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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加上连日来接连赶路,无形之中伤及了元气,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事到如今,他很有必要接见他们,除了要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也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去办。
“辛苦各位了。”吕阳主动迎了上来。
在这两名通玄境供奉身后,还有十多名修士,那些人都是吕季的门客,甚至还有当初跟着一起去围猎莫千愁的,此时也都跟着一起过来。
这些人之中,大多都是一些先天六重脱胎境的高手,只有少数几人还在金丹境界,见到吕阳,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尴尬之极的神色。
他们也都没有想到,自从吕季寿元剧减数百年,他们就开始准备另谋出路,但没等他们有充足的时间谋划此事,却又等来如此变故。
实在是难堪。
“吕阳公子。”见到了吕阳,炎老流露出了懊恼悔恨的神色,“我等无能,没有保护好公子,还请吕阳公子看在往昔情分上,帮忙寻找我们公子的下落。”
“是啊,吕阳公子,现在我家公子下落不明,附近又没有其他吕家子弟出现,也就只能你能帮我们这个忙了。”
吕阳听得头大如斗,很想告诉这些人,当初吕季出事之时,他已派邹老去找了,但搜遍附近星域,都没有丝毫线索,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只怕吕季已经是凶多吉少。
“诸位请放心,如果有他的消息,我一定会全力施救。”吕阳无奈道。
他倒也不是有意隐瞒什么,纯粹聊以安慰罢了。
“各位山长水远赶来,想必也都累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有些事情想问一声,还望各位能够留下来为我答疑解惑,也好为将来之事谋划,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吕阳在主位坐下之后,试探着问道。
“理应如此。”
“吕阳公子请放心,我们也知道你是为我家公子好,若有所问,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众人纷纷答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还请炎老把当时发生之事讲一讲,好让我知道,为何吕季出事之时,你们不在他身边?”吕阳略带疑惑问道。
“唉,此事说来也是我们不对,当时公子为了尽早探清魔道动向,好向族里邀功,并没有考虑到葬星海中潜在的危险,因而叫我们兵分数路,四散打探。”炎老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袭击吕季之人,在原地留下的战斗痕迹……”
“都被毁了,他们似乎也在忌惮着什么,甚至不惜轰碎整个山头,连带着小半个悬空岛都炸成了碎片,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对方肯定出动了三名以上通玄境高手出手,若非如此,难以造成如此的破坏效果。”
吕阳听到,不由得点了点头。之后又再一一探问这些人详情,结果得知,他们当时被吕季派去各处搜寻魔道踪迹,并不太了解吕季遇袭的经过。等到他们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吕阳不由得哀叹一声,吕季这次却是太心急了,他只想着尽快戴罪立功,弥补当初围猎莫千愁的损失,但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盯上自己。
没有重宝护持,再加上身边的通玄境死士有所损伤。贸然让身边同行的高手兵分数路,难怪会被对头所乘,若是他像自己这般,至少也有两名通玄境死士保护。又岂会那么容易被人偷袭?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他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怎么就知道有人蓄意谋害他?无论防备如何周密,始终都有可能被人找到机会,向来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想到此处,吕阳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此看来,当初吕季让众人兵分数路也不见得如何失策。毕竟以他的能力,独身一人闯荡葬星海都可以了。之所以坠落星海下落不明,那是被人针对。
“三公子。现在该如何是好?”邹老问道。
事关重大,他们这些供奉都没有了主意。
“炎老,你们有什么打算?”吕阳看了看炎老。
他知道,这些高级供奉效劳吕家已久,几乎可以算作是半个吕家人了,地位也还不低,若非如此,他们也不可能被允许进入狱界。
