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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起身,给静之一个鼓励的微笑,然后走向书房。
书房的房门并没有锁上,丁蕾敲了两声之后,索性直接打开半掩的房门。
那是一间非常宽敞的书房,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丁蕾的目光一时间适应不了黑暗,她站在门前眨眨眼睛,然后她看到尤仕群站在落地窗前,靠着窗户,俯瞰窗口半山郁郁葱葱的树木,一听到丁蕾打开房门的声音,他立刻站直身子。
“你来做什么?”尤仕群冷淡地问,黑暗中,他的身影被窗外的景色印成剪影。
“你说呢?”丁蕾反问,“难道一向自诩为情圣的你,猜不出我来做什么?”
尤仕群疲乏地耸耸肩:“猜不出,确切地说,我即使能看出所有女人的内心,也无法晓得你随时会有什么举动。”
丁蕾微笑,想想她最近的行为,她真的不能怪尤仕群为她疯狂——被她逼得疯狂。
第一次,她怒气冲冲地冲到他的公司去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两个人竟然又心平气和地谈妥了一个互有帮助的权宜之计。
紧接着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丁蕾发现他还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伴侣——只要不谈及婚姻,这个男人可以成为理想的情人。
而现在,望着尤仕群被莫名的苦恼情绪困扰,丁蕾似乎也感同身受,她近似冲动地上前一步,想像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子一般,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只求他展颜一笑。
这个想象令她困扰的摇摇头,她向前走,“你听到静之的身世之后,似乎反应过于激烈。”
“你说什么?”尤仕群似乎又神游太虚,他茫然问道,仿佛她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话。
丁蕾注视他困惑的神情,心头突然一紧。她怀疑以前是否有人注意过尤仕群也会紧张——他是一个太过出色的男人了,尤仕群一直都是强势代名词,与脆弱绝缘。
“你很紧张,”丁蕾慢慢地靠近他,可以感觉到他的紧绷。
“是吗?”尤仕群有点不平稳地笑着,“那么,你有办法让我不紧张?”
丁蕾可以看到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而这一刻,在这黑暗中,他卸去伪装的一刻,她觉得他英俊万分。
“很简单,只需要一个吻就够了,”她突然冲动地冒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几乎立刻咬掉自己的舌头,该死,她现在正在玩儿火。
尤仕群似乎也因为她的这句话吃了一惊,然后他笑了,笑声醇厚而且磁性十足:“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下一刻,他猛地抓住她,他坚定的唇近乎蛮横地需索她的回应,他坚定的手臂环住她,把她托起来,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然后尤仕群停住,他近乎沙哑地低声问道:“你确定吗?”
丁蕾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尤仕群似乎在等着她的拒绝,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丁蕾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向他的怀里贴得更紧。
“我确定,我要这个吻。”丁蕾沙哑地笑着,“这不是我们一直想要的吗?”
“果然……”尤仕群握紧她的胳膊,将她拉入怀里,用刻意的轻率而且粗鲁的语气问:“丁蕾,你知道一个女人,连着几天都刻意地要挑起一个男人的欲望,是多么的不理智吗?”
“我有吗?”丁蕾微笑,然后摇摇头,“男人,你知道一个男人如果遇到这挑逗而没有丝毫反应,对这女人来说是多大的挫折吗?”
“哦,这么说……”尤仕群低声喃喃。“没有照顾到女士的需要,我应该赔罪了?”
他缓缓地将丁蕾举高,放到巨大的实木书桌上,他灵活的指端似乎带着莫名的魔力,丁蕾在他的爱抚一,似乎变成了一汪柔弱无物的春水。
“为什么?”尤仕群低声问她,“你为什么要来?”
“我不知道,”丁蕾摇头,“也许我是听从我的心灵?或者……欲望?”
“我突然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尤仕群沙哑着声音:“你不怕……这一次以后,你会爱上我?”
“拜托,都是成年人啦,”丁蕾低声说:“就当是我看你心情不好,日行一善好了,哪有那么多说法。”
“日行一善?”尤仕群低声闷笑,他缓缓地打开她的腿,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丝袜找到小蕾丝内裤的边缘:“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丁蕾似乎可以感觉到两腿之间抵着他的灼热,她猛然睁大眼睛,然而尤仕群并没有立刻进入她,她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好了,要来就来,不要就放开我,真是麻烦。”
一声呻吟从尤仕群的喉间逸了出来,他所有的自制力终于瓦解了。他慢慢地让自己先落在这个女人的温暖之中,一次比一次深!
