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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但对于一个身手敏捷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今的李风,开天造化功已经修炼到了第三层顶峰,虽然没有内功。但肉体强大无比,一身神力恐怕有千斤之重,若是就這么全力一拳打在毫无防备的项凌琴身上,恐怕就算不死。起码也得躺个一年半载。
幸亏李风在最后关头。拳头触碰到了对方柔软的乳房时,才惊醒过来,急促间收回了八成力量。就是如此。也让她断了一根肋骨。刚看她又是吐血,又是断了骨头,好像挺惨的样子,其实受伤并不严重,只要修养一段时日,自然没事。
“师妹!你怎么样了?!”项易大惊。冲了进去,对這个师妹,他是又喜欢又害怕,两人从小就认识,形同兄妹,感情深得很,偏偏项凌琴喜好练武,加上天分高,常常拉着项易比武,把他打得鼻青面肿。
“没事!就断了根肋骨而已!”项凌琴毗牙咧嘴地挣扎着站了起来,不但没有发怒,反而两眼发光,兴奋了起来,“你别拦着我,老娘要好好地和這小子比试比试!让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师妹!你都吐血了!快快坐下!师傅回来了,非得骂死我不可!“项易急得就像锅里的蚂蚁,在那里团团乱转。却又不知怎么办
好。
“行了,你别啰嗦!爷爷回来了,我跟他说!你现在道一边去,免得我上了你!”项凌琴瞪了他一眼。当即便让项易這个六尺大汉吭都不敢吭一声了。
“风哥,我师妹她就是這个脾气,你可别跟她一般见识!你们谁受伤了,都不好,你看。我师妹都吐血了。你就让让她吧?”项易屁颠屁颠的又跑回了李风身边,在李风耳边低声求道。
李风和项凌琴两人斗鸡眼一般瞪着对方,不同地是,项凌琴目光凌厉凶猛,带着狂热,而李风恰恰相反,目光平和淡然,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
“呵呵,琴小姐。咱们算是平手如何?”过了好一会,李风突然微笑着说道,神色坦然,仿佛在闲聊家常。
“不行!你占了老娘便宜,就想溜?!”项凌琴杏眼一翻。随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神色凝重,再也没有开始时地大意。
李风大汗。這个项凌杂也真够“爷们”的,一个年纪顶多也就二十五岁的女孩,居然老娘老娘的自称,口气话像个土匪。还说什么占便宜?老子不过就拳头碰了她一下那里,算不上占便宜吧?
“住手!”项松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十来个老头和他们的弟子。
项杜气急败坏地从地从大门外冲了进来,心里又是气恼,又是心疼,這个孙女从小就是他的宝贝疙瘩,闯祸惹祸不知多少,每次都害得他在众多族人面行丢脸。偏偏他又舍不得责骂這个宝贝孙女。想着本来就是武林中人,粗野一点也没什么。一直都不太介怀。
没想到地是。今天她会突然回来,自己不过出去十几分钟,居然這丫头就和贵客打起来了!虽然不知缘由,但根据对她的了解,不用问就知道又是這丫头惹的。
而后面的那些老头和年轻人,都习以为常了,在那幸灾乐祸地看着。哪次项凌琴回来,不是有好戏看地?现在他们就走过来身好戏的,只要李公子没事、其他的都好办!
第二百四十四章 敲诈
“爷爷?!”项凌琴像变脸似的,本来凶狠凌厉的脸瞬变得俏皮可爱,紧绷着的脸也充满了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形象,像只小麻雀般跑到项松身边,撒娇道:“爷爷,我看您来了!”
這形象的变化,前后没有任何转折,仿佛千百次演练过的一般,让李风膛目结舌。
“哎,乖孙女啊,你总算想起来看我這个老头子了!”项松的怒气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满是宠溺和慈祥的笑容。
“哎,就知道又是這样,琴儿妹妹每次都是這样一招。”那群跟在老头子身后的年轻人中传出一声小小的嘀咕声。
“哼!谁,是谁在那里嘀嘀咕咕的?!皮痒了不是?!”项凌琴一扭头,往那群年轻人瞪了过去,双眼凶光闪闪,咬牙切齿的脸庞在外人看来,不但没有凶恶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可爱。
但落在饱受欺凌的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会欣赏了,反正本来在幸灾乐祸地嘀咕着的那群年轻人,脸色变得严肃庄严起来,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是得道高僧。
“琴儿,你怎么和贵客打起来了?真是胡闹!”项松总算从迷魂汤里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脸都黑了,要是平时和族里的年轻人打打闹闹,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和贵客打起架来了,那就可大可小了,从现场的破坏程度上看,似乎打得还很激烈!虽然李风看起来没受什么伤,但這脸,可是丢大了!“还不过去给贵客赔礼道歉?!”
