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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这才省得,这次和上次已经是大不一样了,俩人悻悻在岗楼登记了姓名,那个登记的武警却是也认识,再问事由,杨伟随口说了句:“找你们处长呀?”
“哪个处长!”
“老处呗!”
“呵……呵……!”登记的武警被逗笑了,不过笑过之后却是猛料出口:“她已经不在这儿了!”
“不是吧!?那去哪儿了!”杨伟吃了一惊!
“大哥,我们好歹也是处级单位,连领导的手机号都是保密地,这去哪了我真不知道,就知道也不能说呀!”登记的哨兵两手一摊,爱莫能助了,关系再说和杨伟也不熟悉,还真说不上话。
“嘿,这才几天?十几天前我还见着了?”杨伟心惊地说了句。
“二位请便吧!别到这地晃悠啊,没好。”哨兵劝道,这还是给杨伟留了情面说得好听话。
“别别别……我找另一个人,孙大雷总在吧?”杨伟不迭地说道。
“在呀?”
“那我找他!”
“那你等等啊!”
等着通知内线电话,过了五分钟就见得大门上的小门吱哑一声开了,杨伟却是早已等不及了,拽着孙大雷跑到离大门几步远的地方,仿佛生怕孙大雷挣脱跑了似的,揪着领子把孙大雷顶墙上!
“嗨,队长。我可没惹你啊!你这光天化日下就要袭警呀。”孙大雷一看是杨伟,笑着也不介意。
杨伟瞪着眼训道:“小子,你给我说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孙大雷瞪骨碌转着。
“你们佟处长,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也联系不上!”杨伟道。
“咂咂……”孙大雷挠挠前脑瓜。一副为难的样子:“这……队长,这保密条例搁哪儿呢,上级吩附我们谁也不许谈论这事。而且对外界是保密的。”
“小子,信不信我在这儿窝这天,专跟你背后拍黑砖,你想好啊,不跟我说,我他妈逮着机会拍你个半身不遂!”杨伟呲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被威胁的孙大雷却是知道杨伟的得性,笑了几声说道:“哈……哈……我信我信。这事您能办得出来!不过,听兄弟一句劝,这是我们内部地事。不是您管得了的,啊,放宽心回沁山住着,有了消息佟处自然会联系你地!”
“还是不说,是不是?你就让我知道知道总成吧!你看………妈的这事多恶心人?”杨伟说着,掏出那几份报道的打印件。孙大雷却是知道也似的,推拒过一边根本不看。
“这事我知道,不过这件事和缉毒总队发生的事,没多大关系。而且我真不能告诉您!警队是有纪律的。”孙大雷倒也尽职,反正就是不说。
杨伟一思量,又是说道:“好,我不勉强你了,那思遥家里还有什么人和家庭住址总能告诉我吧?”
“那没问题!我给你地址,你自己去吧!”孙大雷说着,摸出支笔拽着杨伟刷刷在杨伟地胳膊个写了个地址和门牌号,边写边说:“佟处自己在外面住地地方你知道,这是老人地家。她妈妈姓田,她爸也是个老警察,不过不在国内!”
杨伟捋着胳膊诧异地道:“不在国内?那在哪?”
孙大雷取笑道:“队长,你弱智啊,不在国内当然在国外了!……警官大学的副校长,厉害吧,出国访问学习,一年多了。”杨伟心下却是讪讪第一次听到这事,感叹了句:“哦!……进警察窝里了……哎大雷。哪个……伯母那个厉害不?”
看着杨伟一副心神不定地样子。孙大雷倒隐隐约约觉得俩人关系或许真不一般,这才呲着嘴笑着说:“呵……呵……队长。您说我们佟处厉害不?”
杨伟点点头:“厉害!”
孙大雷跟着说:“那佟处的妈妈,您说能不厉害不?”
“不能!”
“得,你比谁都明白,不用我解释了!这家人没一个省油的灯!”孙大雷拍拍杨伟笑着说:“伯母要告诉您,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不过队长,我最后还是要劝您一句,早点回沁山,这事,不是您帮得上忙的!”
