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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星期六,杨光决定上街买点儿吃的放到办公室。他没开车,散着步就出了公安局,他想好好看看这座古城。算算,自从考上大学,他已经有三年多没细看这座小城了。
古城的街道不宽,两旁全是苍老的黑槐树,不知铺了几百年的青石板的路面,有时踏上去就会微微晃一下,好象踩疼了一段儿光阴。街上的人和车都不多,都走得很慢很慵懒。天凉凉的,小风从人的背后沿细街拂来,感觉很妙很平和。最后的一抹阳光,很静地涂在街两旁或两层或三层的红檐绿瓦的古式建筑群上,让它们又生活了许多。再加上远处那堵永远显得那么沉默的城墙,整个古城都象是一个安静的修行者了。杨光边走边看,走得越来越慢,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喜欢,他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城里的重点中学度过的,古城的风花雪月早凝他心。
一个拿着课本的女学生匆匆地迎面而来。杨光马上想到了雪纯。其实,这一天之中他已经有好多次想到雪纯了,还有雷婷,甚至包括丁一梅。但一直没有时间,或者说机会来表达对她们的关爱以及暧昧。
杨光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下课的时间,就倚着一棵黑槐树停下来给雪纯发短信:周六回来吗乖乖?
雪纯很快回道:对不起哥哥,本周补课。下周我们才能见面。想你。
杨光回道:安心补课吧乖乖。想你,以及你的……
雪纯回:坏哥哥……我关机了……
杨光笑着重新上路,他想好了,晚上去给她个惊喜。
“嗨!老大你好!”猛然有人拍了一下杨光的肩膀,杨光抬头一看,原来是以前见过的那个胡义来,戴着个墨镜,手里掂瓶酒,正红嘴黄牙地冲自己笑呢。
“你好。”杨光想到了丁立说的布建耳目的事,觉得这人挺合适的。
“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晃,是不是找不到地方住了,老大要是不嫌我的狗窝小,咱们挤一块儿去吧?”胡义来拽出根烟,试吧试吧地要扔给杨光。
“谢了,我不会吸烟,我有地方住。”
“住哪儿了,改天我去找你喝酒。赵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城里有事儿只管开口。”
“好的兄弟。我住公安局。”杨光淡淡地说。
“啊……你……你能力不小啊,都进去了还能出来放风?”胡义来空嚼了一下嘴,吃惊,不信。
杨光乐了:“不是,我是在公安局当司机,在‘打击黄赌黑盗专业队’当临时工,干不了三天六晌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差事。”杨光有意拉近和他的距离。
“啊?行啊老大!”胡义来又拍杨光一下,“以后兄弟要是进去了,别忘了给我送盒两块钱的孬烟啊!”胡义来围着杨光转了半圈儿,羡慕。
“干吗吸孬烟,好烟不行啊?”杨光想“勾引”他了。
“吸好烟那是以前的光荣了,这段儿手紧,有货又出不了手……”胡义来忽又闸住嘴,笑了笑。正好一个红衣女人娉婷而过,胡义来就嗞嗞儿地冲人家吹了两声口哨。
杨光看胡义来还不信任自己,就找了个借口想走,这时,胡义来忽又拉住他:“老大,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吧?”
“好。把你的也给我。”杨光心里说,有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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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越来越坏了!
( )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外面回到公安局才7点,离雪纯下课的时间还早,杨光抬眼看到丁立办公桌上的电脑,眼前一亮,马上打开,摸出自己的数字证书,插上,开始查几个人的生日。wWW、
其实,现在杨光最想知道的是王镇江的真正生日是多少,但一时半会儿他还没法查。还有一个人的生日杨光也比较感兴趣,就是那个王达的情人。但可怜的是,杨光连她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凭直觉,这个女人应该是以前在雪纯家住过、和自己大胆对视的风骚少妇。有机会了,一定要假装无意地问一下雪纯,她应该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
忙了一会儿,杨光查到了纪检书记谷志和的生日,花花公子钱方可,能及护短使者、其老爸钱正行的生日。本来他还可以再查几个人的生日,但最终决定放弃。比如雷一剑的,丁立的,他不想知道别人太多的**,整天听这个听那个,多累呀。不要说听别人一些无聊的对话了,就是听王大保他们和女人在床上寻欢的内容他都没不愿意听了。不是没兴趣,是不敢。妈的,每一次都听得他裤子变形口干舌燥的,太折磨人了,而眼下自己又没有一个女人可供自己发泄什么欲。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何人会在何地陪自己以何种姿势完成禁欲数月之后的一次狂猛作爱……
杨光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把查到的几个人的生日资料输入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加了密,这才得意地哼出声来。以后,他就是要靠这些打击王家及其盟友了,而且,打击面儿会越来越广,取得的战果肯定也会越来越辉煌!
