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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点点头,模模糊糊的说了句谢谢,急忙用他的西装捂着血,怕弄脏车里。
血还在一点一点地流出来,纪典修蹙眉,血腥味让他不舒服,一个女孩子,到底舌头怎么样了,为什么流了这么多血?
医院里,在有人给她处理舌头口腔里的伤口,她没有钱什么都没带,纪典修只能全程负责。
纪典修很久很久,久到那个伤口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女人,已经在医院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坐着了,他才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
手里攥着车钥匙,另一只手里是一张化验单结果。
那个女人皱眉看向走廊那头走过来的纪典修,纪典修接触到她的目光,收起凝重的表情,将那张化验单攥进了手心里。
艾可的电话这个时候打进来,一边亲着女儿的小胖手一边问纪典修,“怎么还没回来啊?如果在应酬,记得少喝点酒,早点回家。”
纪典修闭上眼眸,极其温柔地‘嗯’了一声。
“那我先睡了。”艾可在那边要挂断电话,纪典修沉默了几秒钟,叮嘱了句,“应酬马上就完了,半个小时我一定到家。”
“……”
艾可不知道他突然怎么转了性?
“不用那么急,我没有催你的意思,我就是……”艾可解释,纪典修唇角苦苦地勾起,“不用跟我解释,不是你催我,是我想早点回家。”
恍恍惚惚,艾可觉得这一刻纪典修作为一个丈夫,还是有一方面变得合格了,早回家是好的表现。
勒东昊还没有联系纪典修,纪典修跟这个女人下楼时打给勒东昊,在确定勒东昊没出事的情况下送这个女人回家。
简单的旧楼,不是繁华的市中心,三个女孩子一起住着。
看到门外送她回来的纪典修,其它两个女孩子有点意外,都躲开,问纪典修要不要进来坐坐。
纪典修说‘不了’,然后摆了摆手走了。
都没有给那个女人说声‘谢谢’的时间便翩翩然地离开这里。
“太简陋了。”女人摸摸头,嘴巴说出来的像是含着一颗枣似的费力,舌头伤口不大,可是血流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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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公司内。
办公室里很闷,艾可不说话,纪典修也不说话。
艾可不知道纪典修又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从昨天晚上回到家就有点这种症状,早上到现在中午,他一直就保持着这种状态。
难道那个项目失去后还是有后遗症的?
“我……我要去食堂吃午餐了,你呢?”艾可坐在那,偷偷把QQ下线了,眼睛盯着纪典修问。
纪典修瞥了她一眼,说道,“如果无聊就玩吧,那个QQ什么的你就在线上着吧。我是你老公,又不是你真上司!”
“……”
囧,艾可想,自己偷偷的上,装成工作的样子在跟杜馨桐啊,欣欣啊,和楼下的同事们啊七扯八扯,**oss怎么知道的呢?
不过不爱跟欣欣聊,欣欣现在上班,总是手机QQ,回复太慢了。
“OK。”艾可对他比了一个手势,就从自己的椅子上起来,小跑着要往外面走,俏皮地步伐惹得纪典修目光一直停驻,起身,在她还没跑出去办公室之前抓住了她手腕。
艾可回头,他那么近的距离,她可以感觉到他吹拂在她唇上的呼吸,“干什么啊?”
纪典修深呼吸,“以后,早餐,午餐,晚餐,尽量多在一起吃。”
“……”
有点小不适应,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纪典修给她的感觉,就是会考虑她这个小妻子的感受了,有一种世界末日前要尽量爱她的感觉。
艾可希望是自己瞎想了。
中午餐是跟纪典修在外面吃的,一起出去,一起走回来。
公司里的人,往日里认识艾可或者不认识艾可的,都用奇怪和八卦的眼光看她们。
艾可不自在地躲,纪典修却蹙眉将她的小手攥的更紧,风度依然地将她带进专属电梯,毫不避讳……
“纪典修,你怎么了?”艾可在电梯里问。
“没有,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让大家知道的。”他说的极其理所当然。
也是这样的一个道理,但是太突然的展现,并且是纪典修这个木讷的人主动,艾可凌乱中有点感到不可思议。
晚上纪典修被一个电话叫了出去。
艾可在家,明天是星期五,会接艾宝回来,艾可去艾宝的房间整理东西。
小保姆悄悄靠近艾可,拍了一下的肩膀。
“啊——”艾可吓得一叫,回头见是小保姆,才呼吸了几下问,“怎么靠近也不说一声,走路也是没声音的。”
“姐姐……”
小保姆可怜兮兮地看着艾可。
艾可皱眉,眼珠转了转,“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别犹豫!”
