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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心脏要跳出来了!
来最最紧紧闭着眼睛,她不想这么丢人的,可是她从小就害怕打秋千,尤其是回来那一下,感觉……灵魂从身体里抽离,酥麻痛苦。
权心书瞧着她这么害怕,明明秋千荡的幅度不大,她依然不敢睁开眼睛,他干脆站到她背后,用力狠狠往前推,引来来最最更大声的尖叫,“啊!啊!啊……”
她手臂要没有力气了,她快死了!
听着她喊声里带着哭腔,权心书不再推她,悠然自得的欣赏着她的狼狈。秋千停下来,来最最瘫软在地上,她挪到右边大树旁,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跪坐在旁。
权心书晃到她眼前,蹲下来看着她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就这点本事还想喊‘叔叔’?”
来最最没有力气也暂时没有胆子和他拌嘴,保持安静。
她别扭的小个性挑衅的不搭理在权心书看来就是无视他的威严。捏住她下巴抬起,权心书低头吻住了她闭上的眼皮。她的表现,倔强,还委屈。
初吻都喂狗了,还在乎什么啊!不就是脸上的其中一个部位吗?来最最也懒得挣扎,享受着成熟男人的亲吻。从眼皮,到鼻子,再到耳朵,到嘴巴。
来最最脑子里缺氧,她不想思考问题。
不过感觉不坏,他长的很男神,除了人品差,皮相还是挺符合她口味的。
“谁在那边?”巡逻的走过来,朝有动静的这边走。
权心书随手将高脚杯扔过去,嘴巴没离开过来最最的嘴唇。
姐的小心脏啊,你跳什么跳,别再跳了,再跳要叫医生啦!
原本只是蹲着的权心书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靠近她,将傻愣没反应的小野猫逼靠在粗大的百年树干上。
后来的无数个夜里,每每回忆起这一幕,来最最总会暗自伤神。
“喊‘哥哥’还是叫‘叔叔’。”权心书又变成了正常人,来最最懒得搭理他,转过了头。她没他本身,被人啃了总要喘口气吧!
权心书再抬手捏她下巴,“说话。”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捏!很疼的!”来最最怒。
权心书‘呵’笑,“你还长脾气了?”
来最最打开他手,“我这人就喜欢实话实说而已,不喜欢你别来烦我。”
腿上一疼眼前一黑,脑子晕晕乎乎躺倒,莫名的负重感令来最最喘不上气。权心书眼底含笑,“看来,不收拾收拾你,你真不知道该什么说话了是不是?”
一切情绪过后,来最最也不火了,异常平静,“怎么?就挑选了这个一个好地方?那好,开始吧。”
…本章完结…
☆、89勾人的小野猫
“小野猫,真以为你这么说我不敢动你是不是?”权心书磨牙霍霍,她还学会用激将法了。
来最最视死如归状,“叔叔,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多配合,省得咱俩都痛苦!”
权心书冷笑,手下狠劲捏着她小礼服下越发显眼的锁骨。
来最最咬牙无用都忍不住了,“你他妈有病吧!死开!”动不动就动粗,不知道疼啊!
权心书整个人的的力量压制在来最最身上,她有些胸口发闷,喘不过气,真急眼,“起开起开起开,我要生气啦!”权心书镜片下的眼眸眯起,透着精光,“哟,这是不害怕我了是不是?”
来最最恼怒,怎奈自己使不上力气,“年纪一大把了别这么不要脸成不?!”真他妈受够了!笑一晚上,脸都僵硬了!
权心书低头,贴住她紧绷的唇,说出让他不高兴不乐意听的话,他就想尝尝能说着这样找死的话这嘴是什么味道。
来最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暴躁脾气,突然就被点了火儿,莫名其妙的乱发一通的踢腾,权心书没防备,吃了一脚,大腿内侧有些被殃及到,“嘶!”倒抽一声凉气,权心书捏着她下巴,给她把嘴巴撬开,舌头伸了进去。
从一开始的抵抗反推到互相撕咬,来最最豁出命的顽强防御,再后来,就跟打架似的,谁都不服输,来最最狠劲儿啃着他,看看谁本事!你有经验是吧?她为了找素材,也是看过无数限制级档案的!谁怕谁!
