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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杨伟并没有看得太懂,包括其中的什么什么参数杨伟确实不懂,好多东西都是杨伟闻所未闻的。不过就以这东西杨伟曾经在网上查询过,确实在南方城乡间有这种生态示范村,集农、林、牧、副、渔于一体的绿色产业,与舜王村的生活条件相比,那是颠覆性的!
不过。贫嘴林国庆却是独具目光,看出杨伟的心思,这东西就像杨伟经常梦里见到的一个样子……………青青的草地,老母鸡邻着一群儿鸡仔咯咯地找食吃;绿茵茵地果园,红通通地一片压弯了枝头;绿绿的水库、鱼儿跳跃着翻着白肚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山坡上,潮水般地涌来一片片白云,那是家乡的羊群;悠悠的笛声,是放牛娃的树管在悠闲地吹着;当一轮红日昏黄昏黄地落下山头,围着炉火吃着大块地玉米面窝头。耳边听着骡子的喷鼻和牛儿的哞声。鼻子里能闻到草儿的清新人味道,一树明月、一夜繁星如斗。听着蛐蛐的鸣叫静静的睡着了………
在冰原上,枕着钢枪的时候,梦里见到的是这些……
在监狱里,一觉惊醒,眼前浮现的是这些……
在繁华地大都市里,自己时常想到也是这些……
想着想着,杨伟不由自主地抹抹鼻子,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行泪珠已经流满了脸胛,多少年颠沛流离、多少年离乡背井、多少年魂牵梦绕、多少年辗转反侧,自己梦想中地这个天堂在脑海里却是越来越清晰了………也许,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这才是自己真正地归宿!
只有家,不会嫌弃自己的贫穷和粗鲁。
只有家,才能接纳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只有家乡那片净土,才能荡涤自己灵魂上的污垢。
只有家乡的水,才洗得净自己染着血和罪恶的手!
杨伟泪流满面,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把脸泡进洗脸池冰冷的水里,好久才定下了心神。
也许,我已经找到自己该干什么了!
凌晨一时,心情已复平静的杨伟拿着电话,好容易开了次机,拔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很快就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喂,那位?
“你说呢?”杨伟懒洋洋地说道。
“杨伟!?是你吗?你在哪?”电话里的声音惊喜而急
“哈……我在大连呗,佟队,你呢?在凤城?”杨伟问道。
“不在,我已经回省厅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佟思遥的声音里喜不自胜。
“嘿嘿……找你有事呗,不是想你就是投案自首,你希望是那一种?”杨伟笑着调侃道。
“少废话啊,有事说事,大半夜的,你有毛病呀?”电话里正是佟思遥,说是这样说,不过话里喜悦的成份多一点,生气嘛,八成装出来的。
“当然有事了,帮我查一个人,看看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们不是有天网吗?查这东西很容易的。”杨伟说道。
“不是吧?杨伟,让公安给你当眼线,还想使用天网资源,亏你想得出来!”佟思遥声音里带着愠怒,这回可是真的。
“嘿,你们拿我当枪使,这反过来就不能给我帮点忙,又不是干坏事,就查查这人是谁,家在哪,有什么背景什么的,要我不是想省事,我还不会找你呢?我要自己查也查得出来……你就说帮不帮吧!”杨伟说道,这是向自己已定计划迈出的第一步。“那好吧,你说吧!如果涉及到了保密事宜我可不帮你啊!”佟思遥打预防针了。
“不会,我能害你………要查的叫林国庆,男,现年38岁,身份证号是,名片上就一电话号码,其他情况我就不知道了。这货满嘴胡话,我信不过他,你就查查他什么背景。”杨伟倒出了底,怕是想上老林的投资和背景了。
“北京的?你查北京人干什么?”佟思遥不愧是老侦察,一听身份证号就确定方位了。
“咂,这人将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给我查查这货有什么案底没有,别将来整得我黑吃黑了………玩笑玩笑啊!”杨伟不迭地说道。
“好吧!明天我上班后想想办法!”
