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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绒毛,显得她像未经人事的孩子一样纯洁,神圣不可侵犯。
靠近了她,周防才猛然察觉,她身上,没有酒气。
说明,她今天没有应酬!
掀开了被子,周防没有像以往一样隐忍着纵容她自顾自睡觉,直接跨在她面前,撑起她身上的被子。周防低头吻住了他向往已久忍了好几天没碰的嘴唇,一手撑着,一手探入她衣里,任由他思想地抚摸着她小小的可爱小笼包。
第一次的她,犹如待宰的小狗,可怜兮兮,颤抖着,求饶着,抗拒着,挣扎着,最后还是咬着下嘴唇地紧紧闭着眼,连最难受的时候,她都不敢发出声音。不知道她是怕羞,还是难堪,总之,就是忍着。他胳膊都被她给掐破了,她就是扭着头拒绝着他的靠近,不发出一丝声响,好像和他做了的人不是她。
收尾给她清理的时候,她早已经昏睡过去,轻轻一碰,她的身体会不自觉的抽搐,敏感的不像话。
第二次,电影院里他的不容拒绝,或许是第一次不太美好,她抵触的比第一次还严重,可他依然做了。这种事情,不能惯着她,总要习惯的。做多了,往后才会好。
结婚以来,统共才做了两次,他多憋屈。
朦朦胧胧间,从左有些模糊地睁开了眼,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条件反射的神经紧绷。
“夫妻义务。”周防只闲适的给了四个字,让她无所适从。
…本章完结…
☆、68不结婚不上床
前两次痛苦不堪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从左想哭。可她不是那种性格软绵绵的小女生,倔强的立马咬住了嘴角。
仔细回想的话,从左特别不想承认,她该死的有些迷恋回味后来的感觉。
太丢人了!
她明明是拒绝的!
面红耳赤的心跳加速,猛然间,周防毫无预兆的抵开她双腿,他的体温偏高,从左顷刻间能立刻感受到他的火热。
‘周防是不是把你当成别人了?’
‘周防就是把你当成别人了,别人的照片我也有!’
钱慎屹的话在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出现,从左猛然推开周防,“我有话要说!”迫在眉睫。
……
街边被从左丢下的钱慎屹怒气冲冲地拦了一辆的士,报了权心书的地址。
好在权心书住的地儿让的士进去,没让钱慎屹走路,到了权心书家门口,钱慎屹下了车。的士刚走,从里面出来一辆车。
“钱四爷黑更半夜的找我哥干嘛?!”
车停在他旁边,驾驶室露出个脑袋,权猛玩味的看着走远的的士,意味深长。钱慎屹瞪了眼权猛,看到副驾驶上欲软,心情很差,“俩废物!”
没再搭理权猛和欲软,钱慎屹往里走去。
权二哥和欲软不明所以,离开。
进去之后,钱慎屹没跟权心书说话,直接拿了权心书的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让你们查个人,需要几年?”
那头的人心肝颤,“四爷,我们正在玩命的查。”人为的故意隐藏,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吗?体谅体谅手下呀!
钱慎屹抬腿踹了脚沙发,“三天之内查不到都滚蛋!”突然咆哮。
那头被挂了电话的人从被窝里爬起来,拨了几个号码,把其他精英都捞了起来,“咱都别睡了,四爷火了。”
不用其他话,几个形态各异的神人纷纷聚集到一处,紧锣密鼓的开始他们的工作。
权心书从厨房出来,看眼瘫坐在沙发上刚才发神经的钱慎屹,“谁给你添堵了?”
钱慎屹有多少年没这么暴躁了!
钱慎屹喘着粗气,越想越火大,“周防那王八蛋就不是人!”
他怎么就行动那么快!都结婚了!他还没有搞清楚是不是找对了人,怎么就能结婚呢?有没有常识!他以往不是很谨慎的吗?他的觉悟被鬼吃了!太他妈糟心了!
钱慎屹想到周防和从左睡在一张床上就安静不下来。平时在一起玩,他知道周防的底线,不结婚不上床,这下好了,结了婚,那还不是……
“啊!”
权心书看着发狂的兄弟,哭笑不得,“周防怎么你了?”至于他这样?
