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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雨:我是认真的,我会永远记得,我这样喜欢着一个女孩——靳宁!
夜晚,靳宁仰望苍穹,天际悬挂的星辰更加的炽烈了。挥目极望,城镇黝黑了,几许狼烟狰狞着逃散。她预感,一段爱情正要开始,不管结果如何,她都纵容这故事发展下去,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很想知道故事的结局如何,纵然理智告诉她,结局也许是残酷的,也许是无结局的,她也要任性地往前走。
此刻的赵小雨又何尝不是一样,好奇而任性地观望着、观望着……
以航从学校里出来,远远地看到思霆的车停在那里,以航感到十分惊喜,立即奔过去。
“爸爸!”满怀欣喜地叫着车里的思霆。
思霆的眼神难得的温和,“上车吧!”
以航赶紧上车,没想到爸爸也会来接他,小的时候,妈妈为了工作赚钱整天地忙碌着,很少去接以航,以航立事很早,总是一个人回家,长大一些还会在妈妈下班前把饭都做好,等妈妈回来。他一直很羡慕同学们都有父母接回家,他总是一个人,虽然老师们都夸他很懂事,可是他心里很失落。遇到雨天,他那种失落感就更严重,在他最需要宠着疼着的年龄,他却从来没有享有过那些,妈妈爱他,可是那爱不够完整,他还需要一个可以让他依赖的父亲。
从小崇拜霍思霆,在他眼中,他是强者的像征,他心中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吧!可是他从没奢望过他真的成为他的父亲,当有一天,他真的成了他的父亲的时候,他发现,他并不是他想像中的父亲。
今天,他出现在他面前,他觉得十几年前想拥有的爱得到了补偿,虽然只是小不则然的事情,他的心却泛起了波澜,这就是敏感的人的共性吧!
“本来要接你姑姑的,她要加班,就顺路来接你了。”思霆说。
不经意地一句话,以航却深深地失望了,为什么要告诉我,还不如让我自欺欺人地高兴一下。
“那……我们去等姑姑一起回家吧!”以航不自然地说。
“她要两小时后下班呢!”
“医院附近有个公园,我们可以到那里等。”
“你经常来找你姑姑吧!对周围的一切这么了解。”
公园,以航跟在思霆身后,小的时候,他一直盼望有这么一天,爸爸牵着他的手,无论带他去哪里都可以,只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他就会觉得很安全很幸福。
他想牵爸爸的手,可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
一对年轻父子从他们对面走来,爸爸把孩子举得高高的,孩子又恐惧又兴奋地笑着,父亲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儿子吵着要下来自己走路,爸爸轻轻放下他,孩子向前奔跑着。
“儿子,小心点!”年轻的父亲嘱咐着。
小男孩又返回来,摔跤是难免的,他似乎习惯了,跌倒也没喊疼,更不会哭,爬起来继续向爸爸奔来,爸爸的怀抱似乎就是最安全的港湾。
爸爸有力的双手抱起孩子,转了好几个圈,父子俩大声地笑着,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以航看得眼睛湿润了,思霆注意到以航的表情变化,原来生命中,父爱不可以缺席,否则,这个孩子的人生一定是有所遗憾的。
他该如何补偿?就算是补偿,补偿得了童年的感觉吗?
以航坐在房间里,他的眼神太神秘,没人看得出他的心思。
突然一声尖叫,一样东西扑过来,惊扰了以航,令他非常气恼。
以航随手操起一把雨伞砸向它,出于一种自我保护,他不管惊扰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直接砸过去。他从小就有这种自我保护的意识,从来没有父亲的保护,他还要保护妈妈,所以他从小就要学会保护自己和家人。
那是燕希的猫。一看到它,以航更生气,它的叫声令他厌恶,它好像明白他与主人之间的微妙关系,总是和他作对,它虎视眈眈地站在那儿,好像随时准备着扑过来,以航斜视着它,他看到它就想到它的主人,那个夺走他父爱的女人,他一直视为眼中钉。
燕希来浴室里洗澡,刚进去,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出来,向后退了好几步,滑倒在浴室里。
她亲爱的猫咪在浴室里,尸体……
霍家神秘房间里的一切……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坏的小孩,既恶毒又可怕,有一天我的孩子出世了,会不会也和这只猫是一样的命运?霍以航,你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这次是杀了我的猫,下回还不害死一个人啊!”燕希一边哭一边说。
“幸好燕希没出什么事,不然你爸爸非杀了你这个小疯子!”霍老太气得脸都绿了。
“我爸爸才不会因为那个小野种而杀了我!”以航一边吃着苹果一边不以为然地说。享受的样子令思捷、霍老太和燕希都非常生气。
“还不知道谁是小野种呢!”霍老太说。
以航斜视着她,他的眼神有点吓人,“你说什么?”
