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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边,”乐浪随手指着酒厂的方向说。
“有时间去看一下。”
“怎么没看到鸣人?这家伙跑哪去了。”乐浪一进来就没看到他。
“鸣人大哥刚才说有事,就先走了。”
“这家伙有什么事,又不泡妞?对了,你那班同学现在都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我那个班长最好,进了一个国际集团,待遇好得不得了,连我都羡慕。”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到了快黄昏的时候任少云才走,他家就在隔壁镇,虽说距离有点远,不过他骑摩托车过来速度倒是很快,乐浪留他吃饭,他却拒绝了。说明天再过来看他的酒厂,就走了。
何诗韵泡了杯咖啡,端在手中,来到窗前。窗前有一个蛋形吊椅,她走到吊椅上坐了下来,轻轻的晃着,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外面如星光般闪烁的灯火,灯火迷离,好像情人的眼睛。
一头简练的短发,披着一身轻柔的白纱,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她很烦恼,有工作上的也有生活上的,这或许就是一个渐近三十的女人的通病。一个女人即使在漂亮再有钱,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自怜自叹,这,或许是天下间所以女人的通病。
上司哈他已经哈了很久,那个眼神更是整天色迷迷的直盯着。但她看他就像头猪,那么老的人还想泡她这样天仙似的妹妹,要不是看这份薪水还不错,她都想呸他一脸,然后狠狠的往他下面踹一脚,让他不成人样。
凝视着窗外,心绪思飞,蓦然间想起了那个酒吧中的男人,那傻傻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就想笑,叫什么来着?流口水的追求者?哎呀,自己是怎么了?何诗韵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点发烫,难道是思春了?
嘟着嘴,皱着眉,一副苦恼的样子,要说多可爱就有多可以爱。把咖啡轻轻的放在窗台上,抱着脚,坐在吊椅中,下巴轻轻的依着脚。心里想着,难道中招了?不过那傻男人还是挺可爱的。
拿过旁边的手机,紧紧的握在手中,犹豫很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拿起来打了两个字“谢谢”,按了一个号码,发了出去。做完这事后,何诗韵的脸上忽然无来由的布满了红晕,红的像个苹果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咬一口。
吃完晚饭,乐浪拿出茶来泡,陶成坐在一旁,三郎在那边看着电视。忽然,陶成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谢谢。”
陶成看到短信,顿时欣喜若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的,连忙手忙脚乱的按着手机回复。乐浪看到他一幅发春的神色,偷偷的把脖子伸了过去。陶成连忙用手盖住,喝问道:“干什么?”
“分享一下嘛?”乐浪有点贱贱的笑着说,陶成是这么以为的。
“哼,”陶成没好气的应了一声,走进屋去。
靠,以为我没发过短信不是,乐浪瞄了陶成远去的背影一眼,没好气的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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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红猪哥
第二百四十九章红猪哥
陶成手指飞快的按着手机键盘,恨不得一个字母就是一句话。
“嗡、嗡、嗡”
窗台上的手机动了,何诗韵打开手机,是一条短信。短信上写着“不用谢,怎么能忍心让一个美女睡在街头呢?还没睡吗?”