权心书一个意外,来最最翻身将一米八多的老男人压抑身下,狠狠、狠狠用力啃了他一口,骑在他腰上,来最最冷着脸,“叫你‘大叔’我都嫌暧昧,喊你‘叔叔’这是我尊老爱幼,还是看在从左的面子上,被不识好歹,以为谁都该听你的。”气不过的伸手掐了他脖子下猛然松开起身,拍拍背后的草皮,横瞪着依然地上躺的某老男人。
“神奇什么,不就是出身好点,拜你爹妈所赐皮囊好点,因为家里有钱受过比普通人高级的教育,真以为自己天皇老子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老娘还真没把你这种人放眼里,赶紧的,有眼色的以后甭招惹姐,姐很忙的。”来最最抬脚走人。
权心书躺在地上手背后,脑袋枕着,吹起了口哨。
来最最就看不惯这种人神奇,扭身皱眉对着他肚子踹了脚,“闭嘴!”权心书眼疾手快抓住她脚脖子,手下用力,来最最惊慌失措的倒在了他身上。
翻身拿下,权心书研究着刚才气呼呼的来最最。
这女的,真是让他爱不释手了。
他知道背地里无数人对他不屑,就如同刚才她说出口的话,他没什么过人之处。可当着面那样数落他,她还是头一个,他是真从她表现里看出了她对他的反感。
“人渣!”来最最低低咒骂了声,别过了脸,多看他一眼都脑子疼。
权心书冷笑,“那我就让你变成人渣的女人。”
来最最脑子里无比清晰,在她小礼服裙摆下的纯棉小裤子被他涌到一旁时,她平静冷淡,“叔叔,麻烦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第一次,省得以后我对这档子事有心理阴影。”
权心书研究怪物的瞅着眼下的小女人。
“你不害怕了?!”之前用这威胁她,怎么用怎么管用,今儿,失灵了!
来最最还有闲情逸致摊手,“这场景这时机,多完美,你赶紧的,干完我好走,我真的很忙,赶时间。”
权心书笑着咬牙,“小野猫,你真是不让我失望啊。”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来最最看着权心书不解,“叔叔,但愿你也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权心书这样的男人,毋庸置疑是不允许一个小丫头如此挑衅自己的,轻抚着来最最脸颊的手,突然狠劲用力,咬了咬牙,手指移到了她嘴唇边,“我要是让你用嘴呢?”
商品楼下,原本已经走了的色阳重新折回,三步用作两步蹭蹭蹭跑到了楼上,跑到了来最最的家门口。
掏出电话打给来最最,他听见屋里有她手机的铃声,放弃了打电话找她。
斟酌着,色阳想来想去,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权心书。
如果从左是跟了周防的话,以周防的条件,从左不亏,最最重要的是,周防没有复杂的感情史,周防这人对女人好像不敢兴趣一样,他也看到了,周防对从左,是不一样的,从左不会辛苦。可如果权心书要对来最最有想法的话……
“权大哥,我色阳。”
电话被接通,色阳先讨好的笑着打招呼。
权心书把电话放在来最最耳朵旁,来最最拒绝听,权心书狠狠顶了下,来最最浑身颤抖,恨不得喝他血的瞪他一眼,“阳,干嘛?”她尽量让色阳听不出她的不同。
色阳眼前一晕,“最姐,权大哥呢?怎么你接电话?”
来最最真他妈想跟色阳说句‘他死了!’可来最最这情况下依然保持着清醒,知道她乱说话的话,只能让色阳更担心。色阳平时和这人几乎不来往,点头之交罢了。“你老年痴呆了?刚才还在我家楼下看到了,我和他一起在外面呢。”所以接他电话很正常吧?
色阳很敏感,好像从听筒里就能闻得到不寻常的味道,“最姐,不对,我的电话就响爆天你都不会替我接,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他接电话。”
来最最,“……我看到你号码就接了。”
“你出门怎么不带电话?”色阳姑且相信她的胡扯,心跳不稳,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最姐,你那边不是应该很热闹的吗?怎么这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
权心书勾着嘴角贴着她脖子,吻着她细长脖颈,偶尔伸出舌头兴趣正浓的舔舐她的寸寸肌肤。来最最血管里的血都在抗议叫嚣,憋着浑身的难受,她想抽权心书一巴掌,“阳,我现在这里不太方便,明天找你。”色阳知道她没有带电话,一定是在她家门口,要不然他不能知道。
色阳心更慌,“你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