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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霆来到以航的房间里,看到他还在昏天暗地地玩着游戏。
“怎么又在玩这个?关掉,看书!”
“已经温习过了。”
思霆严厉的目光盯着他:“又撒谎!上次你的考试成绩别以为瞒得过我,我早就到学校问过了。以航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停下游戏,拿出书来。”
夜里,蓉蓉敲了敲以航房间的门:“以航,睡了吗?”
以航沉沉欲睡,立即又精神了许多:“姑姑啊!吓死我了!爸爸逼着我看书,不到十二点不可以睡觉,我哪敢睡啊?”
“难得你这么听话。”蓉蓉把煮好的面和荷包蛋端进来。
以航看了看:“我不爱吃荷包蛋。”
蓉蓉哄着他:“就吃一个好不好?你还在发育,而且要考试了……”
以航强调:“什么发育?我已经是大人了!”
“行行行,你是大人了,大人也要补充营养。”
以航接过来,在这个家里,只有蓉蓉的关心最让人温暖。
霍家又起风波
大清早,子桀把厨房弄得噼啪乱响。
还在房间里的天华蒙上被子:“天啊!我要疯了!”
子桀一边弄一边说:“天啊!我要疯了!”
天华进来看着乱七八糟的厨房:“你在干什么?拆房子啊?”
子桀无辜地看着他:“是你让我学做饭的。”
“我要被你搞崩溃了。”
子桀端上他烧焦的食物,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天华细细看了半天,才问:“是什么?”
子桀认真地说:“煎蛋。”
“你自己吃吧!”
子桀回头去厨房,一会出来,端来两杯咖啡,放在天华面前一杯。
“这个应该还可以喝。”
天华看看,端起喝了一口,难以忍受的表情。
子桀担心地看着他,为人还真难侍候。
“谁让你加糖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喝咖啡从不加糖的吗?”
“我给你换一杯。”子桀立即去换。
天华对着厨房嚷道:“柯子桀,别以为你故意把早餐弄成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做了,每天都要坚持,做好为止。”
早上,燕希帮思霆打好领带,蓉蓉正在厅里等他,两人一起走的,燕希看着他们的背影,她知道,多年来,不管是否顺路,不管什么天气,思霆都这样照顾这个妹妹的,已成为一种习惯。燕希有点不安,他们之间真的仅仅是兄妹吗?
霍老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看看燕希:“你不必担心什么,思霆只当蓉蓉是亲妹妹。”
燕希回去过神,笑笑:“我没想什么。”
以航匆匆跑下楼来,一连串咚咚咚的声音,当他看到厅里的两个人,他放慢了脚步,也懒得理睬他们,去冰箱那拿了杯饮料就要上楼。
霍老太白了他一眼:“一点规矩也没有!”
以航停下来,回头,邪气的眼睛看着她:“霍家哪那么多规矩?没有规矩我也长到了十八岁!”
在爸爸面前,他要装作尊敬这个老太婆,其实他的心里一直很讨厌她。
思捷正出来:“以航,谁教你这样和奶奶说话!”
以航漫不经心地喝着饮料:“没有人教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家教。”
霍老太看到他就像看到以前的柯子桀一样生气:林书若怎么把这个孩子惯成这个样子!
以航被激怒了:“够了!妈妈在世的时候受你欺负,离世了你还不放过她,你这个老太婆还有没有人情味。”
霍老太气得差点晕过去,燕希的立场又无从插话,只有安慰着。
思捷已忍无可忍,将以航拽过来,以航手中的饮料掉在地上,然后被思捷拎进房间。
以航被思捷扔在角落里。
以航倒在墙角,揉着被拉得很痛的胳膊瞪着思捷,像一只被虐待了的小兽,却仍毫不驯服。
思捷指着他:“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
“我没什么可反省的,该反省的是你们!”
思捷突然过去:“你——今天我就替你爸教训你!”
以航知道他要对自己动手,立即随手拽过一个枕着抛了过去,思捷接在手里,又向以航砸过去。
燕希担心地向上看一眼:“这叔侄两个好像动起手来了。”
霍老太倒是不担心,他知道以航的力气根本不是思捷的对手,只说:“以航也太过份了,让他受点教训也好,思捷有分寸的。这么狡猾的孩子,如果思霆知道他这样……”
“还是不要让思霆知道,前段日子发生的事太多,已经够他操心,现在公司的事也很忙。”
“放心,我知道你为思霆着想,我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的。”
“以航只是有点叛逆,十七八岁的孩子是这样的。”
上面的思捷大声教训着以航:“小狐狸,看你以后还敢无事生非!”