钱慎屹现在说也说不清,就是心里不痛快。
权心书比他们大五岁,和他们不是一茬,说从左他也不知道,这些小秘密,是他埋在心底的。当年周防眼里只有那个女人,谁知道周防能做出这事!
…本章完结…
☆、69你难受什么?就因为周防娶了她
以现在钱慎屹的状态,估计是不可能好好说话,权心书去酒窖里拿了陈年酒酿,放到了钱慎屹面前,“一醉解千愁,尽管喝,管饱。”
钱慎屹抓过权心书那不可估价的琼浆玉液,仰头灌到了嘴巴里。
权心书一开始就是为了让他喝喝酒解解闷,谁知道,人钱四爷拿他的私藏不当宝贝,眨个眼皮的工夫,半瓶被他招呼到了肚子里。
“钱四,钱四,你慢点喝,来来来,说说,周防到底怎么你了。”权心书边劝边拿开钱慎屹紧抓手里的酒瓶,他后悔了。
这么好的酒,给他这样喝掉都给糟蹋了!
……
周防疯了才会去听从左的‘有话要说’。
‘嗯……’从左毫无防备猛然狠狠抓住手边的东西,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钻心的疼。
跟前两次相比,这次的周防,更加不可理喻!
折腾得她汗流浃背之后,周防放慢了节奏,“你不是要跟我说话。”
从左,“……”
“你先出来。”她试着和平对话。
想到她可能是和钱慎屹待到这么晚,周防出不来。
“啊嗯!”
从左想死过去。
并且她很不喜欢自己发出令人羞愧的声音,让她感觉自己很放荡。
周防越想越不知所措,越想越患得患失,越想越没有安全感,情不自禁没有顾及她放纵的横冲直撞,好像只有这样,她才属于他。
“周防!周防周防,周……”从左捶打着发狂失去理智的人,她真的难受的不得了,冷热交替,忽冷忽热的感知令她控制不住的求饶。说不出此时此刻的感觉,她觉得,她快要疼死过去了,可心底,该死的有个声音BT的享受着他的狂野霸道。
剩下来的话不是被周防亲吻堵在嘴巴里,而是从左压根就开不了口,连呼吸都在忍耐着,她接近岔气。
权心书家里,钱慎屹喝得烂醉如泥,红着眼对权心书说着自己的十三岁。
“周防怎么能插一脚!”
“周防不能动她!”
“她是我的!那个坏女人才是他的!”钱慎屹说着又要去拿权心书藏到沙发后的酒。权心书快一步跑到沙发后把酒藏到厨房,回来后摁住酒醉的钱慎屹,“过来过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钱慎屹颠三倒四的把情况大概说了遍,权心书扶了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从左?是叫从左吗?”
钱慎屹立刻来了精神,坐得笔直,醉酒也醉的别有一番风味,“是,是我的小虫,是管我喊‘四哥’的卡哇伊小虫!”
权心书又扶了扶眼镜,“你现在难受什么?难受周防娶了她吗?”
“周防凭什么娶她!”
权心书摁住冲他吼的人,“是是是,周防的错,不过娶都娶了,你在这里难受也于事无补呀!你不是也说了吗,是周防认错了人,你把周防要找的人找到给他,不就好了吗?”
…本章完结…
☆、70你不会是介意她被周防睡了吧?
钱慎屹烦躁的想打一架,抓着自己的头发坐在沙发上闷声低语,“你不懂,你不知道周防……”周防现在一定在禽兽,他亲爱的小虫一定招架不住。
恭喜钱四爷,他的预感准的一塌糊涂。
颠鸾倒凤过后,从左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生着闷气。周防靠坐在床头,给自己点了烟,身上的汗还没有落下,“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刚才不是很着急吗?
从左努力再努力,压制再压制,才忍着没有扑过去咬掉他一块肉。她现在都疼死了!比他做的时候……还要疼!
周防见她窝在被窝里不吭声,以为她累了,还贴心的给她盖了盖被子,唇角微扬。一支烟抽完,周防掀开被子,从后抱住她,准备抱她去浴室冲洗,顺便再复习一次。
从左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立马躲开,远离周防,依然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胡乱抓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周防哭笑不得,拿过被子好好重新盖住两个人,他往下挪了些,挨着她耳朵低问,“你刚才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我说?”
从左平复着心里的无名之火,咬牙切齿,狠狠闭着眼睛。心里非常非常清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