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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点,就造成這种丹药不可能大批制造。因为這些珍贵药材不是一般人能诸受得起的,不是精英弟子,不是未来地栋梁人物,谁肯那么大才、花那么大本钱来培养你?
再说,就算有珍贵药材多得没地方放的强人。也还得李风去炼呢!李风不拾你炼。你的珍贵药材再多,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李风对其中的弯弯道道,早已算计得很清楚,虽然明知随着异能的提高,炼药肯定是越来越容易,成功率也越来越高。但這个秘密,可不能流传出去了。因为只有犯难度说越大,才对自己越有利,如果把炼這些药说得简简单单,伸手要好处,就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啊。
想到這里.李风故作为难地道:“赵爷爷,您可能不知道,炼這种丹药,并不是那么简单地!神丹容易遭天妒,要折阳寿呢!上次为了给大龙炼药,我差点连命都丢了!足足休息了好几天,才回复过来。不信,你可以问问蓉蓉,這事她也知道地。”
“啊?!居然还哼這么一回事?!”赵炳辉傻眼了,原来炼這种丹药,还不是那么大风险、那么大的困难啊!也难怪,這种丹药的功效,的确太变态了点,为天所妒也说得过去!
“谁说不是呢!哎.我答应为赵爷爷您炼汇阴化维丹.已经是担了天大的风险了!”李风苦着脸说道.肚皮却是差点笑破了。
“啊!真是谢谢小风你了!你放心.以后小风你的事,就是我地事!有什么困难.尽管可以想我提出!我赵家必定倾尽全力去办!”赵炳辉将胸膛拍得澎澎响.豪气干云.热泪盈眶的似乎十分感动。
“哎呀!您可干万别這样说,您是蓉蓉和燕子地爷爷.我不帮您,还能帮谁呀?!”李风客气地说道。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的!只是……”李风口气一转.扔出了小小的鱼饵。
“哦?只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说说看.我赵家一定能办到!”赵炳辉本来己轻不抱多大希望了.现在听到似乎有转机.双眼又点上了希望的火焰,两眼放光地道。
“想.阳寿折了.还是有办法补回来的.只要服用一些比较珍贵的药物就可以了!只是炼這种药.很容易遭老天妒恨.比较麻烦啊!”
“药的事情简单!我们赵家别的也许不多,但千年积累下来,就是药材一抓一大把的!只要遭天妒這个,怎么解释。赵炳辉本身呢,本来是不怎么相信神神怪怪那一套的,但李风接二连三的给他那么大的惊喜,原来就是不信,现在也要信了。
“這个么,就要钱了!我要用来做善事,這样才能弥补炼神丹的过失。而且,就算這样,也不能炼得太多,不然怎么做都没用!”
“呵呵,這个问题不大啊!要说钱,我们赵家大把!到时我开一个帐户,你要多少,随意从里面拿就是了!不够还可以问我要嘛!只是,不知一年能给我们赵家多少分量的通阳丹?”
李风心中一跳,好家伙,早就知道赵家财大气粗,不把钱当钱,今天算是见识了,但今天还不好下决定,还是吊吊他的胃口比较好,越难得到的东西,才是越珍贵的,這个道理,李风还是知道的。
李风沉获了一会。做出思考地样子。最后才吱吱晤晤地道:“赵爷爷,這事我还不好下决定,毕竞這事关系到我地身家性命,要好好想想才行啊!”
“行,行!没问题,你回去后,再好好想请楚,不急,不急!”赵炳辉连忙说道。
“那。赵爷爷,我先回去了啊。”
“嘿,回去吧,好好休息,赶了两天路,也累坏了吧!”
赵炳辉看着李风的背影,眼晴逐渐荡上笑意,這小家伙。居然跟我玩起心眼来了!
虽煞李风把炼药的困难说得天花乱坠,但赵炳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心中也只是半信半疑,困难他相信会有,但像李风说得那么夸张。他却是不太相信。当然。赵炳辉也没责怪的意思,反而很是欣赏,常言说得好,就是两父子也有靠不住的时候呢!为自己争取利益,无可厚非。
待李风和陈龙离开后,又等了一会。才持赵蓉蓉叫来,赵炳辉沉吟了一下。问道:“蓉儿,你把小风上次帮大龙炼药的事情,都拾我说说吧.越详细越好。”
赵蓉蓉应了一声,便持自己所知道的,统统详细地说了出来.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赵炳辉听完,皱起了眉头,看来李风所说的,的确很大一部分是真的,起码在给陈龙炼药這事上,没隐瞒,炼药這种药的确风险很大。
但赵炳辉哪里知道.李风炼制這种通阳丹、是越炼越容易的呢?