“爷爷!”项凌琴委屈极了,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吃过這么大的亏?不但打架打输了,自己还受了伤,居然还要给别人赔礼道歉?!
“还不快去!”项松瞪了她一眼,厉声喝道。
项松生气了。李风可是有着多重身份的,每个身份都得罪不得,何况家主一再交待自己,要好好招待李风,可见对這个李风的重视,若是给李风留下了什么恶劣的印象。对家族可是大大的不利啊!在家族的利益面前,他可不敢有丝毫含糊。
项凌琴可怜兮兮地看着爷爷,却发现自己這往常无往而不利的套路遭到了滑铁卢,丝毫不起作用,知道爷爷這次是动真格的了。要说还有她项凌琴怕地人。那就是她的爷爷了,虽然她爷爷从来不责骂她。甚至是宠爱她,但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怕她爷爷。
所以,尽管项凌琴心里有千般委屈和万般的不情愿。最终还是向李风走去。从小就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她吃过這么大的亏?一双倔强的大眼睛里。隐隐闪着碧波,站在李风面前,恨恨地盯着他。眼里透着委屈和怨恨。
李风摇摇头,笑道:“好了,松爷爷,琴儿妹妹也是手痒,想和我较量一下,并没有恶意,就不必道歉啦!只是,我打烂了不少东西,希望松爷爷别怪罪才好,我可赔不起呀!”
李风以轻松地口吻说了出来,一下子让在场的老少们都笑了起来,项松对這个孙女可谓是宠爱到了极点,之前逼她去给李风道歉,也是迫不得己,现在听李风這么一说,知道李风的好意,心里感激之余,自然就顺坡下驴,道:“好了,琴儿,难得小风不计较,你还不谢谢人家?!”
“哼!”项凌琴眼神复杂地看了李风一眼,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你!”项松看到项凌琴這个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小风,见笑了,這丫头不懂事,还望你见谅啊!”
“呵呵松爷爷见外了!琴儿妹妹青春活泼,武功了得,还是位大美女,松爷爷有這么一位孙女,可是福气呢!”李风大声赞叹道,心里却是补充了一句,只是活泼得过分了点,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也不知她将来的老公是谁,有地是罪受咯!
项凌琴嘴角扯出了一道小小的弧线,但眨眼便消失了,心里对這个李风痛恨极了,但心里却又有着那么一丝怪异地感觉。這个家伙,不但占了自己便宜,把自己打伤了,还假惺惺的在那里谦虚,好话都给他说光了!
“瞧瞧?人家小风多客气?你這丫头,就不会跟人家学着点好的,就整天学那些打打杀杀,没点女孩子的样子,看将来谁敢要你!”项松虽然骂着,但谁都看得出来,這是宠着她呢。
“呵呵,松爷爷,刚才我动手不知轻重,恐怕伤了琴儿妹妹,這是我炼制地丹药,对琴儿妹妹地情况有情效,只要数天便能痊愈,希望琴儿妹妹别见怪才好。”李风从随身携带地药包里掏出一小瓶药来,拔开木塞要倒出几粒来。
谁想到项凌琴眼明手快、一手抢了过去,不屑地瞥了李风一眼,道:“哼!就那么大的一瓶,居然还舍不得送!真是小家子气,还是不是男人啊!”
“咳咳!琴儿,你可不能胡说!小风只是想倒出几粒出来,示范一下服用药量,這样的药,人家想要炼多少就炼多少,小风能那么小气吗?!”项松咳嗽了一声,名为责怪项凌琴,实则是挤兑李风,免得李风出口讨回丹药。
李风苦笑了一下,這对祖孙也真是会打劫,這瓶药可不是大路货,而是用多种珍贵药材提炼而成,价值惊人,被他们這么一说,轻飘飘地好像是几块钱一瓶的货色。
当然,以李风目前的身家,這样的药也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也不计较,任由项凌琴夺去。
项凌琴喜滋滋地将药贴身藏了起来,她可是早就听说了,這个李风的药都是万金难求的宝贝,就這么点伤,她还舍不得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