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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孙父也听到了厨房里面的动静,他也高声说道:“
你就给孩子放点儿吧,看把孩子给馋的。”
孙政:“……”
孙母只能妥协,从柜子当中取出两个罐子,在正在炒菜的锅里面加了一勺鸡味粉。
随便一翻炒,空心菜的香气就出来了,孙政闻着没有被抽油烟机抽走的漏网之“烟”,用力吐出一口气,最后还不忘拍一把孙母的马屁。
孙母哼的说,让孙政去盛饭端饭。
孙政不敢得罪家里的大厨,赶紧屁颠屁颠的去收拾。
饭桌上,孙父道:“现在羊城严厉打击不良食品卖家,这个时候作为正面典范的那个小林,他那边的东西肯定是特别好,才会以第一时间树起旗子,你就放心。”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但孙母跟他生活了多少年?自然是清楚说她的,不情愿的道:“之前不是不了解么!”
孙政见家里有人给他撑腰,立马就精神起来,他直起腰板,得意道:“妈,亏得你还是化学老师呢,自然界当中也是有天然香味材料的好不好?”
孙母脸一拉,佯怒道:“要是在叨叨,下次你做饭!”
立马,孙政就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别看孙母脸上冷着,可她手上冲往空心菜的筷子可是几乎都没停下过,察觉到这一点,孙政心里就偷偷的笑。
林敬松这边。
自打他在羊城新闻漏过一次脸之后,他的名声在枣庄当中那叫一个如日中天的好,但凡是见着带娃娃的老头老太太们,他们都要指着林敬松告诫他们孩子:
“好好学习,看见没有,林叔叔就是好好学习,就连种地都比我们强!”
林敬松:“……”
特别是教训完了自家的孩子,接着他们还要一脸热切的走过来跟林敬松攀谈,说的内容也就不外乎是感谢林敬松之类云云。
要是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换什么说法跟林敬松道谢,就肯定要拉着林敬松忆苦思甜,最后再次得出一个结论——林敬松是整个枣庄的大恩人。
关键还不只是一个人这么说,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扣得林敬松后面接连几天都不敢出门。
高老汉直接奔上山,摸上桃花岭在下面喊林敬松。
他早就原谅自家小儿子了,也是心疼一个往年都是坐办公室的儿子突然变成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高二娃那边种的地多,现在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地了,有事没事就扛着锄头去小儿子的山头帮忙。
林敬松是怎么也想不到高老汉来意的。
不过,来者是客,林敬松还是邀请高老汉进屋坐下。
大概是没看见大王,高老汉明显送出一口气,他把提上来的酒瓶搁在桌上,道:“这是我十来年前在院子下面埋的梨花酿。”
一听这是十多年前的老酒,林敬松既是感觉亚历山大,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几次推辞不过,只能收下。
见林敬松坦然收了,高老汉才安心,接着两个人又就村里的各种乌七八糟的事儿说了一遍,临走的时候高老汉才叹道:
“你是个好娃娃,要是别家干事业正赚钱的时候,突然有村里别的人来见样学样,我是肯定不愿意的,你这后生心底忒好,还愿意教我家那二娃子……”
林敬松这才明白高老汉的来意,他“嗨”的一声,接着笑道:“也没教啥,都是很浅显的,要真是商业机密,我也不可能说的,是吧,哈哈。”
高老汉仍是固执,反复的说:“你这后生心眼好,我们高家都承你的情,以后要是你有什么想法,我高老汉一家肯定是最先举手的!”
送走高老汉,林敬松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坛子梨
花酿倒是发愁了。
他平常不怎么喜欢喝酒,即便是喝酒也多是啤酒跟平常的商业白酒,高老汉送来这农家多年陈酿,他还一时间真不清楚该怎么保存的。
正好,他冰箱里还有两只大老鼠,林敬松干脆都揣一个篮子里,下山去找刘二伯。
刘二伯建议他酒干脆赶紧趁早喝了,这种陈埋地下的酒一旦被挖出来,放久了味道就会有所变化。
林敬松就干脆道:“咱们一起喝了呗?”
