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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一把神兵,乃是你爹传给你大哥的,但是有朝一日你大哥忽然脑袋抽筋,决定退隐江湖,要将宝剑封印起来,这事搁在你身上,你能忍受得了才怪。
想了想,张百仁站在山脚下的凉亭等候,若叫张百义半路被人杀了,可是不美。
自己如今修行道功,不断来回折腾,想要诞下子嗣有心无力,张百义可是张母抱孙子的唯一指望。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若张百义能生了儿子,也算是全了自己心中的一块心病。
张百义被小寡妇搀扶,一瘸一拐的自山下走来。
瞧着鼻青脸肿,低头默然不语的张百义,张百仁摇了摇头。
张百义变了,他终于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大难来临,除了自己,谁都救不了你。
“大哥!”张百义不开口,小寡妇恭敬的道了一声。
“走吧,你既然不愿意修行,日后也不会有人逼你!你就遵从爹的吩咐,好生养育几位儿女,这也是当年老祖的期望!”张百仁瞧了张百义一眼,转身向着山下走去。
张百义攥紧拳头,眼中满是说不出的狰狞,一边小寡妇连忙抱住张百义的手臂,示意其收敛性子,三人向着山下走去。
借助官船,一路走水路,向着洛阳城而去。
领着张百仁来到张斐居住之处,敲了敲门,赵如夕打开门,待瞧见张百仁背后的张百义,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攥住了张百义的手臂:“百义,你可算回来了!没想到你居然能逃得过一命。”
“姨娘!”张百义话语哽咽。
“走,快去见你爹,你爹若见到你,不知该有多高兴!”赵如夕径直拉着张百义的手,向着屋子里奔去,将张百仁与小寡妇留在外面。
与张百义比起来,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进去吧!”看着那灵秀的小寡妇,张百仁轻轻一叹,方才转身离去。
月夜
张百仁静静的坐在庭院中,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多的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想要剿灭天师道谈何容易,千古以来比我惊才艳艳之辈并非没有,更不知凡几,却依旧奈何不得庞然大物分毫!”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过了一会才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都督,今日怎么有空躲在这里喝酒?”袁天罡抱着三宝拂尘走进来,自从得了三宝拂尘后,就从未离手。
“教祖张道陵的儿子并没有死!你拿了他的拂尘,怕是有大麻烦!”张百仁端起一杯酒水,喝了一口。
“怎么会!这都过去了千年,张道陵就算再厉害,他儿子也不是仙人,这么些年过去,骨头渣子也要烂透了。”袁天罡动作一怔:“都督可莫要吓我!”
张百仁继续喝着酒水,袁天罡顿时毛了:“都督,这可开不得玩笑,张道陵那可是真真正正只差一线便可成仙的人物,他儿子必然耳濡目染,即便不成仙,也绝非寻常人可比,那可不好惹啊!”
“那个吓你,我今日见到张道陵儿子一点念头的转世之身了,他的修行尚未圆满,成不了仙,居然还在红尘中晃悠。”张百仁露出了不解之色:“有教祖指路,他怎么会成不了仙?”
“你以为成仙那么容易?张道陵是张道陵,他儿子是他儿子!”袁天罡抚摸着手中拂尘:“三宝拂尘在手,只要不是张道陵复活,我却谁也不惧。每个人的成仙之路都不同,证道的过程也不同。”
瞧着袁天罡,张百仁醉眼朦胧道:“你说,这些老家伙还有多少?”
“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有一个比张道陵也不差分毫的老怪物要来中土作乱了,道门大劫近在眼前而不自知,可惜!可惜!”袁天罡眼中满是惋惜。
“怎么说?”张百仁看向袁天罡。
“我若没猜错的话,达摩祖师已经转世,佛家崛起在即,这可不好玩了!达摩祖师是什么人?那可是开宗立派,我中土佛宗第一人,当年达摩证道,为道家所阻,暗自里坏了道果,如今再次卷土,必然是有备而来!”袁天罡道。
张百仁闻言上下打量着袁天罡,过了一会才嗤笑一声:“佛宗龟缩塞外,溃不成军,你居然说达摩祖师复活,这玩笑可真不好笑。达摩祖师那等人物,岂会轻易败亡。”
“你看看,连你都不信,我又如何说服各大道观。”袁天罡摇头晃脑,眼中满是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陛下搅得修炼界不得安宁,天宫又关闭了天维之门,如今正是佛家插手的最佳时机,以那群秃子的性格,岂会错过任何机会?”