霍老太心想,我是你奶奶,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接着放肆地说:“纯正的霍家血统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怪胎!我应该让思霆带你这个小魔王去做个亲子鉴定!”
“你怎么对我都行,但是侮辱我妈妈绝对不行!”以航走近了,“不就是亲子鉴定嘛!我跟你们去!但是证明我妈妈的清白之后,你给我到我妈坟前去道歉!”
“你别做梦了!小杂种!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以航突然扔掉手中的苹果,大声道:“死老太婆,你还有完没完,以前我妈忍你,我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才沉默,那只是我懒得理你这个老太婆,不是我怕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你就试试看!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奶奶,我来霍家只是为了完成妈妈的遗愿,她想让我和爸爸在一起,我才不稀罕来这里,如果不是你尖酸刻薄棒打鸳鸯,我们家也不会支离破碎、夫妻反目、父子疏远、骨肉分离,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妈妈,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这么大岁数你歇歇吧,免得哪天被气得脑溢血半身不遂的。”
这一席话更气得霍老太七窍生烟。
“你——你——”霍老太真的要脑溢血了。
霍思捷狠狠推了以航一把,“你这个疯子,给我闭嘴!”
“别碰我!这个家除了爸爸之外,谁也没资格碰我!”以航道。
“我今天就要碰你试试。”思捷抓起以航的头发暴打起来。
以航挣扎着尖叫着,“霍思捷,你才是疯子!你敢碰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你爸要是知道你干的这些事,看他不会放过谁!”
以航挣脱思捷的魔爪,绕着沙发跑着,思捷追上来,以航灵巧地钻到桌子下面。
“你给我出来!”
以航从另一端出来,又躲到燕希身后,思捷自然不敢再大意,怕弄伤了燕希和她身体里的孩子。
“天啊!”霍老太晕了,“一个霍以航就闹得天下大乱!”
夜晚,一个酒店里,有点吵闹。
橙黄的灯光和银白的月光交溶成一片,迷迷蒙蒙。
赵小雨和孙阳、金朋一起喝酒,孙阳的女朋友也在,他们常常聚在这里喝酒。
赵小雨迷迷糊糊地伏在桌子上,沉沉欲睡。
很多人喜欢醉了的感觉,细品人生,不乏几多辛酸和悲凉,几多世间的迷茫和沧桑,醉了就会忘记一切,哪怕只是暂时的开怀。
“我一会儿还有事,你送他回去吧!”金朋对孙阳说。
孙阳说:“我得送琳琳呢!这样吧!让苏晶来吧!”于是打电话给苏晶。
天快亮了,赵小雨从旅馆出来,头好痛。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带着晚露的空气。
子桀记住《黑夜彩虹》的曲谱,从小开始只要他弹过一遍的曲子他基本都可以记住,他悄悄重新写完曲谱,满意地笑了,他继续体会着里面的内容和感情,决心背着天华把这个未完成的曲子续写完。
以航被思霆一脚踢在腿弯处,以航痛得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爸爸,思霆气得发红的眼睛瞪着他。
蓉蓉担心地站在门口,燕希、霍老太和思捷都在楼下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谁也没上来劝说一句,以航白天的表现实在太令人气愤。
“爸,我已经十八岁了,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以航小声地说,底气不足。
“你还敢说!差点害得燕希流产,跟你叔叔打架,还那样跟奶奶说话,太没教养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管好你!今天就好好管管你!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没我有允许不许起来!”思霆的声音大得吓人,以航瑟缩了一下,没敢再说话。
以航被关在房间里罚跪反省一天一夜了,一整天连饭都没吃,有点昏昏沉沉。谁能救救我?小姑姑,帮帮我啊!以航心中一直默念着,这个家里,还有谁能帮他?除了蓉蓉。
思霆一早就上班去了,根本没理会房间里的以航。
反省,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他们就没有错吗?以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