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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
厉瑾恒拎起我,用力踢了门几下,“开门把她放出去!”
“小言,我知道你难受,但这是最后一次加重药量,只要药物能跟你血液细胞相融合,小恒那边就有救了,你再忍一忍。”
“别特么的跟我说这些老生常谈的话,你现在立刻马上开门把这女人给老子带出去!”
“我还得照顾小恒,没有时间陪你,就让她留在里面与你说说话,时间会好熬些。”
小言,小恒……
这是曹瑞雪的声音没错,小恒应该是厉瑾恒,那小言……
不对,厉家只有一个孩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一时被弄糊涂了,我凝眉看向浑身又开始发抖的厉瑾恒。
“小言是谁?”
“小言是谁?呵呵……”
厉瑾恒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偌大的病房中回荡着,这样的厉瑾恒很吓人,我有些后悔问刚才的那个问题了。
“小言就是一辆破旧快要到达报废年限的汽车,偶尔那辆崭新的汽车出现了问题,他们就拎着他出去转一圈,随时可以拆卸他身上的零件,换给另外一辆车子。”
我这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剧撸的多。
他的话让我不禁想起了《法医秦明》中的一个关于双生子的小单元,我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又觉得十分荒谬。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有个双胞胎的哥哥或者是弟弟,那你是……”
我回想着这些与我见面的是厉瑾恒,还是他…小言。
“我是谁?这个问题问的好!”
厉瑾恒松开我的衣襟,高大的身子后退着靠在墙上,才稳住他好似瞬间失去力气支撑的身体。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用力捶打着身后坚硬的墙。
砰砰砰的沉闷声响不间断的想起,想到他手上的伤,我连忙过去阻止他。
“他们这般残忍对你已经够了,你何必拿他们的错误惩罚你自己。”
“滚开!”
厉瑾恒推了我一把,我情急之下,伸手捞住他的腰用力抱紧。厉瑾恒扯着我十指交握覆在他腰上的手,动着身子欲甩开我。
他一旦狂躁起来,力气大的惊人,只用几下子就把我丢到一边去了。
他长时间待在灯光昏暗的房间中,已经适应了,他环视下病房,精准的找到了医药箱的位置,拿起来用力地摔到了东西上。
里面的东西四溅开来,有几样东西弹到了我的脚上。
他一脚踢开已经摔坏的医药箱如个暴躁的狮子般在房间中间不停地暴走着,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啊……”
他痛苦的叫了声,双手插进他略微有些长的头发中,用力抓了一把,一锤用力地打打在墙上。
他这不要命的自残方式让我的鼻子不禁一酸,眼睛酸涩难忍,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滚落脸颊,我跑过去抱住他因为用力攥紧拳头而僵硬如铁的左胳膊。
“厉瑾恒……”
“别叫我厉瑾恒!”
厉瑾恒怒不可遏,转身瞪着一双染血的眸,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抵到墙上。
他额上脖子上青筋暴跳,沉浸在愤怒中的他,此时此刻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索命的阎罗。
我心生害怕,双手用力地去扒拉他刚劲有力的手指,但丝毫都无济于事。
我想让厉瑾恒死……
他之前说过的话在我的耳边响起,他恨厉瑾恒!