这个时候,魏老太迈着小脚快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又迅捷快速的把酒坛子放到竹篮里,还拍着林敬松道:
“小林啊,我也知道你跟你二伯关系好,但他一把年纪了,还真不好喝酒,你就喊着你朋友,跑到山上野野炊,当场喝喝小酒多好嘛。”
魏老太都这么说了,林敬松又看了眼刘二伯,他虽然被魏老太管着,但脸上笑呵呵的。
得!林敬松决定听从魏老太的意见,回头喊魏巍一家子上山玩一圈。
接着,林敬松又从篮子里拿出那个大老鼠,刚一摆出来,刘二伯也惊了,他一直“哎呦”好几声,跟着才道:“这可不得了啊!”
“这东西在咱们这边少见!”魏老太也围了过来,她指着说:“这叫竹鼠,好吃呢,就是这东西在我们老家南方那边才多,咱们中部很少见。”
第230章
刘二伯也跟着说:“这东西咱们这边几乎都见不着,特别是灾荒那几年,我们都以为把这东西吃绝种了,没成想居然还有,小林你这不是南方那边运来的吧?”
魏老太果断的说“不是”,又说:“南方的竹鼠大,这个个头要小一点,而且毛色也不一样。”
林敬松惊了,提溜高,瞪大双眼盯着:“这一只都能有三四斤重,还算小的?”
魏老太笑着道:“反正算是正常体型,在我们老家那边这种骨架长得好的,至少得有四斤半往上。”
“这能吃?”林敬松又问。
这下,不管是魏老太,刘二伯也都笑了,他说:“好吃着呢!怎么吃都好吃,味道特别好!”
这下,是轮到林敬松傻眼了,他还从没想到过在,这世界上居然不仅有能吃的大青蛙,还有能吃的大老鼠!
刘二伯微微笑道:“这是你家那个大王给你抓回来的吧?”
自打大王在村里民漏了脸,又在羊城林业局报了号之后,村民们对它是越来越好奇,但始终胆大敢上前靠近它的少。
刘二伯就是其中一个,说是胆大敢靠近,也就不过是距离它二三十米,偶尔看它捉野鸡捕鸭子罢了。
林敬松点头:“还真是,它那天晚上抓了两只回来给我,我还真是吓一跳,这么老大的老鼠,还以为是变异的呢,哈哈!”
刘二伯简单把做法给林敬松讲了一遍,林敬松听着似乎也没什么讲究,就把两只竹鼠都交到魏老太手中:
“我找二伯喝酒您不愿意,我找你们吃竹鼠,可就别推辞了。”
话都讲到这里,魏老太只好应下,拎着两只冻得硬邦邦的竹鼠去厨房,准备做晚饭。
林敬松跟刘二伯在院子里坐着说了会儿话,林敬松越发感觉院子里怎么静悄悄的,最后突然想到那个哈哈不是在他们院子里住下的么?
怎么他过来这么久,都没听到那只哈士奇的动静?难道是还被接回城里了?
听林敬松问出口,刘二伯突然得意的笑,他说:“那个傻狗被我制住了,天天到家都累的不行,哪里有时间胡造?”
这么一说,林敬松更好奇了,他催着刘二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敬松着实好奇,能把往上传言精力第一的二哈溜趴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林敬松连着问了又问,刘二伯才得意洋洋的说:“我让附近几个邻居家的但凡是上山去拢地,就带着那傻狗一起去,拴着铁链溜它,容不得不去!”
这么一说,林敬松就了然了。
村里附近能种下的地早就被村里的老人们种得差不多了,要想还能继续增加更多的收入,他们就只能去别的山头找之前被人荒废了的土地种下去。
但山里的地形复杂,有时为了到达前面一个山头,就得绕远更偏的两个山头才能过去,这样溜一圈下来,那二哈能不瘫就奇怪了!
刘二伯继续说着:“自打咱们村里买三轮车的越来越多之后,山里的小道也跟着被拓宽不少,大家遇见不平的路都会填一填,日子一长,这路就方便三轮车走了。
我让附近几家,谁去远边山头就带着哈哈过去,人骑着三轮车,狗在地上跑着,一晌至少三五公里的山路溜下来,再皮的狗子也不会瞎叫跳了。”
“牛!”林敬松衷心对刘二伯比个大拇指。
他这估计还是全网极少数把哈士奇给闹趴下的人。
林敬松又四处在院子里看这,没发现那只哈哈,估计就又是被拉出去溜山路了,难怪他这一段时间都很少听见哈哈在村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