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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命。午夜梦回之时,我经常茫然,抬头望着天上寂寥的星空,询问自己生来到底有何意义,我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所以也就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周生嗤笑一声,笑人笑己。
周生的眼角有一丝茫然,深处却是坚定与执着。“我是一个虚伪的人,说到底,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怕死罢了。我想永远的活下去,去探索我喜欢的事情,这个星空,这个灿烂的宇宙。放牧众生,收集信仰,我将永生!!”
理想都是臭狗屁,三分钱一大斤。
“去它妈的!大爷就是怕死,我就是想活着。口里的那套狗屁理想,也只是为了我自己罢了。众生关外何事,他们的苦难又关我屁事,大爷凭什么为他们服务?”
周生歇斯底里的谩骂,或许这才是他心底最真实的那一面。揭去了虚伪,露出伤痕淋漓的本心。
……
没有了那层遮羞布挡着,一切真实的想法都是如此的丑陋不堪。周生也是如此,他也是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流传。
周生不是圣人,不是好人,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读了这么多年书,周生早就看明白一切了,世界就是一滩烂狗屎。除了那永生的生命让周生有些敬畏,这个世界上的存在,已经没有足够让他害怕的事情了。
周生注视这刘央,笑了笑,笑的没心没肺,幸灾乐祸。
“哎,我和你还是有些区别的。你为了你的理想献出生命,我的理想为我的生命服务”。
“确实如此,你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
“好人?烂好人,狗屎!”
周生挥挥手,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了,这些只是开头的一点试探。周生明白了对方的姓格与疯狂,刘央也松了一口气,对方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如果周生真是一个烂好人,那事情才是糟糕的。他们需要的,是一根搅屎棍,搅烂大乾这一锅好粥。而周生也通过谩骂,表达出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
两个带着虚伪面具的人,虽然没有把心底最真实的情况说出来,但却差不多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
接下来周生问出了自己最想要问明白的一件事情,刘央他们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推算你的位置确实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要知道,圣者也是分层次的,明帝与道主,佛主等人,就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圣者。而我们身后,也站着一个这种层次的人物。他是老祭师,也是大汉最后一任皇帝的胞弟,我们的祖先!”
周生心里微微一沉,轻咦一声,如果是这样,他就有些麻烦了,明帝竟然能够推测到他,这是他想不到的事情。
似乎看透了周生的担心,刘央淡淡笑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圣者并不是无所不知,不然那世界还怎么运转。他们能够预测的事情,也只是很模糊的。而且,为了推测到你的存在,老祭师大人耗尽了最后的寿元,已经辞世了……”
周生掉了几滴眼泪,表示自己的悲哀。这只是一个态度,周生现在的泪腺发达,如果想要哭泣,就算非常高兴,也能控制身体哭出来。
“明帝不会耗费寿元去推测你,得不偿失。他已经准备要直接对你的命星下手。没了命星,你的命格什么都不是!”
周生点点头,沉思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不过没有什么好办法。朝廷的圣者太多,力量强悍,我也只能潜伏着,不敢冒头,不然随便出来一个三公之类的人物,就能把我捏死!”
周生忽然抬头,询问道:“我的命格你们还告诉谁啦?”
刘央一笑,低声道:“很多人。草原人,东瀛国,乃至很多我们这一边的宗派。这件事情不是最重要的,明帝根本不担心你的存在。他连你的命星都能对付,如果想要对付你,你根本跑不了!”
“也是,明帝拿我不当回事,根本懒得损耗寿元推算我的存在,直接对域外的星辰命星出手了。把我的命星打个稀里哗啦,把那星辰碎片再炼制成丹药,对他来说,不难!”
周生双眼一眯,眼神中各种规则,数据浮现,相互交织,组成立体网络。
马车继续前行,老马夫哼着小曲,心情不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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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大棋盘
大雨弥漫的京都,街道两旁冷清了许多。马车行过,溅起了一地凄凉。
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惨字了得!