第1069章 李靖自宫
瞧着袁天罡,张百仁拉起了对方,向着门外走去:“走,咱们趁着夜色,畅游洛阳城。”
“放开我!你放开我!”袁天罡使劲的挣扎:“今日不宜出门,都督快松开老道。”
张百仁却不管,拖拽着袁天罡趁夜色出游,二人上了渔船,欣赏着披染了银纱的波涛,眼中满是笑容。
鲤鱼炖豆腐,最是美味。
二人吃着酒水,忽然只见远方波涛翻滚,那渔夫连忙调转船头:“不好了,居然碰到了妖龙出水,咱们赶紧避开,莫要冲撞了龙宫。”
张百仁手指一弹,但见水波凝固,任凭那老丈如何拨动船桨,却不见船头移动分毫。
袁天罡拍着渔翁肩膀,温声道:“你这老丈莫慌!莫慌!大都督在此,保管你无恙。”
大都督?
渔翁一愣。
水花翻滚,江水劈开,却见一辆水晶马车奔驰而过,自河底直至岸边,然后消失无踪。
向着岸边打量,却多了两道人影。
“多谢龙君款待!”岸上的人影对着湖面一礼,无意中扫到了船头,看到了斜依船头的张百仁。
“张贼,哪里走!”其中红衣人影一声呵斥,细嫩的嗓音听了叫人忍不住心肝一抖。
“红拂?李靖?”张百仁目光一凝,眼中醉意略作散去,一双眼睛打量着岸边的两道人影,脚步迈出离开船舱,脚踏波涛来到岸边。
“你这贼子,看起来便和张百仁那狗贼有八分相似,莫非是其儿子?亦或者是兄弟?”红拂瞪着张百仁:“你居然识得我等,今日当知不能叫你轻易走脱。”
“张百仁是你什么人?”李靖面带凶光。
张百仁默然不语。
李靖嗤笑道:“不开口没关系,你与张百仁那狗贼八分相似,想来唯有父子之间。父债子偿,你父亲的债务,便要你来偿还,你也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你爹与一个女子动手,何曾讲过道义。”
说完话看向红拂:“待我擒下这小子,便设下陷阱引张百仁出来,为你出气!”
一边说着,手掌伸出向张百仁拿来。
正宗的分筋错骨手,而且是佛家的套路。
“李靖,你可是越来越不成气候了,居然投靠了佛门!”张百仁手弹琵琶般掠过李靖手腕,李靖只觉得大筋一麻,便不由得闪电般缩了回去。
“你这小子,也敢来嘲弄我?打不过你老子,难道还打不过你?”李靖面带怒色,擒拿手再次向着张百仁抓来。
张百仁一笑,指尖雷光迸射,避开了李靖之后,瞬间来到了红拂身边,一把扣住了红拂的脊椎,锁住了对方的筋骨。
只见红拂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落入张百仁怀中。
下一刻张百仁脚步迈出,踏着波涛向远方而去。
“贼子,留下红拂!”李靖怒叱一声,突破音爆追了上去。
张百仁甩开李靖,落在了一处了山顶,将红拂放下,解开了对方的禁制。
“嗖~”
红拂的手仿佛灵蛇般,向着张百仁缠绕而来。
此时红拂不敢在因身高有半点小瞧张百仁,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见神!怪哉,你与李靖居然双双突破了见神,倒是好造化!”张百仁手指讯若闪电,不待红拂反映过了,已经再次将对方穴位点住,暂时切断了对方的气血。
手指自红拂的檀中穴挪开存许,然后在红拂杀人的目光中,顺着对方衣衫钻了进去,直接握住了那一双饱满把玩一阵:“上次春风一度,咱们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姑娘便这般恨我?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人!杨素已经将你赠给我了!”
“张百仁!”红拂咬牙切齿的盯着张百仁,眼中杀机在不断流转,面对着张百仁的魔抓,露出了羞愧欲绝之色。
“无趣!”张百仁抽出手,替红拂整理好衣衫,慢慢一叹:“你便那般恨我?”
“恨不能将你吃肉喝血。”红拂声音冷厉。
“上次若非你算计我,我也不会中了杨素的尸毒,情非得已之生存之道,我也不会坏了你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