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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又踩了你。”
“没关系,我的鞋子不太贵,人民币也就……”
“啊?”
艾可差点咬了舌头,“我告诉过你我跳舞不行容易踩到你,你还坚持跟我跳舞,踩了让我赔偿你鞋子,我不会赔的真的。”
“逗你的。”大男孩高出艾可那么多,也觉得艾可嘟着嘴怕出钱的样子真可爱,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艾可低头笑,这个小弟弟人还不错。
艾可学起了跳舞,完全忘了自己是要气死纪典修的。
可是她忽视了纪典修,不代表纪典修忽视她啊!
如果不是想让她吃吃醋跟他和好,他至于参加这个无聊的宴会么!还让张秘书特意把她带来,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嚣张的小子,居然带她跳舞。
手,搂在了她的腰上。
她的脑门他都不舍的弹,这个小子居然弹了!
“我们也去跳?”美人看着纪典修说道。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纪典修的脸色有多黑,总之黑死了。
他起身,美人以为纪典修要跟她跳舞,跟着起身,却在急于挽住纪典修手臂的时候被纪典修嫌弃地手臂一挥挡的摔倒在地。
酒杯摔在地上,发出脆响,接着昏暗的灯光瞬间变亮。
艾可的手本是被跳舞的大男孩攥着,却在纪典修走来时有一点点往回缩,大男孩不明所以,纪典修额上青筋凹起,盯着艾可闪躲的眼神,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就典修攥着的拳缓缓放开,盯着她的唇,许久,压抑着什么转身离开!
“怎么了。”艾可嘀咕。
不到两分钟,张秘书带人来,把艾可和那个大男孩都请了出去。
纪典修站在外面,夜色很黑,远处的路灯很亮,纪典修冷着脸看艾可,“过来!”
艾可心想我为什么要过去?人却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你说,我该怎么收拾那个手不老实的小子!嗯?”纪典修压低了声音,薄唇在艾可的唇边。
“他只是个孩子。”艾可吓了一跳,21岁,对艾可来说真的年纪上只是个孩子。
或许她21岁那些年是在监狱内空白的,不清楚21岁的男孩子早就是真正的男人了!
“孩子?”纪典修烦躁地点上一支烟,单手插进裤袋,眼眸微红地盯着艾可,“一个微笑攥着你手的男人是孩子?一个那种碍眼的姿势搂着你腰的男人是孩子?这种场合,你该保护自己,但凡邀请你的异性,不会是没有目的的你不懂?”
纪典修的语气有些重!
他不舍的弹她的脑门,一个臭小子给弹了,真是的,气死了!
艾可被打击到了,果然气势天生强大的人很会颠倒黑白,委屈。
“起码我们只是单纯的跳舞,有些人手和手攥在一起却是不动歪心思的,因为我们思想纯洁!而有些人,眼神和美女的眼神刚一碰撞,就带着电的开始情意缠绵了!被异性邀请怎么了?那是某些异性心思太邪恶!某些人不邀请不给信号某些女人会往身上贴吗?真是的,想扯下人家身上的小布条就直说,反正某些人有资本,痛快点矫情什么!”艾可愤怒地咬着牙齿说了一堆杂七杂八的,生气地踢着地面。
纪典修本事黑着的脸忽然多云,再从多云,转晴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靠近艾可,想笑,却笑不开,更怕笑着笑着这个小宇宙爆发了的小刺猬迎面给自己一巴掌,那就不好了。
看来,醋,是有益身心健康的调味品。
“吃醋了?”纪典修大拇指摸着她的脑门问。
那里被弹的疼不疼?纪典修脸色又由晴天转黑,别的男人温柔地笑着弹她脑门,这对于他来说,是耻辱!
“纪典修,人是不是总是珍惜未得到的,而去忽视所拥有的?”艾可低着头说,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脑门上一滞!
纪典修将她瘦小的身子拥进怀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没有忽视你,总是珍惜着我得到的一切,我为我没有在你这里拿到一百分忏悔,原谅我……”
艾可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爱他的心谁也无法阻止,包括自己都不能左右,但是,这就像是一根蔬菜,有一个地方割伤了,但不影响食用,是的,食用了不会死。但总有一部分人,不会轻易选择去吃,会想切掉那段不好的割伤痕迹,吃好的地方。
纪典修的瑕疵,并非是能切除掉的,艾可介意,很介意很介意!
