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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让他们陪着姑娘吧,唉,夫人也真的是,那两个半大小子怎么会服侍人啊?要不,还是奴婢去求夫人让奴婢跟着姑娘去吧,姑娘头一次出远门,沁月实在是不放心……”天下挥了挥手打断了沁月的话:“什么出远门啊,平阳离登州还不到一百里呢,咱们家的马车跑上大半日也就到了,要是顺利的话,一天就能打一个来回,娘让侍书、侍剑跟着,自然有她的打算,你不要多话!”她平时难得这样严肃的跟沁月说话,这沁月虽然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可却十分知道轻重,当下低着头再不敢吭声。侍书、侍剑是云殊派来监督天下读书、练剑的侍童,年纪比沁月略略大一些,功夫已经练的有模有样了,但却几乎没出过门,云殊这次居然派他们跟着去登州,实在出乎天下的意料之外,她是越来越猜不透云殊是想做什么了。不过天下隐隐感觉到,此行一定关系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有可能会影响她的一生。马蹄纷飞,一路无事,就在天下的胡思乱想中,他们三人就进了登州城。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一进城侍剑就把马车停在路边问:“姑娘,咱们是先上靠山王府,还是先投栈?”天下挑开车帘看了看繁华的街道,笑着说:“先投栈吧,娘又没说让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正好可以逛逛登州。”侍书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忍了下来,天下也就当做没看见,侍剑却一脸兴奋的驾着马车三拐两拐的来到一家酒楼门前。“姑娘,我来前就跟赵大打听过了,这家望海楼可是登州最大的酒楼了,而且他们的客房也是最干净的,赵大说如果咱们赶不及的话,歇在这儿是最好的,不会委屈了姑娘。”侍剑一脸的得意。天下轻笑了一声:“你怕不是路上故意走的慢了些,好在这里住一宿吧?”“哪有啊?姑娘可别冤枉了我,您是坐在车里没看见,这一路上马蹄子都快飞起来了,我要是再赶的急一点,路上人的见了咱们恐怕都以为是见了神仙呢!不信,你问侍书!”侍剑说的有些夸张。“好了,别尽说些浑话了,既然要宿在这里,还不赶紧去里面安排,难道等着姑娘去吗?”侍书说着瞪了侍剑一眼,暗示他收敛一点。别说,侍剑还真吃他这一套,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望海楼的伙计早在车旁候着了,见侍剑下来,忙把他手里的马鞭接了过去,问道:“小爷是要住店吗?您几位?要几间房?”侍剑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侍书。侍书从车上下来,问伙计:“有没有安静点的偏院?咱们有女眷,不方便跟旁人挤。”“有的,有的,您真是来巧了,刚刚有客人退了院子,已经收拾干净了,您现在就能住进去。”“姑娘,那咱们就住在这儿吧?”侍书恭敬的让天下决定。“好,就这儿吧。”天下点了点头。侍书听她答应了,连忙掀开帘子,扶着她下车,又让侍剑招呼伙计把车上的行李搬到了房里,马车自有酒楼的人拉到了马房去。这是天下这辈子第一次离开平阳县那一亩三分地,处处透着久违的新鲜感。拒绝了侍书回房用饭的打算,天下兴奋的拉着他进了酒楼的大堂,虽然还不是正点吃饭的时候,望海楼里却已经是高朋满座了。他们一进来,就有伙计过来招呼:“您两位?”“后头还有一个呢。”天下笑着支应。“那您楼上请,楼上还有空座。”伙计把他们往楼上带。“咱们在这里用饭怕是有些不便吧?姑娘——”侍书皱着眉头四下里看了看。那伙计倒也伶俐,立马就接上了话:“姑娘要是嫌在这外面不方便,这边儿还有雅间……”天下瞪了侍书一眼,对伙计说:“不用雅间,雅间里哪里外面热闹?坐这儿就正好!”说着她在靠窗的空位坐了下来。侍书眼神一暗,没再说什么,挨着天下坐了下来。“两位想用点什么?”伙计勤快的抹着桌子。“捡着你们的招牌菜上好了,另外再泡壶好茶过来。”天下挥了挥手把伙计打发了下去。四下里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心里五味杂陈。曾经,闲暇时她最爱跟那人坐在这样靠窗的位置把酒临风、浅吟低唱,如今,她仍坐窗前,可是那人却已不在身边了。往事总是这样突然地浮上心头,让人防不胜防,心却一疼再疼,天下心里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常常说自己冷情,却其实比谁都重情,骗人容易,骗自己难啊!这望海楼的服务还真不错,不大会儿的工夫,伙计就把菜和茶送了过来,侍剑这时也安置好了行礼赶了过来。