后都不敢接近异性了怎么办啊?”
靳宁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不适应地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是却那么无力,他并没有强行,只是温柔地说,“听话!把手放开,放松点!”
敲门声,赵小雨没好气地问了句,“谁呀?”
旅馆老板娘在门外说,“别忘关电视。”
是挺扫兴的!他又抬起她的下颌。她并没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不由自主地躲开了,他是要吻她……
他耐心地再次抬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她感受得到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游动,他的胡子刺到了她。
赵小雨小声地说着,“你的唇好冷,你喜欢我吗?”
靳宁没有抬头:“我好累,我困了……”
“困是借口,你喜欢我吗?”他再次吻向她。
……
家琪今夜失眠了。
“我不想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求你了,我怕我会叫出声音……”靳宁说着。
赵小雨突然清醒了许多,他坐起来,穿上衣服,冷静了一下。
打开灯。靳宁躺在床上,已拉过被子。
“别动,我帮你。”他说着,拿过来面巾纸,他看起来很不安,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行为把她吓到了?有谁知道,到底是小混混吓到了老**,还是老**吓到了小混混呢?
赵小雨帮她盖严被子,赵小雨看着她,那眼神是心疼的,是担忧的,是不知所措的,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吓到你了吗,宝贝?”
靳宁没有回答,她突然很想哭,一切都那么措手不及,她还没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赵小雨更加不知所措,“喝水吗?我帮你打开。”慌忙地递过矿泉水,打开盖子。
靳宁并不想喝,但还是喝了一口,她看到赵小雨慌乱的样子,很心疼。
“冷不冷?”赵小雨又关心地问。
靳宁摇摇头,感觉此刻的他比她还要紧张。
赵小雨平静了一下,侧对着躺在床上的靳宁。
“不要担心,准确地说,你还是**。”他认真地说。
靳宁还很茫然,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反应过来。
“冷吗?我搂着你睡!”赵小雨关了灯。
天亮还是处女
自从那天宴会之后,以航的电话不断,每次看到那些号码,他都觉得头疼,后来干脆不接了,电话又响了,以航无奈地想关机,这次一看,是蓉蓉,他笑了,接起来,“小姑姑,想我啦?你几天没回家了,医院有那么忙吗?”
“是啊!听思霆哥哥说,你认识了好多漂亮女孩,发展得怎么样?”
“发展得很好啊!你不吃醋吗?”以航试探着问。
“姑姑怎么会吃侄儿的醋?开玩笑!”
以航有点不甘心,“我和她们发展得不错,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赛一个漂亮,家世背景又那么优越,我得好好选择。”
蓉蓉听出以航的语气不对,“那你好好选择吧!”说完挂断了。
以航怔了一下,笑了,“还说没吃醋,吃醋了小姑姑,你自己还不知道啊!”
次日早,靳宁仍在睡着,赵小雨看着熟睡着的靳宁,小声地说着:“你怎么样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跟我单独相处一个晚上的女孩子,居然到了天亮还能是**!我是混混啊!”
靳宁的嘴角漾起一丝笑。
赵小雨有些迷茫,他总是有自己的主张,但他的主张总是千变万化。小时候头脑中总是有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大人们说,等你长大后就懂了,长大后真的什么都懂了,而且比同龄人懂得早,懂得多,因为经历得多,可是为什么痛苦反而也越多了呢?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要经历?为什么要懂?单纯地活在本质之中,却那么难!
敲门声,赵小雨赶紧下床。
“我是孙阳。”外面的人说。
孙阳手里拎着个小袋,拿出毛巾和洗发水,小雨接过来,“我去洗头。”
孙阳看着小雨笑了,小雨头发有点乱,孙阳开玩笑地说,“怎么弄得像潘长江似的?”
靳宁忍不住笑了,赵小雨却没有笑,他也没有正视靳宁的眼神,他的表情有些郁闷,不知在想什么。
赵小雨去了水房很快回来,说:“停水了!”