“那谢谢了佟队,明儿我给你打电话……早点睡啊”
“哎,杨伟………”
这边佟思遥觉得还有话要说,不料杨伟已经挂了电话,气得佟思遥狠狠地把手机摔床上了。好不懊丧!想了一会,再打过去却是已经关机了。
这神经病!……佟思遥悻悻地骂了句,继续拉钻被窝里睡觉。
不过,今晚怕是又要失眠了,不但佟思遥失眠,连千里之外的杨伟也是靠着枕头,独坐到了天明!第二天九点,傅红梅准时到了文华宾馆,到了杨伟的房间却是敲了半天没人,再下总台询问,总台奇怪地问了句,您是傅红梅女士吧?
傅红梅一应声,那服务很恭敬地交给她一把钥匙,说了句:“杨先生已经走了,这是房卡和房间保险柜的钥匙,他委托我们交给您!”
傅红梅一惊之下,快步返回了房间,开了保险柜,一下子惊呆了,柜子里,齐刷刷地码着几叠人民币,钞票下压着几张信笺,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一看就是杨伟的手笔。
傅红梅拿着信笺一看,刚看了两行,顿时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正文 第六卷【除恶难尽】第35章 奈何叫我泪沾裳
更新时间:2009…9…16 13:57:09 本章字数:7431
淡绿色的信笺、铁勾银划的碑体字、很工整很赏心悦目,傅红梅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字了,一拿着信笺傅红梅一目十行地看着,一看是泪如泉涌,再返回来一字一句地看着:
红梅,我走了,你安心上学去吧,不用送我了。
我知道你有话要说,也许我能猜到是什么,不知道对不对,不过,如果真是我猜得那样的话,我希望那句话永远不要说出来,我不配,你要说出来只会令我更难堪。
今天给你留封信,这是我多年来第一次写信了,之所以要写下来而不是说出来,是因为有一件事压在我心底,憋了很久,说出来我没有那份勇气;不说出来,让我觉得很难受也很愧疚。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来,也许我们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我不想你带着负担离开这里,当然,我也想卸下这个负担……
在你的眼里,也许我是个大好人,大大的好人,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从小没欠管教,性子野,当和尚守不住清规,天天偷鸡摸狗,被赶出山门;当兵的时候是酗酒弄事,被关进军事监狱。回到了凤城,为了混口饭,我和虎子、大炮、贼六这群你认识的混混一天到晚就想着去坑谁俩钱、去讹谁俩钱,好事没办一件,坏事却是装得下几萝筐。隔三差五进局子里。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就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要说起来,一点都不冤枉。其实从头到尾我就没当过好人…………在我的人生经历中,我有时候相信拳头硬能得到一切,也有的时候相信阴谋和诡计能决定一切,那时候,为了钱、为了不让自己流落街头、为了混下去。我干了许多伤天害理地事………后来遇到了你,吴妈咪把你交给我的时候我当时就知道她的意思。她虽然算不上恶人,其实她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当时她在锦绣并不很吃香,因为嘴碎经常惹人,我估计她是准备在锦绣找个铁靠山帮她做生意好挣钱,而我当时。就是这样的恶势力代表,是最好的人选。
还记得你睡在我家的第二个晚上吗?那天我给你送了药,其实走地时候,我把门轻轻搭上了。根本没有锁,我下了很大决心,准备一会悄悄摸进去………吴妈咪在此之前也悄悄劝我,她说杨伟呀,这是个好姑娘,你要真喜欢,该上就上当仁不让,除非你真是阳萎!这姑娘还是个原装货,搁锦绣迟早要被人糟塌。谁糟塌不是糟塌?肥水不能流外人田,老姐姐我便宜你了……(你别怨吴姐,在小姐堆里耽搁久了的人,对这些事看得是很淡的)………我当时很脸红、也很冲动,骂了她两句。其实我心里也很想那个……那天晚上,我悄悄地摸到了门口,推开了门,甚至已经听得见你呼吸的声音和我的心砰砰跳的声音,我光着脚,已经走到了你的床边,你一翻身,脸正对着月光,我一下子看到了你脸上地於伤。散乱的头发。看到你睡着的时候还是双手抱胸,蜷曲着一副害怕被伤害的样子………我一直咬着牙下不了狠心。可是,我也舍不得走,就站在那儿看着你,在鼓勇气……
这时候你却喃喃地轻轻地说了句话:哥,我害怕。
我吓了一跳,半晌没敢有动静,跟着才发现你在说梦话,这才省得,你在梦里还一直把我这个混蛋当哥哥,当好人………
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感觉,一下子觉得如遭雷击,快步退了出来,在院子里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你把我当亲人,我却干这等见不得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