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他亲口说出来,她会疯掉,会想杀人吧!
赵小雨:你接电话,不然就别说了!
靳宁:别打了,我不接,不想听你说那些刺激我的话,我没那么坚强,也不想让你听见我哭。我攒了三个多月的桔子皮和绿茶才做成那个枕头,就为了给你缓解头疼,写了三个多月的小说,你一直不让我当面把想说的话讲给你听,我连这点权利都不给我,我憋疯了,只好写进小说。
赵小雨:东西别给我了,以后也别联系了!
仍是那句讨厌的话!
靳宁此刻似乎没有伤心的时间了,只剩下气愤的感觉。
靳宁:东西给你,不要也得要,之后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我只想做完我想做的事!你没资格说再也别联系的话,你对我太残忍了,别把在别人身上受的气发在我身上,我不欠你!我不会再联系你,你打电话我会大大方方地接,但今天例外。
赵小雨不再打电话,靳宁的手机上显示六个未接来电。曾经,他不是也如此不接她的任何电话吗?而且每次都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
靳宁:你的女人骂我,你也这样对我,看好你的那些女人,别让她们跟我犯贱。她们越这样越加强我把你抢回来的决心,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我不爱你了,也要得到一次!
赵小雨不说话。
靳宁:你只会伤害对你好的人!你失踪了三个多月知道我多担心吗?好像没人理解你,其实都是你先伤害别人的!
赵小雨:我不希望你们对我好!你们都说我,我干什么与你们没一毛关系,都别管我!
靳宁:如果六月你没说爱我,如果你没提出让我做情人,我就不会旧情复燃,如果你应诺来看我,如果你对我好一点,那我早就甘心放弃你了,就不会从2006痛苦到2008,这么久做这么多傻事,却只换来你一句:就当不认识,再别联系!你冷静一下吧!别喝酒,晚上好好睡一觉,我一点都不爱你了,不值!
这一次,我死心了!
窗外的天空渐渐地暗下来,她静静地坐在屏幕前,任由暮色慢慢地吞噬了她周围的空间。他那一直亮着的QQ头像,明亮的有些刺眼,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疼,那闪烁的小企鹅曾经是多么的亲切、可爱,让她心动,让她喜悦,但此时她感觉小企鹅的两只小眼睛仿佛在用藐视的眼光看着她,嘲笑她……
她反复地听着《来自神秘园的歌》,那空灵、飘渺的音乐此刻多了一份淡淡的忧伤,“神秘园”承载着他和她太多的共有的记忆,但现在她只能安静地看着他的小企鹅由暗变亮,再由亮变暗。每每看到有小企鹅闪动,她都以为是他发来了信息,但每一次都让她失望,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她的自傲乃至自信一点点地消逝。她一次次打开他的对话框,又一次次地关闭,她不知道发出信息之后他会不会有回复,她宁愿相信他此刻正忙于工作,看着她,想着她,而无暇顾及她,她只能用那凄迷的目光,远远地,悠悠地在这里凝望,让一种莫名的惆怅流淌于心间,在夜色中添上一层思绪,绵绵的,深深的……
她与他初见时,有着太多的喜悦、心动和美好的印象、憧憬,也许是相对久了,人和物都不能如美酒般历久弥醇,他或许渐渐忘记了初见时的喜悦,增添了麻木和无所谓,忽视了曾经为之心动的东西。正如秋风起时,凉意来袭,手中伴随整个夏日的画扇,也将要被收起。物有成住坏空,事有流转交替,这本是自然法则,偏遇了人这种灵物,“为赋新词强说愁”!
她知道人生就像一场盛筵,初见总是琳琅满目、热气腾腾,之后酒冷茶凉。天下没有不散宴席,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她悲伤的,不是这残羹冷炙,是这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曾想要珍惜那份悸动,只是握不住彼此不同方向的手。彼此的相遇是前世缘分的累积,留在记忆深处的旋律,却不能再次响起,再多的努力也是悲戚,已无法逃避早已注定的结局。
还是静静离去吧,如春天里花儿绽放时的悄然,又如秋天里树叶轻轻地飘落,她知道她与他只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优雅的转个身,当共行的路不再同步。可是当挥手时,真的能那么优雅吗?她不知道,如果是,为何有一种声音哽咽在心头,那曾经的愿望,想让它成为永远,那就是:有一把伞撑了很久,雨停了也不肯收;有一束花,闻了许久,枯萎了也不肯丢;有一种朋友做到永久,即使青丝变白发,也能在心底深深保留。
她不知道,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会多么的落寞与孤寂?烦的时候,累的时候,只有让自己在往日熟悉的旋律中去寻找一丝安慰,让那一个个音符一遍遍流淌过心房。她不知道,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他在孤单、抑或快乐的时候,还能否会想起她?