我被掐的面色涨红,连连说道:“好,好我再也不叫你刚才的那个名字了。”
只是已经被愤怒支配的厉瑾恒压根就听不到我在说些什么,他手上的力道不松反大。
我像搁浅的鱼儿,张大口却呼吸不到一丝新鲜空气。
就在我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的时候,厉瑾恒嘶声力竭的痛苦叫了声,抱住身子倒在地上。
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着,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发出声声吱吱的咬合声,嘴角有艳红的血丝流出。
“厉瑾……”
习惯称他为厉瑾恒,在最后一个字出口时,我急忙止住。
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蹲在他的身旁轻声叫了他几声小言。
应该是药跟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担心他咬舌自尽,房间中又空无一物,我在他张口呼痛的时候,把手塞进了他的口中。
“啊……”
利齿刺破皮肉,我扯着嗓子尖叫声,浑身瑟缩下,眼泪刷的一下从眼眶中滚落,砸在他痛苦不堪的脸上。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无尽的煎熬。
我粗喘着,抹去额上流淌出冷汗,脑中思绪飞转,在不断想着怎样才能让我们两人都得到解脱。
照他现在的情况,陪他聊天是天方夜谭。
我认真思索了一会,深吸口气躺在他的旁边,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搂住他,手一点点下滑到他的腰带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解腰带就顺手多了,我只用了几下就打开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作死,听到皮带咔嚓的一声响,我的心头一跳,一度有反悔的冲动。
但为了不让我那只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左手废掉,我一咬牙,心一横,柔弱无骨的手探进他的西裤,抖着指尖一点点向下移动着。
反正第二个报酬还欠着,这事如鲠在喉,想想都觉得堵得慌,干脆现在就还给他算了。
第一次干那么大胆的事情,我没有经验,红着脸在他身下胡乱摸着。
“你……你做什么?”
厉瑾恒哑着嗓子睁开眼,用遍布伤口的大掌,握住我他身下胡作非为的柔夷。
“快点向我收第二个报酬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我扫了眼被他咬出两排清晰齿痕的手,趴在他的身前,凑近他的薄唇,探出舌头,在他沾满血腥味的薄唇上轻舔了下。
我捏腔拿调,还故意扭了扭身子,娇嗲的声音酥人骨头,我自己听着觉得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
“下作!”
他厌恶的偏开头。
靠,我为了帮他才这般,他竟然还嫌弃我,我心里格外不爽,但看在他痛苦难当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我不再管他,气呼呼的去扒他的衣服。
“唐柠你特么的给我停下!”
偏不!
我这人天生反骨,你越不要我做的事,我越要去做。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张病床上的。
身体疼的跟不是自己的般,特别是身下,我暗骂声禽/兽!
追根究底这是我自找的,我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我的病床前。
感受到她目光中药穿透我身体的冷与怒,我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
“不愧是女支女生的女儿,勾人的手段都是一流的,大少都疼成那样了,你还能让他上了你,真不简单。”
“我也觉得自己不简单,想学吗?”
她说的是实话,我无从反驳,心里却愤怒异常。
我双手把身下的床单紧攥成团,扯着僵硬的嘴角,笑的比三月的春花还要灿烂几分。
“你不要脸!”
“童颜!”
突然插进来的女声,让童颜抽我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她急忙收起脸上的愤怒,换上一张委屈的面孔,红着眼睛低头转身,怯懦的叫了声,“夫人。”
“嗯,小言醒了,你过去照看他吧。”
“是,夫人。”
童颜不着痕迹的挑衅看了我一眼。
我只是把他们口中的大少看成我的恩人,并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可这事在别人那是解释不通的。
爱慕他的童颜敌对我也是正常,我没有浪费口舌去解释什么,疲惫的轻阖上眼睛。
“身体好点了没有?”曹瑞雪笑盈盈的来到我的病床边,把保温桶放在了床头柜上打开,“饿了吧,这是我专门让张妈回去给你炖的乌鸡汤。”
“谢谢厉夫人,我不饿。”
保温桶的盖子一打开,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勾的我的肚子姑姑叫了两声,可我并没有胃口。
我撑起身子,半靠在床上,看向正帮我用勺子搅着乌鸡汤散热的曹瑞雪。
“请问你们为什么要让他试药?”
大答案我已经猜到,却又不敢去相信。
“因为我想让我两个孩子都好好地。”曹瑞雪把瓷碗递到我的面前,“趁热喝了吧。”
我张了张嘴想推拒,最后抬手接了过来,垂着头,捏着勺子,看着袅袅上升的热气。
“为什么外人只知道厉家只有一个孩子?”
曹瑞雪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童颜跟小言一起长大,对他维护有加,刚才她那般应该不是故意的,等下喝完汤,你去隔壁病房看看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