“咂……你把话说完好不好,弄得神神鬼鬼地,考验我智商呀?你知道我智商不高呀,咱别拐弯抹角成不成!……我怎么越看你越像我们村里跳大绳的,装神弄鬼呀!”杨伟苦着脸,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嘿……随你怎么说,去了你就知道了,将来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孙大雷却是不为所动,说着就要告辞,又被杨伟拉住了,这下孙大雷不迭地说道:“队长,我还有事!您再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妈地B,我不问你了!”杨伟揪着孙大雷指着他的鼻子,恨恨地说了句:“我今儿要教育你呢,你们这警察上辈子就他妈是当贼的出身,干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有意思呀?……特别是你,一天干个什么事都贼头贼脑,你改行吧,改了行肯定前途无量,比你当警察强多了!……金刚,走……”
说完一挥手。金刚小跑着奔过来,俩人一前一后,却是都不理会孙大雷了,很拽地伸手拦了个车,冒着一屁股走了!
孙大雷被杨伟训得怔怔想了半天才悻悻骂了句:“我操……说了半天,好像你是警察似的……”
今年过节不送礼。送礼就送脑白金………
恶俗的广告有它恶俗的好处,那就是通过强迫性记忆让你忘也忘不了,在偶而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就是涌上心头,成了广告的追随者!
没办法,杨伟就成了这样的追随者。从缉毒总队出来,两人又去省公安厅转悠了一圈,不过两个人是一般般地劳改释放犯地打扮,门卫防贼似地防着俩人。根本连话都没多说就被赶出来了,要见江厅长,没门!两个难兄难弟随便吃了点东西安顿下来。杨伟正准备着上佟思遥家里看看情况,一省得这不能空着手去呀!再一想,买啥呢?再一想就没多想,超市里一面墙也似地柜台都是脑白金这东西炒得人人皆知。连杨伟这常不看电视的人都知道了。
得,提了两盒脑白金杨伟这就上路了!别说,这东西虽然不知道真管用不管用,不过提在手里倒也阔气,都知道是送礼的。
太岳小区54号楼三单元302室,杨伟看看胳膊上的地址。确认无误了才摁着门铃,已经快七点了,这个时候是晚饭的时候,家里应该有人。而这个小区看样是个高档小区,进小区得挨保安查问,到了楼门口就是一道防盗门,再进去还不知道有几道防盗门。
城里人之间,就像每个小区层层地防盗门一般,隔着距离太远了。这是杨伟最不喜欢的,不像乡下人,院子里顶多就是个蓠笆,人与人之间连围墙都没有!
“谁呀?”楼道外地防盗门传音器里,响起了一声很清脆的声音,恍惚中杨伟差点当成是佟思遥。听说声音忙不迭地说了句:“田伯母在家吗?我是思遥的朋友,有事找她!”
里面的声音迟疑了一会,又传出来了:“噢!哪您上来吧!”
门,砰得一声。开了!
步行着上了三楼。却是一个保姆打扮的小姑娘把杨伟迎进了门,还放着换了拖鞋。一换鞋杨伟露出袜子脚后跟上的大洞,那小保姆掩着嘴笑笑却是没说什么。杨伟倒根本没注意到这事。
“您是思遥的同事?”
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个中年女人,头发乌黑,戴着眼镜正在看报纸。解发头,老花镜,按佟思遥地年龄估计,少说也应该有五十开外了,脸上能看得出几条很慈祥的皱纹,不过看样却是保养地很好。杨伟乍看一眼马上了下了定论,母女俩性子差不多,即便是坐在家里,老人仍是一副正装,除了茶几上地报纸,沙发上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不大的客厅里,最显眼地就是一副木雕**诗词,很狂放的沁园春雪那首!几样摆设虽不名贵,但显得很大气!
在这种地方和这种生活态度很严谨的人打交道是杨伟最不愿干的事,何况从佟思遥的嘴里曾经隐隐听说过,她这妈妈是个政府里的官,具体什么官没说,不过从眼神和作态里杨伟感到了多多少少有一丝威压,那就是官威,一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犯的官威!很别扭,预料道会别扭,但没想到比预料地更别扭。
听得老人问话,杨伟忙着鞠了个大躬,生硬地说:“我……我是她朋友,伯母您好!”
说完了就觉得心里怪怪得,一下子想起了见韩雪家里的情形。女婿倒还没当上,不过看样这个丈母娘的架子,好像比大连那个要大得多。再往深里一想,更坏了,要真摊上这么丈母娘,那这辈子,可真没抬头做人的机会了。
“坐……小刘,给客人倒杯茶!……你是缉毒总队的!我怎么没见过你?”田伯母上下打量了杨伟几眼,黑黑精壮的,倒像是缉毒总队那帮常上门的小子。
“不不……我不是警察,我是那……思遥个朋友!”杨伟喃喃地说道。
保姆递上了一杯茶,杨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