“纪典修,我可以随时跟你开玩笑跟你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真的生气了,这种生气,不是你哄一哄,我就消气了。事情……也不是像我被谁拉了拉手,搂了搂腰,这样的简单。”如果他和杜馨桐,只是拉了拉手,搂了搂腰,艾可想她不会心死。而且他背着她跟杜馨桐订婚,这是不可原谅的,把她置于何地?
小狗都会跟主人发脾气生气,何况她是感情更加丰富的人呢。
这天晚上,纪典修开车带艾可去玩,他不准她拒绝,艾可见他态度执拗,心情也如她一样不好,便不为难两人,去了他想带她去的地方。
纪典修没有时间陪她周游世界,那就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一生那么长,总有一天陪她玩便全世界。
蒙特利尔拥有种类繁多的哥特式教堂,也被誉为‘尖塔之城’。蒙特利尔,每跨越一两个街区,便耸立着一座或者宏伟或者精致的教堂。
圣约瑟夫大教堂前,纪典修和艾可抵达已经是很累很累了,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艾可不熟悉这里,但要求去了白求恩的故居,然后纪典修带她去哪,她就去哪,最后一站便是这里。
黑夜中的草地上,纪典修和艾可躺在上面,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纪典修闭上眼,“自从妈妈去世,我似乎每到一个有教堂的城市,都会稍作停留。”
艾可没有去攥住他的手给他安慰,心里却知道,他很遗憾,对他妈妈的遗憾,太深。
就这样静静躺在草地上一个小时多,直到天边晨曦来临……
两个人,一颗心,一个美丽的日出。
回去的时候,艾可决定帮他开车,纪典修的样子似乎很疲惫,前一夜艾可有睡觉,而他,却在整夜赶企划案,又是一天的忙碌,这一夜又是在带她出来玩。
艾可的手刚握住方向盘,纪典修的手攥住她的手。
“我想专心开车。”艾可的意思,让他拿开手。
早餐是在一家西餐料理店吃的,吃到中间,艾可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的人找她拿资料,在她的房间,房卡只有她有,而且文件别人也找不到。
“开我的车回去。”纪典修说。
艾可抿唇,“那你呢?”
“让张秘书来接我。”纪典修示意她可以走了。
距离不远,艾可开了纪典修的车,赶回了酒店,她一路怕极了,这辆车开着手生,是张秘书临时安排的一辆纪典修开的车,艾可怕被罚。
还好一路没事。
午餐的时间都到了,艾可还没有纪典修的消息,他回来了吗?
晚上的时候,艾可坐不住了,晚上十点半的飞机回国,他去哪儿了呢?去他房间外徘徊,没有人啊。
他的手机关机状态,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张秘书告诉艾可,纪典修在应酬,十点半之前一定赶回来,让艾可先去房间休息吧,到了九点四十分会叫她一起去机场。
艾可只能放心的回去休息。
夜里,房间的等关着,漆黑漆黑的,艾可不知道是几点了,就听到敲门声,剧烈的敲门声。
以为是叫她去机场,艾可匆忙打开了门,收拾的东西也在门口放着,可是打开门后,一个重重的体积倒了下来。
“啊,你怎么了。”艾可身体支撑不住了,压死她了。
纪典修一条手臂支住墙壁,喷着酒气抱紧了她,声音极其嘶哑,“我不想说话,我一直在反省,可是,给我一个期限吧——”
艾可用力支着他的身体,他看样子是喝醉了。
他心里是记挂着她什么时候会原谅他?怎么去原谅?艾可抿着唇眼睛一酸,“纪典修,我们不要提起这件事行吗?总是提起,对你对我,都是折磨……”
“是你折磨我。折磨我——”
他一遍遍地低喃,滚烫的脸蹭着她细腻的脖颈,就是不放开她,抱着她向后退,艾可让他小心,也扶着他的身体小心翼翼,他很重,艾可一个跟跄,和他倒在了地上。
酒店的房间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但还是让她头疼。
“起来,起来行吗?”艾可推着身上的纪典修,可是推不动,他醉的很严重。
何苦喝这么多酒来折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