马车行过一片枫叶街,道路两旁的枫叶早已落尽,光秃秃的看着就让人心伤。
靖王府到了。
喜庆的大红灯笼早就挂起来了,在风雨中摇摆不定。靖王六十大寿,是一件隆重的事情。
马车行过正门,一刻没停,转了一圈,从后门进去。
院落里,两个身穿蓑衣,拿着两把油纸伞的人早就等待多时。看到马车前来,立刻恭敬的送上油纸伞。
周生下车,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这空气带着丝丝下雨的味道,说不出来,那是一种特别的味道。
老马夫在马车上等候,和那匹老马一起在雨水中淋雨。撑开油纸伞,两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虽然地面湿漉漉的,但好歹没有泥浆。
周围很冷清,这种天气,仆役们也不会外出。穿过厅堂,来到内堂,两个侍女拿着香喷喷的毛巾请客人擦拭干净身上的雨水。周生在脖子上随意的划拉了一下,把湿了的毛巾和油纸伞扔给侍女,自己环顾四周的景色。
内堂,也可以称之为主人家生活的地方,一般是不在这里接待客人的。有客人来访,应该是在大厅。如果有人请你去了内堂,那就一定没把你当客人,而是很熟悉的朋友。
……
雨打芭蕉,院子里两棵大芭蕉树被雨点打的啪啪响,圆润的雨滴滚落,增添了几分意趣……
主人家在吃饭,那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样子,身穿粗布麻衣,这种劣质的麻皮做成的衣服,不但刺激皮肤,而且穿起来感觉粗糙,很不舒服。
饭是一碗粗米,也就是高粱米。这种米粒很大,收成高,但很难吃,不如小麦和稻谷这种精粮。
一条炸的酥脆的鲫鱼,黄花豆腐汤,还有一小碟腌的酸掉牙齿的泡菜。这种泡菜下饭,一想起那酸味来,嘴里就分泌口水。配着这种泡菜,周生能吃十大碗米饭。
这是他以前的饭量,至于现在,对于周生能喝干一条小溪的肚量,就算十几大桶白米饭,也就是刚刚垫底。
看到有客人前来,主人家也没起来迎接,而是继续往嘴里扒拉米粒。
刘央对这里看起来很熟悉,随意的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喝了一口清茶,指了指旁边的空座,示意周生不用客气,随便坐就可以了。
周生落座,喝了一口茶水,看到茶碗地步的茶叶沫子,心里判断,这招待客人的茶叶,肯定是和自己买的那些便宜茶叶一样,都是最后剩下来的沫子。
这种茶叶沫子,最大的好处就是便宜。十文钱就能买一大包,都是商店卖不出去的处理货。
如果忽略那啪啪的鞭子声,一切确实很温馨。周生也不得不感叹,这位主人家吃饭还真特别,必须有一根长满刺的荆棘条抽着脊梁才能吃得下去。
他赤。裸的上身已经被抽打的通红,不过看那镇定的脸色,就知道只是一些小玩意,没有伤筋动骨。抽打他的人,就是周生见过的那个辰郡主,所以,中年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除了靖王,就没有别人了。
关于这位靖王吃饭的古怪嗜好,周生没有再去理会,以他估计,这个六十岁的老头就算用刀子捅他,都不一定捅死,更何况区区的荆棘条。六十岁了,面貌还是中年,修为不俗啊。
……
把碗中最后一粒米粒吃完,那条油炸小鲫鱼也被吃的只剩下头部和光秃秃的鱼刺了,至于豆腐汤更是喝的一滴不剩。淹泡菜的坛子被封了起来,准备下一顿吃。
吃完了饭,侍女有端上一个银盘,里面放着一枚苦胆。
靖王双指一夹,就把苦胆放进嘴里,咬破胆囊,让苦涩的胆液充斥口腔。这东西比黄连都苦,真难为他咽的下去。
卧薪尝胆,除了脑子有毛病的人,其它做这种事情的人一定有大企图。
拿过毛巾擦了擦嘴,靖王挥挥手,让自己这唯一的女儿下去。辰郡主微微躬身,拿着荆棘条走了,临走前狐疑的看了周生一眼,对周生这个人她早就忘记了,没放在心上,不过还是有点印象的,看着相貌有点熟。
刘央笑了笑,说道:“靖王可曾吃好?”
靖王穿上衣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