车站,人挺多。孙阳和赵小雨在帮靳宁买回家的车票,靳宁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出来的却只有孙阳一个人。
“小雨哥有事要去沈阳,姐,一会儿我送你上车!这是他买给你的早餐!”靳宁接过来,很失落,手里握着离别的车票……
回家的车上,靳宁的心情特别乱,脑子里昏昏沉沉,很乱很乱,心里很不踏实,很害怕,很矛盾,好像还处在昨夜紧张的状态中,回不到现在。一切都那么措手不及,天亮后,赵小雨那闪烁的眼神,车站他离去的背影,是不是意味着,再也不会见面?再也……不会,不要这么残忍,我承受不起……
赵小雨的短信:到家了吗?
靳宁:恩,到了。正和我朋友谈起你。你在哪儿?刚才走得那么急。
赵小雨:在外地。
靳宁觉得赵小雨有点不对劲,以前总管她叫老婆,现在什么称呼都没有了。
一边的谢珂正笑得肚子疼,“好白痴的问题!你……你竟然还问他,‘我流血了吗?’靳宁,你太没生理常识了吧!”
靳宁窘迫的说,“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以为已经……我上学的时候生理课就没及格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啊!他一定笑死了!”
“那倒不会,我觉得他是害怕了,他是个混混,你想想,他整天都接触些什么人啊!因为你太纯净了,他反而不敢碰了。还有一点,我听强哥说,爱一个人会在意她的感受,赵小雨还是挺怜香惜玉的。”
“谢珂,我现在一点都不开心,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
“你的感情经验太少了,你要学会承受,就算真的失去他也没什么。一个男人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张爱玲说,一个男人生命中会有两个女人——白玫瑰和红玫瑰。”
“一个男人生命中也可以有三个女人——情人、老婆和红颜知己。”
“一个女人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不公平!”
“不公平,所以我也要三个男人!”谢珂像下决心似地坚定地举起三根手指。
靳宁笑看着她:“姐姐,你那颗老红杏不会想出墙了吧!”
“靳宁你能不能别可一棵树吊死啊?你会受伤的,赵小雨太不定性了。”
“我已经吊死了,别无选择!”
“你认为人的一生可以谈几次恋爱?”
“比分手少一次。”
“经典!”
“啊——霍以航,你简直是个疯子!”一个女孩从以航房间里冲出来,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差点没摔倒。
楼下厅里,霍老太、霍思霆、霍思捷、燕希、蓉蓉以及佣人全都怔在那里。
女孩披头散发,哭叫着下了楼。
“出什么事了?”思霆拦着她问。
“以航对你做什么了?”思捷也问。
“他是疯子,他是疯子!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见到霍以航!”女孩大叫着冲出门外。
我最亲爱的,你在哪里?
“啊——霍以航,你简直是个疯子!”一个女孩从以航房间里冲出来,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差点没摔倒。
楼下厅里,霍老太、霍思霆、霍思捷、燕希、蓉蓉以及佣人全都怔在那里。
女孩披头散发,哭叫着下了楼。
“出什么事了?”思霆拦着她问。
“以航对你做什么了?”思捷也问。
“他是疯子,他是疯子!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见到霍以航!”女孩大叫着冲出门外。
“就算以航不想听从大哥的安排去认识那些女孩,也不必这样吓走人家吧!”思捷说。
“那可是‘李氏’集团的千金,以航到底把人家怎么了?”霍老太急道。
思捷与思霆对视了一眼,思捷马上追了出去。
思霆和蓉蓉一起上楼找以航,以航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打游戏。
“喂!你刚才做什么了?”思霆扳过以航的身体。
以航无辜的眼神看着思霆,“没事啊!我跟她玩笑的,她就吓跑了。”
“你开什么玩笑了?”蓉蓉问。
“我说要给她拍一组‘艳照门’。”
天华的房间被收拾干净了,子桀看着自己房间里那幅欧洲国际钢琴王子罗伯特?威尔斯的海报出神。
身后的天华问:“你崇拜他?”
子桀回过神,点点头。
“他是瑞典的国宝和骄傲,被视为颠覆传统钢琴演奏的第一次。”天华说。
“第一个用钢琴打通古典、流行、摇滚、爵士等一切韵领域的音乐家。”子桀接着说。
“你有目标就好,最怕的就是没有任何目标和信仰的人,因为那样的人不受任何约束。”
子桀回头:“您和他有点相像,只是……太颓废了些。”
天华看着他:“看到你第一眼,就找到一种久违的感觉,所以目不转睛地看了你那么久,看得你很不安,我好像看到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