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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没有办法呀。你们哥几个商量一下吧。看能不能有什么法子阻止住县里的决定。”
“好吧,我再给邓市长打个电话。。。。。。唉。。。。。。”王达丧气的声音。“王叔啊,你要把我们地情况再给陈经理说说啊。要是万一造纸厂保不住了,要是他还要一百万,那套设备就是一堆废铁啊……”
“好吧,我会替你们说话的。我只能给你们两天时间,第三天如果你们还不能保住造纸厂,我只能执行县里的决定了。”王镇江无奈地说。
接下来,杨光听到,王达又慌里慌张地给邓市长打电话,向他求援,但是,邓计元也不敢保他。
王达气得直骂,又给王大保打电话,说了当下的情况,两个人只有对愁骂的份儿了。
杨光听到这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为害一方的造纸厂算是保不住啦!
忽然一个念头又闪过脑海:好多天之前,他听他哥哥杨明说,他本人发现了一个新的造纸厂除污专利,完全可以消除造纸带来的污染。如果让哥哥回来生产那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杨光马上给杨明打通了电话:“哥,我有件大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以前曾经提过地,就是让你回来办造纸厂的事儿。”
“兄弟,恐怕不行啊,别的不说,光这一大笔钱我们就拿不出。”杨明苦笑。
“总共要多少钱啊哥?你大概说说,也许能凑够呢。”杨光不死心。
“建一个小型造纸厂也得一百万,我那套新型排污设备得50万。然后,周转资金最少也得三十万,也就是说,二百万勉强可以开始投产。”杨明丧气地说,“我手里这几年只存了十万块钱,够干吗的呀你说?”
“要是咱们把王家的那个造纸厂买下来呢?这样是不是可以省一笔资金啊哥?”
“什么?他们不干了呀?”杨明一愣。
“对,因为不能解决污染问题,它将被强行关闭。”杨光痛快地说,“只要你的除污方法过关,我看一定行地。”
“兄弟,恐怕更不好办了。”杨明肯定地说,“那个造纸厂的规模我知道,按现在的价值,它最少也值三百万,我们更买不起了。”
“可是,如果不让它生产,让它拆除,它又能值多少呢?”杨光在心里冷笑着,想象着造纸厂房倒屋塌的样子,开心哪。
“这也倒是。可是,他会卖给我们吗?咱们两家……”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不信他们不卖。只要你敢决定回来发展,我去找他们面谈。”杨光的态度非常坚决。
“你还是先和他们谈谈再说吧兄弟。”杨明根本不抱希望。
上午10点多,王达丧气地给王镇江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没有办法保住造纸厂了,让王镇江好好给陈经理说说,看那套排污设备的钱,是不是能少付一部分。
王镇江无限同情地同意了,他坐在椅子吸了一支烟,给陈经理打通了电话,告诉他,造纸厂保不住了。王家现在也没有钱,问他怎么办。
陈经理一听可就急了:”王县长啊,咱们朋友一场,这套设备不管咋说,是你出面卖给他们的。现在,你不管怎样都要帮兄弟把帐要过来,我公司的周转资金现在非常紧张啊。”
王镇江唉气:“但人家厂子都保不住了呀。而且,你那套东西本来就是废品一堆嘛。再要钱我张不开嘴呀。”
“王县长啊,那套东西,就是卖废铁也值十万呀。”陈经理急了。
“是啊,人家不是已给你十万了嘛。而且,在此之前,他们为了买你这套东西,已经丢了二百万,想想,真是可怜人啊陈经理。”
陈经理想了想:“话是这样说,可是,王县长,以前兄弟曾经给过你十万元中介费,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子儿不落吧?”?
“当然不会。我王镇江做事从来不让朋友过不去。这样吧,我让他们再给你出二十万,让你赚个十万八万的,怎么样啊?”王镇江“体贴”地问。
“好吧,事已至此,我听你的就是啦王县长。”陈经理很无奈地说。
王镇江接着又打通了王达地电话,装作万分着急地样子说:“王达啊,你说这事儿咋办吧!那个陈经理刚从我这儿走了,逼着我要那剩下的九十万。说要是我这个担保人要是不帮他要过来,他就把我们一起告到法庭啊!”
“可是王叔,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确实一下子拿不出九十万啊。。。。。。”王达哀求着,“你一定要好好给陈经理说说,要么少还要么晚回,一定要好好说说啊陈叔!”