思捷下楼来,再不下来,上班要迟到了。
楼上的以航像一只斗败的小公鸡,颓然地站在那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屋子里被扔得乱七八糟。
子桀每天早上要出去跑步,是天华交待的,因为子桀的状态太颓废了,他想尽办法想让他活起来。
跑步回来,家琪也在,递给他一条毛巾。
子桀一进来就说:“家琪,我要死了!”
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毫无生气的样子,好像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软蹋蹋地倒在沙发里。
“帮忙拿瓶可乐。”
家琪拿来可乐:“被那魔鬼折磨成这样子,好可怜,你确认还能坚持下去吗?”
子桀接过可乐打开:“不知道他还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方法整我呢!”
还没喝,天华也回来了,看看子桀:“谁让你喝可乐的?不是说过只许喝水的吗?”
“偶尔喝一回不算过过分吧!”
骆天华冲过去一把夺过可乐:“一回也不行!”
子桀忍不住顶撞:“你太过分了!”
天华气是突然将手中的可乐向子桀身上浇去,子桀惊叫一声,想躲,却被他抓住肩膀按在那里,直到浇完,子桀竟挣不开他的手,想不到他的力气还那么大,子桀被淋得满头满脸的可乐,气愤地瞪着天华。
天华把空罐扔在地上:“你给我清醒点!我不管你在家里是什么样子,到了这里就给我收敛起你的少爷脾气,在这里,你全都要听我的!不然有你受的!”说完他要回到自己房间。
子桀突然道:“我哪有什么少爷脾气,每次发脾气的好像都是你吧!”
天华喝道:“你还顶嘴!”
他的喜怒无常令子桀有些心悸,但是心里又不服气。
天华摔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子桀在后面大声地骂着:“神经病!虐待狂!暴君!变态!”
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家琪此时才过来。
家琪试探着问:“小子,你没事吧!”
子桀把火气转移到他的身上:“你刚才死到哪去了?”
家琪眨眨眼睛:“就在旁边。”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
“那样他会连我一起收拾的。”
子桀不可思议地:“你还真够朋友啊你!”
忽然听到里面的天华怒火冲天地问:“柯子桀,你又把我的酒藏到哪去了?”
子桀也没好气地回应:“都被你喝光了!还问我!”
家琪看着他们,忽然笑了:“感觉你们还真像一对父子。”
子桀不可思议:“父子?饶了我吧!”
家琪说的却是真心话,他感觉子桀与天华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虽然他们都是很沉默很不喜欢表达的人,可是心灵却可以相通,彼此的忧伤都可以不用语言,用心就能感应得到。
一大早,霍老太就在厅里大呼小叫的:“红姐,还没找到吗?我昨晚明明把钱放在皮包里,怎么会不见的?见鬼了!难道这个家里出了内贼?”
家人们都闻声下楼。
燕希来到霍老太身边:“妈,什么事啊,让您生这么大的气!”
霍老太气愤地:“昨晚放在我这皮包里的五万块钱,今天早上竟然不翼而飞了,这个皮包就放在厅里,家里出出入入就这几个人,钱怎么会没了呢?虽然数目不大,可是在自己家里不见的,说出去难听啊!”
燕希扶他坐下。
蓉蓉和思霆对望一眼,他们总是很有默契的。
而思捷却看了一眼靠在楼梯处事不关己的以航一眼,以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霍老太也在看着他,燕希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以航,最后连蓉蓉和爸爸也跟着看过来。
以航无辜的眼中一片茫然:“你们都看着我干吗?怀疑我吗?”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以航无辜的眼中一片茫然:“你们都看着我干吗?怀疑我吗?”
思捷问:“昨天你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吧!”
以航和他对视着:“那又怎么样?”
霍老太又问:“你的工作室办得怎么样了?你天天晚上那么晚回来不就是和那几个同学在办工作室的事吗?前些天还在向你姑姑借钱。”
思霆看看以航:“有这样的事?”
“是啊!我是需要钱,可是我又不会去偷。”
霍老太却说:“谁知道你有没有做过?早就知道这孩子野性难驯,想不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