李风回去后,便安心地在床上盘腿而坐.将开天造化功运转开来,尽快恢复精力.不再理会其他事情。
项家在這个山谷中径营多年.并且将這里作为家族的大本营,自然不会如外表那么简单,那些在山谷中修建起来的木屋,不过是表面的东西。真正的项家基地.是在山谷两旁地两座山峰中。
两座高有数千米的山峰,峰顶终年积雪,连绵数十里.但在山腹内.却已径被项家掏空了大半,作为项家的秘密基地,几乎所有的指令.都是从里面传出。大多数项家的重要人物,都是在里面居住,里面早已被建造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牢固.就是导弹也打不进来.十分安全。
而刑堂作为项家地一个十分重要地部门,也是设立在山腹深处的片巨大空间当中,刑堂堂主并不是如常人所想像的那般满脸横肉、狰拧可怖,而是一个面目惹祥的老头,是族长项天的亲弟弟项龙。
项龙不但武功高强,是仅次于项天的项家第二高手,而且他也不如他地形象那般好说秸,相反,心狠手辣才是他的本质,在众多项家子弟当中,项龙是冷血闹罗一般地人物,给他取了个外号一一铁面修罗。
铁面修罗.一是说他铁面无私,二是说他手段残酷,凡是犯了事的到了他手里都不会好过的。但是,這个铁面修罗也有让他头疼的便是他的好侄子项度连。
项度连自小便表现出非常高的天资悟性,他修炼一年便等于别人修炼十多年才有的成就,加上又是族长的儿子,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项度连也不让家族里的人失望,武功一日千里地进步着,但与的资质成正比的,便是他的闯祸能力。
项度连也很知分寸,从来都是大祸不惹,小祸不断。项家的家规很严,虽然他是族长的儿子,但并没有受到什么优持,进出刑堂便如常便饭,常常给打得遍体鳞伤,不但他自己受了苦,还连带着族长夫人,也就是他母亲常常垂泪。
但随着他内功的增长,那些刑罚就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了。项龙对這个侄子,也是喜爱之极,开始时还偷偷放水,没敢用力打,生怕打坏了這个家族未来的顶梁柱,到后来,就算严格执法,那些刑罚已经对项度连没多大伤害了。
而更加重的刑罚,扶照项度连的所闯的祸来定,又不够资格享用,自然让项龙很是头疼,轻了对方不当回事,重了又不合规矩。
“项哥好!你又来了啊!”
“度连啊。你昨天才出去。怎么个天又惹了什么事了?”
“哈哈.你又来了啊!今天是小亮执勤,由他行刑,這家伙倒霉了!不知要累成什么样呢!”
项度连一路走了进去,路上地一个个项家子弟纷纷地向他热情地打招呼,对他出现在刑堂丝毫不觉得奇怪,而项度连也是嘻嘻给给地回话,浑不将即将要来到地刑罚当回事。
项龙在房间里悠闲的抽着烟,烟斗里装的烟丝是最上等的加罗烟全世界只有在云贵交界的某个山蜘能种植出来,每年的产量不足百斤,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货色,项龙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大哥项天那里求来的,总共才不到五斤。
味道很醇,让项龙哨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椅上,心中感叹。這日子,实在太美妙了,简直是拾皇帝做都不换啊——假如没有某个家伙三天两头地来捣乱的话。
想起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家伙,项龙的头似乎又隐隐作痛,连香醇醉人的烟雾也无法缓解。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或者不应该说是敲门。而是在砸门.而全世界的人里,敢在项龙的地盘里這么放肆地,一个两只巴掌数得过来,会這么干的,却是只有独一无二的一个。那就是项度连。
“咳咳。。。。。。。咳咳!”项龙几乎哼用脑袋去撞墙的冲动,一口烟猛地冲入肺部。然后又被咳了出来,转眼又被室内的空气循环系琉吸走。
项龙本想着那小子昨天刚刚走,按照一般规律,今天应该是清闲地,正乐得拿出自己地宝贝烟丝,美美地陶醉一番。没想到啊……
“门没锁!给我滚进来!”项龙怒火中烧,但还是没忘记自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