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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少卿回到房里,乐浪飞快的把衣服一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一时间,满室*光。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陶成朦朦胧胧醒来,头还有点晕晕的,喉咙不知怎的干得要命。打开灯,拿起放在旁边的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忽然,漆黑的夜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和一阵阵极其怪异的声音,听到这声音,陶成瞬间想起了是什么,脑中霎那间出现一组喷血的画面,全身莫名的燥热起来,一时间睡意全无,全身火热。
燥热、很是燥热,好像有一把邪火萦绕在腹中,非要好好的发泄一下不可。满脸通红,浑身好像有使不尽的力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猛然间,他想起临睡时乐浪交代的话,连忙走到前厅,也不管刚刚喝了水的肚子是不是饱饱的,拿起桌上的水壶猛的灌了起来。
“哗啦啦、哗啦啦”
鸣人光着身子在浴室里冲着冷水澡,在这清冷的山间夜晚,这一桶桶的冷水冲下来身子竟然还是一片火热,丹田之中一股邪火盘旋不下,下面那条大龙竟然硬的如铁一般,难受、很难受、非常难受。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七次冷水澡,以前吃狗肉的时候偶尔也有这种感觉,但都只是冲一次冷水澡就压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阿浪这小子,究竟是泡了什么鸟蛇酒,竟然这么厉害。想想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鸣人去里面穿了一条内裤,匆匆忙忙往湖边跑去。
老道还没睡,老年人比较容易被吵醒,鸣人冲冷水澡的时候他都知道,这时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鸣人跑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说:“年轻人哪,到了时间不娶老婆就是这样,阳气过剩,火气旺盛,这下有得受了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接下来的日子,还有得受呢?”
鸣人来到湖边,“扑通”一声就往湖底钻去,冰冷的湖水顿时一下浇熄他丹田之中的熊熊邪火,找了个地方靠了下来,不能就这么上去,要不然这邪火一下子就又窜了上来。
幸好鸣人非常人,要不然这会早就在水下憋死。以前小的时候他看镜花缘,看到书中第十三回写的一段关于廉锦枫的事“置大缸一口,内中贮水,日日伏在其中,习其水性,久而久之,竟能在水一日之久。”
看到这一段鸣人就想试试,小孩子都是这样,异想天开,想什么就做什么。那时候,他和爷爷相依为命,也时常帮着打渔,就借着机会时常泡在水中,练习水中闭气,可是一直没什么成效。
在一次的偶然机会下,他得到了一本练习气功的书。男孩子的心里总是有一个武侠的情节,对于武功也是不例外,所以他有事没事就拿着这本书练着。那时候的鸣人是最勤快的,每当天将亮未亮之时就爬到山上,对着日出的方向呼吸吐纳,没想到练着练着竟然让他在丹田之中糊里糊涂的练出了一道气流来,有了这道气后他在水中闭气的时间竟然越来越久,现在已经能在水中闭气两个小时的时间了,也正是这样,他才敢驾着一叶扁舟晃荡在江河湖海之上。
过了一会儿,鸣人才从湖中出来,感觉一身清爽,丹田之中的邪火已然消失,让他惊喜的是,他以前炼出来的那道气流竟然稍微有了进步。要知道自从他练出来这道气后,在怎么练也没有增长一丝一毫,后来干脆就没练了。想不到今天它又增长了,虽然只是一点点,那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没想到这酒还有这种好处,不过他一想起这酒的劲道就头皮发麻,说实在,那下身大龙硬得难受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陶成喝了整整一壶乐浪煮好的草药茶后,撒了半个小时的尿,洗了个澡后,身体总算舒服了许多。折腾了这么久,回到屋里,一上床,就沉沉睡去。
阿聪把阿良和何诗韵一一送了回去,才开着车和秋雪一起回家。他和秋雪早已经光明正大的睡在了一起。
回到屋里,秋雪在浴室里放好水脱了衣服正要洗澡,却见阿聪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你干嘛?”秋雪看着阿聪问道。
“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浴。”阿聪看着秋雪白嫩的身子,暗暗吞了口口水,没脸没皮的说。
“呸,谁要和你一起洗了,出去。”秋雪一听,拿起毛巾扔了过去。没想到,阿聪一下跑过去一把把她抱了起来,飞快的脱去衣服,不管不顾的入了进去。
