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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净了,免得她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只会占光的坏男人。
想到这里,王镇江打通了甄少嫣的手机:“小嫣啊,王哥又给你筹了一笔款子,今天想交给你,谢我吗?”
“哎呀王哥,当然谢啦。”甄少嫣真没想到这个王哥这么守信用。
“那好,现在下着雪呢,我一会儿还要开会,这样,下午下班……嗯……6点半吧,咱们到县委招待所一块儿吃晚饭,之后呢,王哥亲自把这些现金给你送到店里去,怎么样?”
“好啊王哥,你真好……”甄少嫣的声音又开始娇嗲起来。
此时,杨光正呆在自己的老院里监听着王镇江。因为下雪,杨光一早就开车拉着陈思民从市里往县里赶了。把陈思民送到政法委之后,杨光就回到了院子监听王镇江了。眼下,重要的事就是监听王镇江的一举一动。
当杨光听到王镇江今天夜里要把现金送到甄少嫣的住处时,心里又不安份起来……
第123章 给我牛逼?去你妈的!
( )9点,县里领导班子又召开了一次重要会议,中心议题只有一个:各个县委常都要带队到其他县市对换检查年终工作。Www;
10点多,杨光还坐在车里发呆。不光是因为昨天夜里的那一幕一时无法释怀,更重要的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身上的罪恶有多重。昨天回去后,他上了一下网,搜了一下,把自己两次盗窃的行为、数额,加上**甄少嫣的行为,对照了一下刑法,如果自己事迹败露,那20年的刑罚是绝对少不了的啊。
当时看到结果时,杨光内心充满了惊恐,20年后,自己的青春真的就全完了啊!自己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把这一切归绺到了王家以及自己接触的这些坏人身上,心底的仇恨便更炽,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做贼,只能做到底了!
“杨光,开一下车门吧。”陈思民在车外拍了拍车窗,把正在深思的杨光惊了一下,他赶紧打开车门锁,不安地冲陈思民笑了笑。
“怎么了呀,是不是昨天没休息好?”陈思民坐上来。
“没事儿陈叔,老虎不是还打盹儿嘛。”杨光掩饰着,“哪里去?”
“县委招待所,我想请人吃个饭,办件事。”
“陈叔,你来习常县都大半年了从没听说你请人吃饭,也从不接受别人请客。今天这么特殊啊?”
陈思民意味深长地看着杨光:“现在办事不都得请客吗?”
“陈叔,你带队到哪个县去检查工作啊?”杨光想起了开会的事。
“习常市地和平区,还不错,瞅空可以陪陪你奶奶了。”陈思民满意地说。
杨光把车停到县委招待所内餐部门外,对陈思民说:“陈叔,我先回去了,快结束时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吃饭。”陈思民微笑着说。
“不用吧。我一个司机,别让人家感觉不方便。”杨光有点儿吃惊。
“没事儿,到时候你灵活一些就行了,尽量让客人高兴点儿。”
杨光还想坚持,陈思民冲他摆摆手:“走吧孩子,没坏处。”
陈思民和杨光在提前预定的包间坐下,喝着茶水等客人。
11点半。一个一脸佛像的男人走了进来,陈思民赶紧迎上去,叫了一声“欢迎阮县长”,回头对杨光说,“杨光,这是阮县长,习常的父母官,自然也是你的父母官噢。”
杨光已经走到了阮县长跟前。冲他微笑着点点头:“阮县长你好。”
“不错不错,小伙子不错!”阮县长拍拍杨光,坐在最里面最尊贵的位置。
陈思民和杨光在提前预定的包间坐下,喝着茶水等客人。
11点半,一个一脸佛像地男人走了进来,陈思民赶紧迎上去。叫了一声“欢迎阮县长”,回头对杨光说,“杨光,这是阮县长,习常的父母官,自然也是你地父母官噢。”
杨光已经走到了阮县长跟前,冲他微笑着点点头:“阮县长你好。”
“不错不错,小伙子不错!”阮县长拍拍杨光,很自然地就坐到了里面最尊贵的位置。
又过了几分钟,门一开。进来丙个人。杨光一看,心里猛一烦。前面的是竟然是王镇江,后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小个子,又黑又瘦,一个朝天鼻子生长得特有个性。
陈思民又迎上去,指着与王镇江同行的男人笑着问:“王县长真是给面子,请问这位朋友是——”
“他就是浙江商会习常分会的会长钱正行先生,人家没架子,不象你老弟,人家请几回都请不来呀。”王镇江嘲讽着坐下来,抬头看到杨光,脸色忽地一沉。
陈思民歉意地冲钱正行笑了笑:“对不起了钱会长,前段儿实在是工作压头,今天我给你端酒赔罪。”
钱方可冷冷地说着“哪里哪里”在王镇江旁边坐下来。
杨光心里一阵紧缩,哥地,今天来的怎么全是自己的对头呀?