也许人生总是如此,不断的结束与不断的开始,那怕是多么的不情愿,但是这些都依然不能改变那早已注定的、无言的结局。既然已转身,就不要再回头吧,或许他又在下一个路口等着她,唱着那首他曾经最爱唱的歌——《生死不离》。
赵小雨的头像从靳宁的好友中消失了,是他把她删进了黑名单,靳宁心如死灰……
变了,就是变了,再怎么挽回都无济于事。
我以为,我和别人的不同,可以让你醒悟
你云淡风轻地笑着表现出无所谓。
你好像在说,毕竟我们还是朋友,好过一回,好聚好散吧!
望着不再有你的QQ,忽然一阵眩晕,我含着泪水说出再见。
——再见。
——再见。
——再也不见!
谢珂来了,一直想看看这个大城市铁岭,终于得见……
此刻,她看着靳宁与赵小雨刚才的聊天记录,“你们简直像两个任情的小孩在打架。”
靳宁手中掂着那副有点旧了的扑克牌,“从他离开我的那天开始,我几乎每个晚上都用这副扑克牌给自己算命,好像着魔一样,明知道根本不准,只是自己找一种心理安慰,我还是要算。”
“以后呢?还算吗?”
靳宁将手中的扑克牌甩向墙角的垃圾筒,在空中形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入筒中。
“你们何必说那么狠的话呢?太伤人了。”谢珂继续看他们的聊天记录。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彼此理解,互相鼓励,经常很开心的,现在每次吵架都是因为苏晶,还有那个卖衣服的。”
“是啊!又出来一个卖衣服的,四角关系更乱。”
“我累了,他喜欢和20岁的女人玩游戏,我不适合。他说,我们不要再联系,就当不认识。”
“伤了对方,自己更不好受,不是吗?说的时候在气头上,不吐不快,说完之后,一个伤得千疮百孔,一个气得七窍生烟,何苦呢?”
“我无数次地想过,我为他付出这么多,也蹉跎了一年半的青春,一旦有天他说让我们做陌生人,那我会死掉,不甘心地死掉,奇怪的是,刚才他说那么绝情的话,我竟连眼泪都没有。”
“也许那一刻,死掉的是心。你刚才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刚才他那么冲动气愤,会对我说什么呢?我怕自己受不了。”
“你不是说愿意原谅他,把他当朋友吗?”
“他也说,会把我当知己一辈子,可是他连我电话都不敢接,如何做朋友?我非常害怕被他拒接电话的感觉,也非常不理解。”
“两个人之间仍有情就无法做朋友吧!”
“他对我有情?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所以你甘心放弃?”
“不是甘心,是死心!”靳宁叹息,接着说,“每当我遇到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都会第一个想到告诉他,但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找他了,还没等打通电话就已被拒接了。我想过,就算有天我真的遇上什么麻烦,在最无助的时候,他也未必能帮我,普通朋友也会接电话问出了什么事?他却一定以为我想胡搅蛮缠,既然如此,何必以做朋友为借口?”
“如果初相识时,他没有主动追求你,如果见面前一晚,他没承诺你,如果相见那夜他没有碰你,如果他没和苏晶、朱静在一起,如果后来他没有让你做情人,如果他临走时肯见你,那么,我相信,你可以不计前嫌把他视为知己。”
“如果没有那些‘如果’,一切一定会是另一番风景,可惜的是他临走前,我说只要见一面,我就放下他做朋友,他没见我,现在,我想把为他写的小说交给他,就再也不联系,他竟然拒绝,也许,我更确信一件事情,这一年多,我爱错了!”
“的确不值得,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做回单身主义的工作狂,正常工作外再找份兼职,还要做家教,喜欢和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