小保姆指着外面,“姐姐,我刚刚去倒垃圾,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
艾可心开始古怪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了。
“带血的衣服,姐姐……是不是哥哥的?”小保姆战战兢兢地说。
艾可说里艾宝的玩具放在一旁,怔怔地盯着小保姆,“你没看错吧?在哪儿看见的,带我去看看……”
“好。”
小保姆带着艾可去。
楼下一个大垃圾袋子放在那,果真一些垃圾里有一件带血的衬衫。
艾可扒开看,是纪典修昨天白天穿的,这件没错!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是洗了澡后进的房间,除了情绪稍微有点不对其他看不出来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他哪里受伤啊?
这些血,哪里来的呢?
这是她的老公!艾可心里揪的很紧,生怕有什么事情发生!
“去扔了。”艾可对小保姆指着垃圾袋子,看着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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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天一夜。
纪典修不知道为什么,又来到了昨晚这家桌球俱乐部,他的视线在找那个女人。
一个男的服务生经过,给隔壁的客人送上了饮品,纪典修一个人,坐在台球桌边缘上用奇怪的姿势射击着黑8,见到服务生经过,问了句,“昨晚服务这里的女人今晚不来吗?”
服务生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纪典修的穿着打扮,和这淡漠冷冽的样子,急忙说道,“来!明天才是周五,她们一周换一次执的包,今天明天都还来。”
“那怎么没看到?”纪典修刚才看到包厢里的女人是另一个,不过这会儿被他打发别的地方玩去了。
这里的其它服务小姐和昨晚那个绝对不同。
男服务生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二十几分钟就来了,还没到她接。班的时候。”
纪典修摆了摆手,让服务生走了。
拿出那张化验单,反复看了看,终究还是收了起来。
纪典修从球桌上跳下来,把球杆扔在球桌上,大步出了桌球俱乐部……
倚在车身旁点上一支烟,蹙眉刚吸了一半,就看到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一个女孩。
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很柔顺,一直到快要腰部那么的长,白色的薄薄毛衣宽松款的在身上,下身是一条长到直脚裸部位的棉裙,脚上一双白色柳丁靴,都是极其简单的款式。
纪典修只是瞥了一眼,却在她转身时看到了她的脸。
以为是不认识的,结果……
“张柔?”纪典修轻唤了声。
张柔转过身,看向纪典修,他怎么又在?
“我是。”
张柔看了看旁边,走过来纪典修这边,纪典修眼睛看她不看她,她都有一种压迫感,翻开钱包,拿出几百元,然后问道,“我不知道昨晚在医院花掉了你的多少钱,你说呀,我现在就还给你。”
“伤口怎么样了?”
纪典修看了一眼她并不是很好的钱包,里面也没几个钱,给了他,怕是吃饭钱都没了。
这么看,她和昨晚不一样,昨晚是人工把她从青春女孩变成了成熟火辣女人,不再是暴露的打扮,反之是保守学生的打扮。
这让纪典修看上去不是很反感。
张柔手指碰了碰嘴唇,“偶尔还是会流点血,不过上了止血的药,就是嘴巴难受,不能说话太久。”
“那你现在说话这么灵活。”纪典修笑。
张柔‘嘶’地一声,“也不是很灵活,我害怕我说的十句话会是有八句别人听不懂的,一个小口子,不大一点。”
张柔用手指捏了捏一丁点的样子手势。
纪典修再次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只是那笑很浅很浅……
她的手指还在捏着钱包里面的钱,皱眉思索着该给多少,这个人看上去不是缺钱的男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