“陈书记,你可真是爱兵如子呀,连你的大牌司机都让过来赴宴哪?哈哈哈……”王镇江说着得意地大笑起来。
“噢,你就是杨光呀,听我儿子说过你,听说很厉害。”不等陈思民说什么,钱正行就轻蔑地插了一句。
“好了,人到齐了吧,点菜点菜!”阮县长拿起菜谱。
“陈书记的司机能过来,我的司机也应该能过来吧?”王镇江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看着阮县长。
“不错不错,可以可以。”阮县长塌没着眼皮说。
王镇江于是真的就拿出手机,按了个键——
“三保,你过来吃饭吧,二楼206……那正好,一块儿过来。”
“陈书记,要不我还是出去吧?”杨光很烦这几个人中废渣。
“出去干什么?你不会是怕了吧?你曾经和我这副县长都吵过架还怕什么呀?”王镇江伸手拦住他。
杨光便站着没动,心里轻蔑地说,我昨天夜里还睡了你的情人呢。
“王县长,以前杨光有什么失礼地地方,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了他吧。”陈思民赔着笑,有点儿尴尬了,不给杨光面子当然就是不给自己面子呀。
“陈书记言重了。不过,如果司机太勇敢,对他的领导多少还是有点影响地。”王镇江不客气地说。
阮县长看气氛不对。又说了几句缓和的话就让服务员上菜了。
过了一小会儿,门一开,王三保和钱方可走了进来,杨光暗吸了一口冷气,知道今天恐怕要演一出想不到的好戏了。
“哟,杨光杨大司机,你也在呀!”钱方可一眼看到杨光。马上大叫起来。
杨光刚想说什么,陈思民拉拉了他。杨光就强忍着没吭,用脚尖狠狠地拧了一下地面。
王三保挨着杨光坐下来,嘿嘿地干笑两声,心窝子里已经开始点阴火儿了。
阮县长在座,谁也不好意思轻易挑事儿,大家就开始虚情假意地谦让着吃吃喝喝,但气氛沉闷。
不甜不咸地吃喝了半个小时。阮县长夹了一筷子菜,笑着问陈思民:“陈书记,你一直都没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请客,现在,当着这么多人地面儿,说说吧?”
陈思民有些为难地笑笑:“算了阮县长,还是有空了我单独向你汇报吧。”
“怎么了陈书记,把我们当外人是吧?”王镇江阴阳怪气地将着军。
“也不是。只是怕影响各位的雅兴呀。”陈思民还是不想说。
“怎么叫添乱呢,说出来让大家出谋划策说不定更好呢。”阮县长坚持着。
“好吧——杨光,给阮县长倒酒——”陈思民对身旁的杨光说。
杨光于是倒了一杯酒,陈思民端起来,探身子递给阮县长:“阮县长,不管你答应与否。先请喝了这杯酒吧?”
“那可不行,哪有先喝酒后办事的?”不等阮县长把酒杯接去,王镇江一伸手把酒拦了回去,他看着陈思民,笑着,“你还是先说了吧,万一阮县长答应不下来你这酒不是白端了,面子不是白折了?”
陈思民把酒杯放下:“好吧。那我直说了——”陈思民一指杨光,“阮县长,最近不是要进行人事调整了吗。杨光跟着我当了快一年司机了。我想借此机会请阮县长给他把字签了……”
“我看不行!”王镇江当即站了起来,“我不同意!阮县长啊。我们都知道,你最重党性了,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清退人员,难道我们要顶风而行吗?上级知道会处理人地知道吗?”
“嗯……这个问题确实不是一句话能回答得了的。”阮县长面有难色。
“还有,我听说这个杨光这个人连大学没毕业,连个毕业证都没有,怎么安排哎呀?凭什么呀?”王镇江得意地看着杨光。
“说到底,他现在还是个农民,他连个工人地身份都没有!”王三保也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
“什么水平嘛,给我工作我都不要,他还在这儿求哟!嘻嘻……”钱方可蔑视地用嘴撇着杨光。
此时,杨光心里充满了对陈思民的感激,他怎么也想不到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