看着短信,何诗韵笑了。
很无聊的一个短信,只有六点多却问人家睡了没有,如果乐浪在的话非给陶成上堂颗,然后再教他一大堆的泡妞心得不可,虽然他自己不见得会泡妞。
女人的心永远是男人无法捉摸的存在。如果她喜欢,这个人再木讷,在她的眼中也是个英雄;如果不喜欢,再多的花言巧语,她都会当他是棵草,而且还是路边的野草。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剩男一个剩女,心头剩着的激情无处燃烧,那无意间擦出的火花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飞快的按着键盘,两个人飞速的打着“吃饭了没有。”“没有”“没出去玩。”“没什么好玩的。”等等之类无聊的语句,一直持续着。陶成甚至还私下披露出乐浪家的床睡起来不大舒服的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泡妞就要说那些情情爱爱动听的绵柔情话话,这小子倒好他偏偏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貌似对面那个女人还好像很是喜欢的样子,真是无语。
这要让人知道,非得说“天公伯没眼”不可。
陶成正和对面的美女手聊的高兴,冷不丁外面传来乐浪的叫声。
“陶成,我出去一下。”乐浪在外面大声叫道。
“哦,”陶成草草的应了一声,又埋头飞快的打起字来。
不得不说,剩男剩女很可怕。
现在到了晚上,从村里到乐浪家的这条小路灯火通明,晚上很多人吃饱了就喜欢出来在这边散散步,但最多也只是到悬桥那边,他们喜欢站在悬桥上听着溪水哗哗的流响,还有站在悬桥上感受着那被风轻轻摇晃的感觉。
乐浪也没骑车,拉着三郎的手,慢慢的路上走着,反正有灯,晚点回来也不怕。现在天气渐渐变冷,倒不怕有蛇,要不然在夏天天气燥热的时候,走一段路就可以看到蛇在那边爬来爬去,还都是那种黑白节(银环蛇)、焦尾葱(像青竹蛇,但尾巴是干的)、过山刀等等的毒蛇,弄得到了晚上他都不敢让三郎出门,就怕出个什么事。
一路上乐浪和村里的人打着招呼,慢慢的往下走去,走着走着,蓦然看到溪边的苦楝树下围着几个人,拿着手电筒照着溪面也不知在干什么,乐浪看了,就好奇的围了过去。
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村里的阿山、学忠、述则,他们在抓水蛇,阿山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蛇钳,往溪面照着。这种水蛇,本地又叫“红猪哥”,是一种无毒蛇。
现在是水蛇最肥的时候,而且过了这一阵天气冷,水蛇都窝回窝中冬眠,就没得抓了。这种水蛇没毒,很好抓,晚上的时候它都会把头露出水面透气,这时候,手只要快速的抓住它的脖子也就是七寸所在,提出水面,揪着尾巴轻轻一抖,蛇最怕抖,一抖全身的骨头就都松掉,软趴趴的。这抓水蛇容易的很,以前小时候乐浪他们少少做过,哪像他们一样,还要拿蛇钳,这会让人笑话的。
夏天的时候水蛇比较多,不过那时候水蛇没什么肉,有的还在繁殖,大的蛇杀了里面都有小蛇,所以一般那时候都没什么人捉,小一点的蛇在这里没人会捉,因此大部分人都是到了秋季的时候才会去捉一些打打牙祭,也只有这时候的蛇肉味道最好。在乡间都认为蛇肉清火,滋补,如果臭头的话,吃几次蛇肉就好了,说实在味道真的不错。
乐浪探头看了一下,一旁的学忠手里拿着一个蛇皮袋子,里面几条水蛇爬来爬去,看起来很肥,都有一两斤左右,
“收获不错嘛?”乐浪看着袋子里的红猪哥说。
“一般般啦,昨天我们还看到一眼抓到一条三四斤重的,有这么大条。这老头一个人抓那么大条干什么,你说是吧。”想起昨天看到一眼抓的蛇,阿山就眼红不已,不由发着牢骚说,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也正是看到一眼抓了那么一条大水蛇,他今天才会带着学忠和述则过来抓。
“不错,我看这里的水蛇都快被他抓光了。”旁边的述则听了也应和着说。
“我看是要被你们捉光了才是,他只抓一条,你们抓了这么多条,还说人家。”乐浪听了,用开玩笑的语气对着他说。
没想到阿山听了后,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还真不能做的太绝,得留下点做种,要不然下次可就没得抓了。于是,对着旁边的学忠和述则说:“阿浪说的也是,算了,反正也够煮一锅粥了,我们就抓这些好了。”
“嗯,可以了。”
“走吧。”
三人商量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把袋子口绑好,拿起带来的家伙就要走。乐浪看了,忽然叫道:“等会儿”透过手电筒的光亮,他好像看到一只大毛蟹,连忙叫阿山把手电筒给他,阿山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龟,只好把手电筒给他。他刚刚
乐浪拿过手电筒在水里照着,手电筒的光芒透过小溪,溪水清清,入目可见,水面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闪过粼粼波光。溪中,水草、沙石清晰可见,一条条细小的夜游鱼出现在手电筒射出的光线中。
忽然,乐浪右手快速伸出,往水里钻去,又迅速缩了回来,这时,手中已经抓着一只巴掌大的大毛蟹。
“我靠,阿浪,你这眼睛是怎么长的,我们在这边照了这么久都没看到这么大的毛蟹,怎么偏偏被你看到了。”一旁的阿山看了瞪着眼说道,话中有点酸味。
“你们是在抓红猪哥又不是抓毛蟹,眼里除了红猪哥,那还会有其它东西,当然没看到,你先帮我拿着,好像还有东西。”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