“我打算返回狱界,召集人手搜救我家公子,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炎老说道。
钟老没有表示反对,显然也是和他商量过了。
“吕季固然是要救的,不过,与其指望我们能够找到他,倒不如指望他吉人自有天相,能够从星海之中脱困而出……而且我也觉得,现在最要紧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派人到大西朝接回吕季的子嗣和家人,我现在还不知道,吕季在大西的子嗣亲属有多少?”吕阳却有不同的意思。
“我家公子年方三十,子嗣倒是不多,只有一位世子,今年不到八岁……怎么,吕阳公子,你似乎另有所指?”炎老和钟老见吕阳似乎有弦外之意,不由微怔,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们怀疑,此事与吕奉脱不了干系,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伪装成魔道修士干的,你们也应该都知道,吕奉有意让吕季下台,自己取而代之,这次吕季出事,他也是最大的受益人。”吕阳深知其中的利害,于是便将林老推算之事,以及自己对吕奉的怀疑告诉了他们。
“什么,竟然还有这内情?”两位通玄境供奉听到,不由错愕不已。
他们原以为吕季真的是遭到魔道袭击,但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背后还暗藏着玄机。
“这件事情真的是二皇子做的?吕阳公子,没有真凭实据,可不好妄下结论。”炎老有些迟疑,“虽然的确如你所说,我家公子出事,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但也不能因此就断定是他所为,这种说法,世祖那里也不可能取信。”
他倒也不是怀疑吕阳所说,而是事关重大,任何捕风捉影和妄下结论都是要坏事的,这样不仅不能帮到吕季,反而还会将事情弄得复杂,从而导致更多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的确没有真凭实据,不过,吕季出了这档子事,吕奉肯定脱不了干系,不是他又还能有谁?”吕阳却是冷笑道。
炎老的确知道吕奉和吕季的过节,不由眉头紧缩。
现在吕阳一口就咬定此事是吕奉所说,但偏偏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这可真是糟糕透顶。
“且先不管这件事情的真假,还是把世子接过来再说,如果二皇子真的连兄弟也谋害,肯定不会放过其他人,而世子便是首当其冲。”炎老想了一会儿,终于说道。
他对吕阳所说并不是全信,但也不敢不信。
“你说得没错,现在我们所说,全部都是凭占卜结果推算,还没有真凭实据,不宜有所动作,但接回吕季的子嗣,把他保护起来,却是可以的。”吕阳赞赏道,“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那我亲自去一趟吧。大西朝我很熟悉,世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炎老当即说道。
“除了世子之外,没有其他人吗?”吕阳问道。
“应该没有了,太子妃原是京城宁家之人。但在生世子之后不久就生病去世了,公子感念其情,不忍续弦,至今还未有其他妻妾……至于其他亲人,大西当朝皇帝,皇后,也不是我们能够带走的,而且。如果此事真的是二皇子所为,也不会对他们下手,会有危险的,只有世子一人。”炎老解释道。
“这事倒是容易得很。不过,接回世子之后,我们又该往何处?”钟老想得更为深远,不由担忧地问了一句。
“我与吕季相识一场,自然是先接到我那里保护起来。不过,我暂时还无法从狱界中脱身,也没有开峰辟府,就先带到我义姐的青龙峰上去吧。我修书一封,请她代为照顾几年。等我从狱界回来之后再作打算。”吕阳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钟老听到,只好点了点头。
“对了。二皇子既然胆大妄为,会不会早已在大西朝中布置下了人手?我担心……”突然,钟老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这个倒是无妨,二皇子心系权柄,为了争权夺势,急匆匆赶往狱界,留在大西的高手必定不会太多,我们应该可以应付。”炎老说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在这里多停留一时,世子便多一分危险,还是尽早赶去吧。”众人心系吕季的子嗣安危,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
吕阳知道他们心中焦灼,他也没拦着,只是让黄老把一些准备用来收购妖尸和三宝油的货款拿出来,足足一百万,以备不时之需,另有疗伤和补气的灵丹一批。
他也看得出来,这两位供奉虽然与吕季毫无血缘关系,但多年为大西朝效劳,早已是成为了大西吕家的一分子,都是忠肝义胆的好供奉。
不过在这时候,吕阳也留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