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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忠飞双手虚按;长达两分钟的掌声渐渐去;朗声道:“此次参加挑战赛的人一共两百十一人;分家总和一百零七人;本家一共一百零四人;每次挑战主动上台;应战之人不得拒绝;金忠虎长老会在一旁记录你们的胜负;胜者可进入下一轮;而败者则是退出挑战赛;最后留下的二十人将会有意想不到的奖励。如果没有意见;挑战赛便可以开始;不知哪一位先上台。”
场中变得静悄悄;仅剩下微弱的风声传入耳畔。安静不到半分钟;一道黑色身影跃上擂台;向着北侧看台躬身抱拳;自报家门道:“晚辈山州不言城金敏捷见过各位前辈。”
“金敏捷;你准备挑战谁?”看台上的金忠飞微微点头问道;显然对金敏捷的实力颇为赞赏;大约二十岁;已是六阶丹士;天赋不凡。
“我要挑战;云国肖城的金破。”
此言一出;场中再次鸦雀无声;细针落地之声定能清晰听到。不金家的人;即使是在场的其余大多数人对金家的几处分支都是略有耳闻;而这云国肖城的分支是最不济的一脉;千年出不了一个丹士;是对它唯一的印象;可金敏捷上台便想挑战此分脉;着实出乎几乎所有人的预料。
众人惊愕的时候;一道蓝紫色身影;从容地走到擂台上;平凡到极点的脸庞上只有淡淡的笑容;人畜无害的那种;与金敏捷肩挨着肩;向北侧的看台巨头代表抱拳道:“晚辈云国肖城金破见过诸位前辈。”
“嘶~”数百人同时倒吸一口气;不少实力强大之人早已看出这个金破不仅仅是丹士;而且级别不算低;五阶;此外;似乎年龄比金敏捷还要稍一点。
坐在北侧看台第一排的黄钟凉;仔细感应了一下金破的境界;随即轻叹一口气:“没有达到六阶?唉;这是一场苦战呀。”
“咦;肖城金家出了个丹士;这是今年最大的新闻。”
“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肖城金家请来的托;多半是假冒的。”
“你这话可不得;能上台的人肯定是得到验证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擂台下;不知底细的人议论开了;周围顿时变得极其热闹。
“既然你们二人都已到齐;等金忠虎长老出开始令后;便可以开始。”经过短暂的错愕后;金忠飞还是相信了昨日族叔金木先对他的话;同时也记起半年前大哥金忠昆过的话;肖城金家出了个异数;真不知是好是坏。
“哼;破子;你心些。我会好好招待你的;至少让你断胳膊断腿;嘿嘿。”金敏捷若不可闻的阴沉笑声钻进金破的耳中。
“还是心你自己的长剑;万一不心割到自己传宗接代的宝贝;可就哭也哭不回来了;嘿嘿。”金破一脸无所谓地道。
“哼;算你有种;等下就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当日若不是大伯的劝阻;早就把你打得走不了了。”金敏捷恶狠狠地道。
金破、金敏捷半转身向两边走了数步;再转身面对面而站;一人抽出赤色长剑;一人手握银色长斧;擂台下;一名白须老者大声喊道:“比武开始”
西看台上;金坦和甄影儿紧挨坐着;目光锁定在蓝紫色身影上;透露着浓烈的担心和忧虑;此番挑战在昨日早上便定下;可是双方毕竟有着一阶的差距;对金破还是不怎么有利;怎么能不担心?
