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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刚刚跑去找小素儿的小青儿在柳溶烟的来领下回到宴会现场,可是刚刚走到,便看到了端木初云,他顿时变得兴奋无比,挣开了柳溶烟的手,朝着端木初云奔过去!
“娘——”小青儿站在端木初云旁边,死死地盯着端木初云,一双黝黑的眸子中闪烁着几分激动,“娘——”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声音那么柔软,唤得端木初云的心仿佛都融化成软软的棉花了,她差点就想开口应他一句了。
可是,话能『乱』说,儿子可不能『乱』认!
她北宫雨可是一个云烟未嫁的纯洁女子,她的尊主还在等她呢!
而且,这小孩可是有爹的人!而他爹,此时正坐在宴会的『主席』上,就算端木初云是个傻子,也能判断出这家伙就是当今圣上,要不然谁能在李白寿宴的『主席』上做的这么怡然自得,最重要的是,她刚才已经看到众人给他行礼,齐呼万岁了!
太子的娘,她可不敢当!
但是,这小孩确实挺可怜的,端木初云难得的母『性』开始泛滥了,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子,弯下腰,递给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的小男孩,温柔无比地说道:
“这个送给你,大人收大脑白金,小孩儿收小脑白金!”
她笑起来的时候实在是太好看了,黑白分明的双眸弯弯的,像小船,小青儿只觉得四周突然变得好暖好暖,仿佛有粉红『色』的泡泡轻幽幽地飘『荡』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接住她递给他的脑白金。
端木初云依旧笑着,她笑着对小青儿挥挥手,道一声:
“熊孩子再见!”
然后,众人便知觉得有一道轻风袭来,这个神仙一般的女子就这样羽化,乘风归去了。
就在众人都还沉浸在惊艳之中的时候,柳溶烟却脸『色』苍白。
从她的举手投足当中,她看得出,她并不是端木初雪……那么她……会是端木初雪的双胞胎妹妹端木初云吗?
不!
绝对不可能!
端木初云明明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呢?
而且,端木初云,哪里会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可是,就算她不是,她长得跟端木初云一模一样这也是现实,一个长得和端木初云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这个人还不是端木初雪,这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呢?
她忍不住握紧了双手,修得整整齐齐的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了,可是她却感受不到丝毫地疼痛。
转过头来,认真地凝视着那个他在乎的男子。
连成谨煜却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轻轻地道一声:
“李爱卿可是今天的寿星啊!朕,敬一杯!”
他的话本是漫不经心,却让李白『毛』骨悚然,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想起自己竟然当着万岁爷给一个毫无官阶的民女下跪,他更加惶恐了!
细细密密的汗从他额头渗出,回来端酒的时候手都在抖。
“李爱卿怎么了?今日可是爱卿的寿辰啊!”连成谨煜挑挑眉,饶有兴味地说着。
明明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李白的心抖得更加厉害了——皇上,他,他该不会是在提示他“今天是他的寿辰,可别让寿辰变成忌日吧”?
当今圣上,实在是一个可怕的人物,他明明就在对你笑,而且是和颜悦『色』,可是却比雷霆万钧更加可怕……
尤其是他此时这样的笑,李白都开始怀疑皇上是不是已经在算计着怎么让他死了!
他会让他午门斩首?
腰斩?
车裂?
炮烙之刑?
……
李白越想越觉得害怕,脊背发凉,双腿一软,竟然给跪下来了!
“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第4卷 105
“恕罪?爱卿何罪之有啊?”连成谨煜一脸惊讶地看着李白,他站了起来,弯下腰,把跪在地上瑟瑟作抖的李白抚了起来。
“爱卿平日里忧国忧民,为朕分忧,朕一直都很感激!有卿如此,君复何求?诸位说是不是啊?”
连成谨煜一脸赞赏地看着李白,众人赶紧附和,可是李白却觉得浑身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皇上每夸他一句,他就更加不安!
“爱卿,这杯酒朕敬你!因为朕还有事情要劳烦爱卿的。”
连成谨煜说得理所当然,在众人听来也是理所当然,自古以来,臣为君分忧,本是天经地义。
但是,李白却听出了连成谨煜的话中话!
看来,这次这件事情,很可能和那位菊花姑姑有关了!
天啊!
皇上该不会是和北海冰宫有夙愿,拿他开涮吧?千万不要啊!他李白只想混个安稳日子,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啊!
北海冰宫的势力实在强大,他听说皇上早就有剿灭它的打算了!
那啥……他不会做先锋,炮灰了吧?
这个寿宴,绝对是李白过得最难熬的一个寿宴。
而这一天也是柳溶烟这四年来,最难受的一天!
连成谨煜的情绪,她一点都看不出来,眼下的他,看起来更像是针对北海冰宫!
是了!
北海冰宫的实力已经过于强大,对朝廷存在着威胁,煜哥哥不可能会姑息养『奸』,这个女子,哪怕就算是端木初云本人,相信煜哥哥也不会怎么样!
她的煜哥哥,向来都是以国家大事为重的!
可是,真的不会怎么样吗?
柳溶烟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一刻,这个向来淡如清风的男子竟然不顾一切地紧跟着那个女子一起跳下悬崖……
“母后,你在想什么啊?”小青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回来了,扯着她的衣角,不解地问道。
柳溶烟这才回过神来,蹲下身来,看着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连成迪青,忍不住把他抱了起来:
“青儿,你怎么又哭了?母后不是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可是……娘他……不要我……”小青儿看了一眼正忙着和群臣应酬的父皇,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觉得很委屈,好委屈……
“青儿,她……”
柳溶烟本来想跟小青儿说那女子并不是她的亲娘,但是这样的话,也没办法和他解释,于是她伸出手捏捏小青儿柔嫩的小脸蛋,笑着哄道:
“青儿,你可真过分,见了亲娘就忘记母后了!母后好伤心啊!”
柳溶烟皱起眉头,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果然,小青儿见了她这样子,顿时着急了,小手挥呀挥呀:
“啊!母后,青儿知错了!母后别伤心!母后,我们去席上,青儿夹您最爱吃的大闸蟹给您吃好不好?”
“不吃了!青儿心里根本就没有母后!”柳溶烟沉着脸,依旧是一副伤心的样子。
“母后……”小青儿急了,赶紧用他的小手摇着柳溶烟的纤纤玉指,“母后被这样嘛!母后和父皇都是青儿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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筵席的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端木初雪静静地将这一切纳入眼中,嘴角忍不住上扬。
“笑什么呢?”连成谨言的目光依旧是一贯的柔和。
“谨言,我打算不去云游了!”端木初雪巧笑倩兮。
“你别跟我说你要留下来看戏?”连成谨言好看的双眉挑了挑,一副“你很无聊的样子”。
“你不想看吗?”端木初雪突然看向他,“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戏哦!”
相较于她的娇俏,连成谨言却是一本正经,他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大约过了半刻钟,他突然低头,看着端木初雪,一本正经地说:
“那我们要多买点瓜子,看戏没瓜子,会很无聊的!”
“有道理!”连成谨言的想法端木初雪非常苟同,“不过,我们这次出门所带的银子不是很多呢!京城的客栈好贵的!要不……”
“你到集市摆个医摊,治病收钱吧!”
“你到集市摆个画摊,卖画赚钱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
“切——我可是不是江湖郎中!”
“我更不是落魄书生!”
两个人怒视着彼此。
但是第二天,云归城的西市却出现了一个医摊,画摊,据说生意非常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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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凉无比,星子在天空中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