没洗澡呢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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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邪火(下)
阿良回到市里,感觉天色还早,就来到酒吧,要了一杯酒坐在吧台喝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炫目的舞台,男男女女摇动着轻快的舞姿。
夜色之下,男男女女都露出了他最原始的嘴脸,有些女人喜欢上夜店,就是因为夜色之下,掩盖了她们原本的容颜。不管白天是清纯的少女、端庄的**、还是纯正的淑女,在这夜里或许就会化作绝色妖艳的女人在这都市的角落中穿梭,因为没人知道她的面目,没人知道她是什么东西。
舞池之中,一个女人好像跳累了,退了下来,往阿良这边走了过来。这女人看起来在三十五左右,细嫩的皮肤,画着烟熏浓妆,看起来娇艳而又妩媚,看着这个女人,阿良腹中没来由的一股邪火往上直冲。
“要不要喝点什么,我请客。”阿良罕见的对着走过来女人问道。
酒吧中所谓的***很常见,不过是一些寂寞女人出来搞的事,也有的根本就是出来卖的。阿良在酒吧中混了这么久,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不过一夜*他还真的没试过,或许,今天会是第一次。
那女人看了一眼阿良,嘴角露出魅人的笑容,“不了,这里太沉闷了。”
“那我们找个地方透透气,谈谈心。”阿良一看机会来了,连忙说道。
那女人听了,上上下下把阿良打量了好几眼,这才点了点头。
阿良看到这女人答应,酒也不喝了,和这女人一起走了出去。
片刻后,某酒店之中,两个人化作原始人类,疯狂的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你真厉害。”那女人发自内心的说。都说女人做那事就像花一样,开了谢谢了又开,一点也不会累,只有品尝过的人才明白,不是那样。
“还有更厉害的呢?”说着,阿良又翻身起来,压了上去。阿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状态竟然这么好,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难道是那蛇骨酒,这阿浪还说后劲很大,这都比什么破伟哥好几千万倍了。
兴尽过后,两人抱在一起累得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阿良看着床上的女人,柔嫩的肌肤,妩媚的容颜,看一眼就会让男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真是个尤物,估计是被人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出来偷食的,得赶紧走,要不然让她那男人找到的话,非剁了他第三条腿不可,想着连忙起来穿衣服。
那妩媚娇艳的女人好像被阿良的穿衣服声音惊醒,睁开眼来,看到阿良穿着衣服,就躺在床上支着脑袋问道:“要走了吗?”
阿良看着这女人,半露**,一副娇柔无力盼君怜的模样,经过阿良一夜的滋润,脸上竟然露出莹莹光亮,似水一般的柔嫩,让他差点就又扑过去,还好他有点定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走了。”
不然,难道还要请你吃个早餐不成?一夜*嘛,大家好聚好散。
“怎么联系?”女人轻轻的问道,声音娇柔,一点也不像她外表的年龄。
难道一晚上就恋上了老子不成?阿良自恋的想着,不过还是开口说道:“我就在昨天那间酒吧做事,你要找我就到那去。”说完,返身走过去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
“走了。”
“嗯,”
阿良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在酒店里叫了份早餐给她送了上去,昨天疯了一晚,应该饿了吧
那女人看着阿良走出去的背影,轻轻的摸着刚才被他吻过的痕迹,自嘲的笑道:“酒吧?”然后继续躺了下去,以她现在的情况,连走都不一定走得动,昨天太疯了,弄得浑身酸痛。
阿聪感觉好像有人在动他,睁开眼来,发现秋雪正拿着一根头发在他的鼻子上搔弄着。
“别弄,”昨天都不知几度梅花,弄得现在都还想睡。
“昨天怎么回事,这么猛?”既然已经注定是他老婆,秋雪说起话来可没什么顾忌。
“估计是昨天阿浪那蛇骨酒的原因,也不知他那是什么破蛇,后劲这么大,弄得腰酸背痛的,昨天舒服吧。”看着秋雪,阿聪贼眉鼠眼的嘿嘿笑着问道。
听了阿聪的话,秋雪羞恼的说:“呸,谁要和你说这个。”
“那要说哪个?”阿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
话还没说,就见阿聪掀开被子扑了过来。
动呜”
阿浪一早醒来,就看到少卿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