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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眼去,等待一个无聊,不知道怎么打发自己的色鬼,把她们带走,给她们一个展现自己风采的大床,或许这才是她们价值的根源,就像军人离不开战场,画家没有了画笔一样,艳欲,罪恶,死亡,凶杀,堕落,金钱,在夜色中消融,弥漫开来,荡着神秘气息,和深不可测的恐惧使人对夜色中的一切充满好奇。欲想知道其中的奥秘,在混沌中产生**,在**中不能自拔,在欲念中死亡也不足惜。
那个身影,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不陌生,霍思霆在这样的地方出现本不足为奇,可是以航却依然惊讶,茫茫人海,他可以一眼看见他。
霍思霆与霍思捷还有几个朋友在一起,从酒巴出来,他们这个群体都是名流吧!夜夜升歌,挥金如土……本来在以航的印象中是这样的,只是霍思霆是个例外,同龄人中,好多同学是崇拜他的,以航也是一样,可是他从没有奢望过与他有什么瓜葛,更不敢想像他们有什么血缘关系。
他在黑暗中远远地望着霍思霆,只是远远地望着而已,那个男人只适合这样被遥望被仰视,走近了会感觉不真实。
富婆
以航来到一家酒巴,一种高雅的气氛在酒吧内弥漫,那些情调高雅的人们正享受着。自己的爱情,和事业的辉煌,在扑捉夜里的**,葡萄酒的香甜,和咖啡的芳香,还有清凉的酒的甘甜,和年轻人身上散发的吸引异性香水味。
那女子远远地向他打招呼。
以航走过去,他的眼神在这样灰暗的灯光下显得鬼魅又艳丽:“想不到你还能认出我。”
她微笑着,云鬓微乱,双颊潮红,眼光迷离,她的目光很吸引人,神情慵懒。仿佛是画中走出来的女人,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离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
以航走过去,把手包放在她面前,看着这个女人:“原来你那天并没有醉,你是故意留下东西让我来找你的。”
女子优雅地点了一支烟说:“当然了,那天晚上我根本没醉。”
以航有一点意外,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
“你是故意把东西丢在那里引起我的注意?”
女子凝视着他的脸,反问着:“如果就是呢?”
以航看着这个高傲颓废而美丽的女子。
女子站起来,从他身后转了一转:“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叫唐宝月……”
以航眼里掠过一丝聪明的笑意:“我当然记得,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了!”
两人坐下来。
以航嘴角漾起一丝浅浅的笑。
宝月很欣喜地欣赏着以航的样子:“看得出来,你比从前更加少年老成,小小年纪,人生阅历却很多,你不是别人表面看去那么单纯无邪,你的骨子里永远透着一种邪气。”
“你能看懂我?”
宝月很自信地说:“我看一个人一向很准确。”
夜晚,以航气喘吁吁地赶到学校,大门已经关闭,他气恼地踢了大门一脚,突然听到两声轿车的鸣笛。
以航回头道:“叫什么叫?我都够倒霉的了!”
车灯亮了,很刺眼,以航用胳臂遮住眼睛,躲开车灯的方向,突然意识到什么,也许车里的主人是自己认识的,他有点担心地走过去,看到车里的主人是霍思霆。
你长得太像你妈妈了
霍思霆与以航父子两人坐在街边,学校附近一直这么静悄悄的,反而让以航很不舒服,有点尴尬,他低着头,眼神游离着,在寻找着话题,或者找个借口离开。
思霆先开口了:“我等你很久了,替你和学校请了假,校方说你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宿舍,你在做什么?”
以航目光闪烁着,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总不能告诉他,我在躲着你,或者说,刚刚在酒巴与一个不太熟但很暧昧的女人在泡巴。
思霆看出他的紧张:“我不是想管束你,只是想关心你。”他把手放在以航的手上,以航的手抖了一下:“手怎么这么凉?”
以航心虚地低下头:“总之我没有做不好的事就行了。”
思霆看着以航的手是那么小,他们的手放在一起,真像一个父亲和一个孩子,他又目不转睛看着以航,看得以航有点心慌。
思霆的目光无法离开以航的脸:“你长得太像你妈妈了,难怪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那么熟悉。”
“你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我是在哪里吗?”