“那,好吧,你等我电话吧。”王镇江装作很体谅地挂断了电话。
稍停,他又把电话打了过去,很高兴地说:“王达啊,你叔我真是尽力了,刚才和陈经理好说歹说,他说,那一百万,他只要五十万,也就是说,你们再拿四十万就可以了!”
“好好,多谢王叔,陈经理真是太够意思啦!”王达真是喜出望外。
“不过,你们需要在三天之内还清才行。人家怕夜长梦多啊。”
“好,我们一定在三天之内弄清。”王达很诚信地说,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唉,只可惜我们地造纸厂啊。。。。。。”
“好了,你们先商量还钱的事吧,我还有事儿。”一提造纸厂王镇江就理亏,赶紧闪人了。
第207章 砍下王家一条大腿
( )其实,王镇江和王达的这些对话,杨光一样在监听。wWW。既然打算低价买下造纸厂,他就不能不多掌握些王家的难处。接下来,他要听听王达到底要怎么办——
“大哥,刚才我总算是把那一百万讲到了五十万。不过,我们得在三天内还清啊。”王达愁苦苦的。
“唉,五十万哪弄去啊,要是造纸厂能卖点儿钱就好了。”王大保愁得说话都不圆音儿了,“我的现金只有七万多,我估计老三那里连两万也拿不出来呀。”
“。。。。。。大哥,要不,你把你的白楼先卖了吧,你不是说要到城里发展房地产吗?”王达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要是造纸厂都保不住了,我还有脸在镇子上呆啊?关键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买家呀,要是急着往外卖,人家也会压价啊。”王大保恨叨叨地说。
“放心吧哥,如果能卖就卖吧,我不会亏着你,如果价钱卖得低,到时候我补给你。”王达“坚定”地说。
“唉。好吧。”
“还有,你现在可以找个买家,不行的话,先把那套设备当废品卖了吧,多了不敢说,十万八万还是值的。”王达痛心地说。
“好,我一会儿就联系人。”王大保丧气地挂断了电话。
哈哈,王家也穷到卖废品还帐的地步啦!听到这里,杨光开心地笑了。还等什么,马上给王大保联系吧!要是能把造纸厂拿下来,那就等于砍断了王家地一条朋腿,他们家,注定是元气大伤了!
杨光马上打通了雪纯的手机,他要问一下王大保的电话——
“喂,乖乖好。打扰一下,在学习吧?”杨光的声音甜甜的。
雪纯轻轻地笑了一下:“哥哥这么客气呀。是呀。我在复习英语呢,有事啊?”
“是的,我想问一下大保哥的手机号,有点儿事找他。”
“是吗?好稀罕呀。”雪纯有些疑惑地说,“什么事啊?”
“我听说你们家地造纸厂要拆除了,我有个朋友想买下它,问大保哥卖不卖。”杨光假装不在意地说。
“要拆除啊?”雪纯的声音也有些失落。“拆了也好,污染太厉害了。好地哥哥,多谢你关心我们家,我马上给你找一下。。。。。。”
片刻,雪纯找到了王大保的电话,告诉了杨光。
两人又情意绵绵地聊了几句,才不恋恋难分地挂断了电话。
杨光心里很不安,骗谁他都不在乎。唯有欺骗雪纯,他心里有愧啊。
杨光马上给王大保打通了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了,声音烦唧唧地:“谁?”
“大保哥你好,我是杨光。”
“杨光?你……你怎么给我打电话?”王大保惊奇得声音都尖细了。他对杨光,可以说是又恨又怕呀,“有事说事没事儿挂断,我正忙!”
“是这样大保哥,刚才我的一个朋友对我说,说你们的造纸厂要拆除,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真的!你高兴了吧?挂了。。。。。。”王大保凶狠地说。
“嘿嘿,大保哥你不要误会,听我说完,”杨光不急不火地。“我朋友说。要是你们真地拆除的话,是不是可以卖给他。”
“什么什么?卖给他?他要一个就要拆除的造纸厂干啥用啊?”王大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动心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只问你卖不卖。”杨光装作漠不关心地说。
“那——他出多少钱?你要知道,我们这个地方,从地皮到厂房,再到各种设备,少说也得值三四百万呢。”王大保说这话时,底声有点儿不足。
“大保哥,此一时彼一时,咱们只能就市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