“金兄;这个叫金破的;有点怪怪的;但又不出哪里不对劲?你对他了解么?”话之人是名老姝;年约六十;素白色衣衫裹身;却留着一头乌黑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右手拄着一根怪异的木杖。
“林副门主;此次前来的金家分支年轻一辈人数不少;之前一直忙于一件事情;所以昨天的祭祖大典上也只是匆匆现了现身。不过;昨晚倒是挺族叔讲起此人;虽有些不敢相信;可也没有理由去调查一个晚辈;不是么?”金忠飞微笑着对左边的老者道;金家是第一世家;而此人却是第一门派龙门的副门主;身份还要尊贵一丝。
“哦~还是看比武吧;或许能从其表现中能看出一些端倪。”林姓老姝平淡道。
巨大擂台上;两道修长身影对面而站;身穿黑衣的金敏捷嘴角微微扭曲;充满了嘲讽之意;气势在抽出赤色长剑的那一刻便攀登到了极点;另一边的金破笔挺站立;气息隐而不发;若有若无;衣角在微风下轻轻摆动;目光始终停留在金敏捷的右手上。(。。 )
第四六章 平局
赤芒下劈;银光上撩;“叮~”;双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便激射出耀眼的火花。一触即分;金破与金敏捷各自退了两步;后者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惊讶;显然是对比他低一阶的前者能跟他的这一招拼得势均力敌而感到惊讶。
金破没有给金敏捷一点反应时间;才刚刚站稳;身形便再次移动;手中的银光更是被其挥舞成一朵闪闪银光的巨花;没有扑鼻的香气;仅有凌厉的锋芒。
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终于发动。
见状;金敏捷心中波澜不惊;眼珠快速滚动;目光飘忽不定;似在寻找银光的轨迹。不得不;这份稳重值得嘉奖;眼前看银色巨花就要临身;其口中暴喝道:“哼;赤炎剑法。”
赤芒再动;简单到无聊的直刺;对准的位置刚好是金破的右肩。看似平淡的一剑;却让金破感受到了一点危机;随即变招;银色巨花消失不见;长斧露出原本的形态;在其身前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正好将金敏捷的赤剑格挡开去。
接着顺手一变;银光再次变化;经过几年的刻苦练习;对于这套斧法;金破早已烂熟于心;这么简单的拆招;对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的威力叠加的影响微乎其微。
金敏捷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赤色长剑同样被其完美的舞动起来;竟然是一门进攻的剑技;以攻对攻;场面十分华丽;火花不断地从两人之间的空间产生、湮灭;周而复始。
“啧啧;没想到第一战就是这么精彩。”有人嘀咕道。无论是金家的众人;还是不请自来的看官;都被完全吸引了进去;都未料到此战如此激烈。
西看台;金坦和甄影儿目不转睛盯着场中央那一道舞动着银色长斧的蓝紫色身影;大气也不敢出;双拳紧握;掌心早已布满汗水。
“叮叮当当”响彻天地。在数百人的注视下;金破、金敏捷交手不下五十招;原本以为这场比武会是一面倒的人纷纷否定了他们的幼稚想法;虽然二人的阶别相差一阶;但五阶的最高战斗力和六阶的最低战斗力却是相差不大。
另外;一些高手对金破的斧法自然能看出些蛛丝马迹;明白此斧技的精妙之处;有着增幅的帮助;双方处于胶着状态也是情理之中。再反观金敏捷;剑技的品级应在三品或四品;精妙程度自然高出金破斧技不少;可在不够冷静的情况下威力反而有些下降。
久战不分胜负;就连金破也开始变得心浮气躁;银光舞动的轨迹有些变形。这正好给金敏捷自认为一招决定胜负的机会;只见后者的赤剑凌空切来;将银光格挡在外;随即剑尖转变方向;刺向金破的右肋;速度极快。
这一旦被刺中;伤可不轻。
敏感的神经;给予了金破强烈的危机之感;脚下轻风吹过;便消失在原来的地方;赫然是逝闪之风动。金敏捷傻傻地看着刺空的赤剑;表情有些错愕;明显是不敢相信这招还不能得手;再扭首看向右前方;金破正喘着粗气;心中的杀意更浓。
“金敏捷;不愧是六阶丹士;实力比我强;不过想要赢我;你这点剑技还不够。现在斧法跟你玩过了;我也陪你玩玩剑技;嘿嘿。”
完这句话;金破甩手将银光扔在擂台下;反手抽出一把青色的短剑;正是甄影儿的青翎剑;此番打算正是为了应对对方高出的那一点实力。
“哼;金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让你瞧瞧我的所有剑招;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嘴硬?”左手一指金破;金敏捷冷哼一声;赤色长剑瞬间形成一朵红色巨花;朝着金破压迫而去;心中暗想道;刚才忌惮你长斧上的威力增幅;现在居然敢和我拼剑技;哼;非把你打得不认识南北不可
柔水十八式之柔和;飘渺剑法之诡异;经过半年的领悟;金破在这两套剑法上的造诣算得上上等;面对金敏捷手中的巨花;前者丝毫没有紧张;虽然后者的剑招凌厉;可前者有信心躲开;甚至挡下;当然抵挡下来对他也会造成一定的损伤。
一寸短一寸险;这是至理;可对某些敢于冒险或者实力强大之辈;却是喜欢这种危机感;它会不断地提醒着短兵器的主人;心。
面对对方的强势一击;金破所会的剑招中还真没有一招可以完美接下;所以他选择了闪避;找准机会再出手克敌而胜。
轻风吹过;金破消失在原地;在擂台上划过一道蓝紫色的痕迹;而后出现在金敏捷的右侧;青翎剑柔和探出;刺向金敏捷的右肋。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金敏捷见到金破原地不见;心中警觉突升;察觉到右边的杀气;立刻抽回赤色长剑抵挡;可是预想中的双剑交鸣之声没有出现;扭头一看;原来金破抽回了青翎剑;再瞧见后者的笑脸;前者心中的怒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