杨光看看时间,刚8点,找雪纯还有一段时间,就插上网线用手提上互联网,几天没和丁一梅聊了,真有点儿想呢。上回都聊到她的内裤了,这回不知能聊出什么来。嘻嘻。杨光恶作剧地拿出手机,打通之后响了几声,马上又挂断了。这是他们说好的联系新方式,只要对方有时间,就会上网的。
果然,过了不到五分钟,丁一梅就上网了。几句闲侃之后,杨光问她:姐姐,这几天生活得怎么样?
丁一梅:坏弟弟,我还那样啊。
杨光:还在坚持按摩吗?
丁一梅:是啊。还真有作用呢,不瞒弟弟说,不但精神好了一些,尿频症好象也轻了不少。
杨光暗暗吃惊,没想到丁一梅还有这妇科病,中极穴就是治疗妇科病的要穴,经常按摩那儿对治疗尿频当然有效。于是故作吃惊地:啊?原来姐姐还有尿频啊?那岂不是要经常换内裤,这才是你经常买内裤的原因吧?
丁一梅发了个“匕首”的表情图:才不是呢坏弟弟,人家是真的有炎症的。买内裤和这没有关系的。
杨光接着调笑她:我今天想给你买一套内衣呢,怕人家笑话,最终还是没也买。
丁一梅:有什么不敢呀,你买自己的内衣别人能说什么呀?交钱走人嘛。
杨光:可是,人家说,男人买内衣一般都是给情人买的。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有情人了。我害羞啊。我的脸皮可比内裤薄哦姐姐。再说,你算是我的情人吗姐姐,网上的那种?
杨光发出这句话,心里还真有点儿紧张,他要看丁一梅怎么说。
停了得有半分钟,丁一梅回了三个字:你说呢?
杨光笑了:我说是!
丁一梅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没再说什么。
哈,丁一梅居然承认了!杨光赶紧抒情:姐姐,你竟然就这样羞答答地做了我的情人,迁就着任性的我,疼爱着蛮缠的我。我顿觉有无数粒叫作“幸福”的晶莹的物粒从天而降,姐姐情人啊,我要告诉你,那不是雨,也不是雪,那是——
杨光故意停下,让丁一梅猜。
丁一梅:那是什么呀弟弟?
杨光:冰雹!!砸得我好疼呀姐姐!我跑!!
丁一梅:好弟弟,你不要跑,姐姐需要你的存在……你不知道,你的这些开心的话让我又温暖了好多。只是,我从未告诉过你,我只有在网上和你相见时,才可以得到短暂的快乐,在更多的时间里,我总是觉得生活无望,一想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我就会陷落在对生活无边的绝望里,没有明天,没有幸福。如果不是你的短暂存在,我想,我自杀的心都有了。
看到丁一梅这样说,杨光心里有些不忍,赶紧开着玩笑安慰她:情人姐姐,我不允许你想到“自杀”二字。不管怎样,就算上帝拿走了你的一件外衣,但他老人家总算又还给了你一件内衣,而这件内衣就是——你的坏弟弟。
稍顿,丁一梅:你真要是我的内衣就好了坏弟弟,我会感到更加温馨的。
杨光:救命!我可不要真的做你的内衣!太闷了!不过,本人转念一想:如果天天能和你肌肤相亲,闷就闷了吧,能有红焖大虾闷得厉害吗?
丁一梅又打了个“羞”的表情:坏弟弟……不要这样说,我的心好乱……
杨光继续捉弄她:说实话我的情人姐姐,真想给你买一套世界上最美丽的内衣送给你。唉,不说了,能这样想想我就知足了,我知道,姐姐是不会见我的。如果有来生,就让我做一棉花吧,你还做一个美丽优雅而幸福的的女人,当你在一个夏日的清晨你从一片棉花田间经过,如果明明没有风,但你看到一株棉花在瑟瑟而舞,那会是什么呢姐姐,你说……
丁一梅:好弟弟,你这样说姐姐心里好感动,如果是那样,一定是你的灵魂感觉到了姐姐的到来,而拼命为我舞蹈,好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