“啊~~~~~~~”丁蕾在他完全埋入她的瞬间,低声喊了出来,她可以感觉到身下冰冷的书桌,而他却带着无比的决心要给她以近乎爆炸一般的盈满。
每一次缓慢的撞击,都伴着她低低的、急促的喘息,然后,他开始加快速度,直到那极致的快乐最终迸发之后,尤仕群深深地埋进她,抱紧她……
慢慢的,他们的呼吸渐渐平稳,丁蕾在他的怀抱里微笑:“很棒的经历。”
“我也觉得不错,”尤仕群退出她,“不过下一次不要在这么又冷又硬的地方了。”他托起她的下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丁蕾简单而且坦然地说:“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他唇边的微笑慢慢地收敛:“天哪,女人,你不会说些别的,来满足一下我的自尊心?”
“哦,好吧,那么这应该算是舒解压力的办法?”丁蕾慵懒地起身,“如果你想听肉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爱上你了。”
“那还是算了。”尤仕群快速地穿好衣裳:“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不想知道任何事,”丁蕾优雅地起身,将裙子拉回原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哦,鉴定结果如何?”
丁蕾耸耸肩膀:“以你的年纪,还不错。”
“就这么一句话?”
“那还有什么?”丁蕾的目光突然变得暗沉:“放过她吧,她不适合你。”
“谁?你说谁?”尤仕群一边扣好袖扣,一边困惑地望着她。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丁蕾昂起头望着他完美的下颚,“静之……你离她远一点,她是你孙子的妈妈,这个永远无法改变。”
“我这才发现……”尤仕群的目光里充满兴趣盎然的神色,“你竟然为了静之而牺牲自己?”
“你错了,”丁蕾微笑,“我从来不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她抬起手指滑过他的脸庞,“你……值得……”
书房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尤仕群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然后低声诅咒了一声,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烈性的马丁尼,灼热的酒液燃烧着他的喉咙。
“静之……”他喃喃,“你真的就是那个孩子吗?”
第100 章
薛妈妈在说出拾到静之的这段经历的时候,所有人都被这件事震惊了。
尤洋握紧静之的手:“伯母,我现在真的好感谢您,能把静之抱回去,静之的命是您救的。”
薛妈妈望望静之,泪水盈盈:“我可怜的静之……幸好当时是在医院里面,我们抱着她去急救室,大夫抢救了好久,我把她抱在胸前温暖着,大夫告诉我,这孩子刚出生不到10个小时,脐带都是刚剪断的。”
“妈妈”静之低声呜咽着。
薛妈妈摇摇头:“医院的大夫也很奇怪,因为医院里确实也是常有人遗弃孩子,一般都是有缺陷的孩子。而静之却健康又美丽,等她被抢救过来之后,我们发现——她虽然刚刚出生不久,她竟然不像那些刚出生的婴儿那样皱皱巴巴的满脸皱纹,而是像个苹果一般又白又嫩,我和他爸当时都惊奇级了,怎么会有人丢弃这么美丽健康的小宝贝?”
尤洋根本不敢去看静之脸上的表情:“阿姨,静之的圣上,当时都包裹了什么样子的被子或者有什么信物吗?”
“没有……除了那块玉。”
“没有纸片,没有信?”
“没有,只有一条女人的羊毛披肩作成的小被子,玉是被孩子攥在手里的。”
“您是说,这块玉根本不是挂在静之的脖子上?”
“是啊”
“天啊”薛然猛地站起来:“尤洋,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那扔了静之的混蛋,根本就不想让捡到她的人知道她的身世,那混蛋根本就不想让静之活下去。”
“我知道”尤洋略显冷静的接话:“可是,也许我们能从这些细节里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找线索干什么?”薛然仍然气鼓鼓的:”静之没必要去寻找害她的凶手—天知道扔掉它的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没有心肝。”
“等等”尤洋打断他:“你怎么就断定静之是被一个女人扔掉的?”
静之安静的坐在薛妈妈的身边,拥这妈妈的肩膀:“好了拜托你们都不要说了,我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