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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阳可高兴,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拯救来最最的大事,“就刚才,权大哥我先暖被窝去了,你慢慢聊。”膈应死你。
色阳刚走没几步,权心书狠狠拽过来最最,贴到墙壁上压了上去。
“对了。”
色阳猛然回身,来最最和权心书隔着四十公分距离,神色有些异样,又好像没什么不正常。
“你到底还睡觉不睡?”来最最吵他。
色阳缩了缩脑袋,慢悠悠走回来,“权大哥,我这女朋友不温柔,我看,还是我招待你吧,万一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得罪到你,我就倒霉了,她回头还要跟我发脾气。”
来最最心平气和的看着好心的色阳,“乖,你回房间看着,五分钟,不,三分钟,三分钟我就回去。”
权心书摊手,表示他什么都没做。你看,你女人这样强悍,我能干什么?
色阳撇嘴,不情愿走开,因为他刚才计算了下,就算权心书想做什么坏事,三分钟时间也不够。
色阳走开十来步,权心书抓过来最最,拎到了门外,压在墙壁上,使力啃了上去。来最最上气不接下气的想呼吸新鲜空气,却怎么努力都不行。
双手打他没反应,她灵机一动,双手攀到了他脖子上。眼看着权心书要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来最最快速双手移到他耳朵两旁,狠狠抓住了他双耳。
权心书离开她身体,隔着镜片的双眸带着毒。
他没玩儿腻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允许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大哥,你别生气呀先,色阳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纯粹胡说八道!这也值得你相信?!”来最最捡重点说。
权心书微眯起眼,瞳孔变了颜色,“你喊我什么?”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来最最,“……”就特么是个超级神经病!
怎么说也是研究两性心理的,来最最瞬间心里清楚权心书要什么了,不卑不亢,不讨好不应付,和她平常语气一样,“叔叔,色阳对我和对从左是一样的,他就是关心我,担心我被坏人骗,男孩子,都有保护女孩子的心理,尤其是从左嫁人之后,他特没有安全感,真的,别看他是男孩子,其实他心里住着个小女孩儿,很小很小的女孩儿,特单纯。”顺手帮他整理衣服。还有一分钟。
权心书自己都没发觉,听了来最最这长篇大论后,他无意识的贴近了她,揽着她腰肢,“坏人?”他就会找茬。
来最最还没想到说什么,权心书贴住了她鼻尖,“特单纯?单纯到你动心了?”
来最最恍然大悟,“说什么呢?色阳就跟我亲弟弟一样,我能对自己弟弟下手?”
权心书眼色深沉的看她,低着头。
来最最换了拖鞋,又穿着自己感到舒服的衣裳,做什么都方便,现在心里惦记着替色阳撇干净,也不想耽误时间,踮起了脚尖,吻了下权心书冷硬紧抿成一条线的唇瓣,“叔叔,我最喜欢你了。”还有三十秒。
…本章完结…
☆、91巧遇?
“最姐!好了没有?!”里屋色阳的喊声,以及越来越近距离的脚步声。
来最最眼神放软,依偎在他胸前,“爷,你赶紧走成吗?因为我弟咱俩闹别扭,多伤感情你说是吧?”以后色阳这傻屁就是她弟了,亲弟!
权心书不紧不慢,“是吗?那我们现在就告诉你弟弟我们俩刚才做什么了。”来最最深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爷,人家可稀罕你了,人家怎么舍得跟爷闹别扭。”
“不喊叔叔了?”权心书笑问,云淡风轻,敢情着急的不是他。
来最最听着色阳马上就要走到自己跟前了,推开权心书,要躲开。权心书却把她往自己怀里猛地一扯,“怎么,又想耍什么花招?”来最最牙痒,不得不陪着笑,“爷,喊叔叔多见外,您瞧人家古代,喊自己男人都喊‘爷’。”谁他妈知道有一天这死不要脸的能把她吃干抹净!她还没如此重口,喊叔叔,倒胃口,她宁愿喊个不存在的称谓。
她以后见到那些叔叔伯伯还要称呼人家,她怕到时候一张嘴,就想到这王八蛋。
她这话出口,不乱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权心书都很受用,尤其是看着她一张一合刚刚被迫冰冷手枪盯着太阳穴伺候过自己的小嘴,还有这股子讨好劲儿,从骨子里透着魅,权心书纵是阅女无数,依然心尖儿痒痒。
来最最一看,糟糕,这人的眼色变了。
来最最的后槽牙都在疼,“爷,刚才路上电话都响爆了,想必是哪位佳人等急了,再不过去,佳人可是会飞走的。”你大爷!