他们都有些饿了,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只随便啃了些干粮,别说天下了,就是侍书、侍剑这些年也没受过这罪。虽然因为有天下在,可是侍书、侍剑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些规矩了,这顿饭也算吃的尽兴。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望海楼不愧是登州第一楼,隔窗望去半个登州尽在眼底,景美如画。他们三个人叫了一壶茶细细地品着,看着外面的夜景,侍书、侍剑早把刚到时的拘束抛到九霄云外了,细细的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倒也有趣。正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天下侧过头去看,只见上来了三个锦帽貂裘的看轻公子,颇有些身份的样子。
第三节 打架
伙计点头哈腰的跟在这三个公子身后,打着躬道:“三位太保爷,真的没位置了,要不,您雅间里凑合凑合……”那三人并不理会伙计,用眼光打量了一下大堂,原本恣意谈笑的食客们倏的安静了下来。天下挑了挑眉,心里琢磨着:太保?!这登州城里配得上这个称呼的,可不多啊,难道……嘿嘿……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啊,想什么来什么,这可是送上门的大礼啊,靠山王,要见你或许真的不是那么难啊,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特意设计的见面方式……侍书、侍剑看到她脸上略带了几分算计的笑容,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天下还正在心里盘算的时候,那三个人中为首的白脸汉子指了指天下他们坐的这张桌子,对伙计说:“去,让他们把地方腾出来。”“这——”伙计有些为难的朝这边看了看,刚想说话,却被那汉子瞪的把话给咽了下去,然后一步三挪的蹭到侍剑身边,陪着笑脸问:“您几位吃好了吧?”“嗯,吃的是不错。”天下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惬意的笑着。侍书伸手把茶壶递给了伙计:“麻烦添点儿水。”“把四季干果再上几样,我们姑娘爱吃。”侍剑斜睨着那三个人,交待伙计。天下心里暗笑,书、剑这两个小子其实很有些晴雯的味道,“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对她恭敬,那是因为她是他们的正经主子,对其他人,他们俩个可没什么好性儿。那三个人平时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人,曾几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啊?当下就发做了起来。三人中年纪略轻一些的青年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了伙计手里的茶壶摔到了桌子上。茶壶应声而碎的同时,离天下最近的侍书一把拉起了她,背朝着桌子把她护在了怀里。侍剑一见这情形掂起桌子上的杯碗盘碟就向那三个砸了过去,略带了些巧劲的手法虽然不致于伤到他们,却也让他们手小小的狼狈了一下。侍书检察了一下,见天下没伤着哪儿,就把她推到墙角,转身来到侍剑身边加入了战团。天下含笑看着,满脸的不在乎。在她心里,这些只能算是小场面而已,上辈子的事虽然已经离她很遥远了,可是深深刻印在记忆深处的那些嗜血因子,却并未因为时空的转换而消散浅淡,相反的是那些曾经血脉贲张的感觉历久弥新。那三个人似乎对步下的功夫不怎么在行,相互之间也毫无默契可言,以这样的实力跟书、剑对打,实在是很吃亏,不一会儿的功夫败象已成。“把人留下就好了,别伤着他们!”在三人险象环生之际,天下的话无疑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但饶是书、剑没下重手,这三个人也只剩下了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只听得“扑通”一声——年纪最小的青年一个不留神被侍剑踢倒在地,另两人想去援救,却被侍书拦了下来,侍剑当下扯了酒楼装饰用的幔帐将倒地的青年绑了起来。另两个人见情形不对,便有心向外突围,可是谈何容易啊,三个打两个都打不过,何况少了一个呢?眼看着这两个也快撑不住的时候,天下高声叫了句:“侍剑,过来!”侍剑不明究里,转身跃到了她身边,拿剑护住了她,问道:“姑娘,怎么了?”天下含笑看着在侍剑剑下逃得生天的那人跳窗而去,伸手止住了侍剑追人的步伐:“不用追了!” 侍剑挠了挠头,一副不解其意的表情看着天下。这时,侍书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