思霆想想:“不是在街头吗?”
以航摇摇头:“你不记得了,你今天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以航,想过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吗?”
“奶奶不会接受妈妈的。”
“有我在,告诉爸爸,你妈妈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肯见我,你们都对我那么没信心吗?”
以航犹豫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矛盾、挣扎,他答应过妈妈不会说的,可是他又不想让爸爸失望,他该怎么做?霍家根本不会接受他们母子,妈妈这次就是因为霍老太而病倒的,她不能再受刺激了,面前这个叫爸爸的人可以给他们安全感吗?一时间,他想了好多好多……
思霆沉不住气地霍然站起来,以航惊慌地望着他,也慢慢站起来。
思霆转过身看着以航:“连你也不肯告诉我是不是?为什么?我只是想补偿你们,还在怪我吗?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啊!以航,你不想一家人在一起吗?在你的心里面,一直没有父亲这个概念吗?我是你的爸爸!”
以航似被惊吓,只是望着思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思霆期待的目光变成失望。
“算了,我自己去找!”思霆回到车里,离开了,把以航一个人留在黑暗里。
不知道长久以来在等待什么还是期盼什么,美好的愿望总是轻易地破碎,竟然找不到伤心的理由和哭泣的借口,一切好像都在意料之中,生命中,顺利的事情太少了,习惯了这样的波折,也便习惯了这样的破碎。
平静的生活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试着接受,尽量保持一种很平静的心态,他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所以表现上很平静,而此刻,他又能做什么,独自站在街边,午夜了,风很凉,霍思霆就这样走了,他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以航体会着这两个字:“爸爸……”
从小到大,他不曾唤起过这个词语,这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含义?为什么他感觉不到温暖?
一辆车子从以航身边驶过,很慢,但也扫起一阵冷风,以航没有动,他一直那么失落地站在原地,心有点凄凉,还有疲惫,不知何去何从。可是当他发现那辆车停下来,心中突然有了希望,思霆回来了,以航惊喜地望着他……
救救妈妈
次日早,以航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在车内,身上盖着的是思霆的外衣,而思霆站在车外吸着烟……
以航走在校园的路上,电话响了,他不以为然地接起:“喂?……”表情骤然变化。
以航冲向校外,把几个对面的同学冲撞到一边,同学们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
以航赶到医院,见到家琪:“家琪哥,我妈呢?她怎么样了?我要见我妈……”
家琪安慰着:“冷静点儿以航,没事的!”
以航大声喊:“怎么会这样的?前些天还好好的啊!我要见我妈!”泪水就要奔涌出来。
“是她一直不肯让我告诉你,其实她早就患了胃癌。”
……
家琪去提款,卡被停,一定是他父亲干的,他用力砸了下提款机,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停啊?他好想帮助书若和以航,可是有心无力。
今天是霍老太的生日,全家人非常开心,家里布置得非常隆重漂亮。
以航在长廊里隔着窗口看着病床上的瘦弱憔悴的母亲,心如刀割,他发觉自己竟然没有眼泪,不到最后一刻的绝望,他是不会哭的。
音乐在流淌,书吧里还是那么安静,阿洁突然觉得很孤单,原来习惯孤独的人也会感到孤单。她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儿,注视着窗外的天空。天空中的那轮明月钻进乌云,就一直没有出来!她也一边沉思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月亮拨开云雾,播撒光芒。
思捷、子桀、家琪、书若、以航都不在身边了,每个人都不快乐,每个人都在忍着那份失落,忍着那份落寞,忍着假装坚强,忍着不在朋友面前流泪,可是,到底还能忍多久?
音乐总可以触痛人心灵深处某个柔软的角落,忍了又忍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作为一种释放也好,作为一种决心也好,也许哭过后仍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至少不再那么压抑,不必苦苦压抑自己,我们可以对自己好一点。
思霆一家人准备一起出去为霍老太庆祝,刚下楼,思霆刚刚离异的前妻燕希出现,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识大体。
燕希拿出自己体面的礼物:“妈妈,生日快乐!”
霍老太看来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