权心书欣赏着她明明恨死了他,还不得不讨好的嘴脸,眼看色阳脚迈了出来,权心书狠狠拧了下她下巴,扭身走人。
“最姐,过时间了!”色阳黑着脸。
来最最低头深呼吸,没回头看色阳。
色阳看着权心书的背影,用他可以听到又不显得特别故意的声音歪头问来最最,“咱是不是该换床被子了,好小,虽然我愿意和你挤挤,可是晚上受凉就不好了。”
来最最,“……”
揪着色阳的耳朵,来最最给他拉进了屋里,用脚踹上了门。
“哦!哦!哦……疼疼疼,最姐,耳朵疼!”色阳往外躲着,来最最不客气扯,气死她了要。
给他扔到沙发上,来最最气势汹汹瞪色阳,色阳委屈死,捂住自己耳朵,“我暂时决定了,从现在起,我就住你这里了。别以为我好糊弄,权心书对你没安什么好心,我就住这里,你不能赶我走。”
来最最刚张嘴,没反驳,色阳昂头挺胸对着来最最理直气壮,“不让我这里也可以。”来最最挑下巴示意他继续。色阳翘起二郎腿,晃荡,“跟我住我那里就可以了。”
来最最也懒得和他辩论,这种事情,鬼说得清楚,谁都不属于正常人,让她怎么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问题?“行行行,你爱住就住,赶紧睡觉去,我要工作。”
色阳眼珠子转了圈儿,“这还差不多。”回了卧室。
……
从左怀孕一个月左右,开始孕期反应严重,早上起来就趴到洗漱间大吐特吐起来。周防从床上起来,从后抱住她,给她轻抚后背。
待到能喘过那口气,从左往外推他,心里是反感自己这副狼狈模样被他看见的,难受的说不出话。周防像是知道她在抗拒什么,头枕在她后背,“辛苦了。”
三个字,从左不再拒绝他的靠近。
周防其实是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从左知道他什么意思。漱了口,回头吻他下,出了洗漱间。
两人各自忙碌,准备上班。
“你要不要休息几天我陪你散散心。”换衣服前,周防想了下,问从左。从左换了职业装,就是扣扣子的时候,胸口有些紧。“不要,哪有那么娇贵。”跟谁没生过孩子一样。
周防浅笑,两人各自出门。
周防要送她去上班,她说不顺路,太麻烦,她现在还没有到车都不能开的地步。欲软和却立琼是知道她有身孕的,呃……或者也可以说,整个全城的人民乃至更广范围内的人民都知道周氏财团的总裁夫人有了身孕。
进办公室前,从左还在想这事,不好意思偷笑,没到公司五分钟,欲软就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你该找谁找谁去!姑奶奶我不伺候啦!”却立琼暴躁的声音。从左还没敲门进去,就听见了。
欲软瞪着却立琼,“就你脾气大,就你主贵!”却立琼冷哼,穿着黑色漏洞丝袜的细长双腿翘到沙发靠背上,“反正我不管,以后这王八蛋的生意我不做!大不了你把我开除。”欲软给自己点了支女士香烟,“你还说人家?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什么装扮?正经女人能穿成你这样出门?!”
却立琼没说话,心里还在想着在酒店吃饭时候看到的场景。
‘嘭嘭’
“进来。”
欲软在从左进来第一时间掐灭了烟,扔到了烟灰缸里。“左,你琼姐又给你找事了,她把我客户快得罪完了,你赶紧的,给我收拾烂摊子去。”从办公椅上起来绕过来摸摸从左还不显山不露水的肚子,“我也不想让你往外跑,我也担风险,我也害怕周家人找我喝血,可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谁让我们摊上了这么一个蠢货!”踢了脚沙发上倒着躺装死的却立琼。
从左最近是有些被特殊照顾太多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我应该做的,再不让我动,我要以为公司有解聘我的意思了。”
欲软抬起从左的手背亲了口,“爱你!”防哥,我是被逼无奈,你媳妇脾气好,办事能力强,我也不会亏待她滴,“左,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