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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幸福地叹息一声,换来云煦略显疑惑的目光,不得不干笑着开口,“我胡思乱想来着。”
他定定地看着我,眸色清澄,突然绽开一抹微笑,带着一点别样的感觉,“从前总以为你是个有心机的姑娘,怎么觉得越来越呆了呢!”
我闻言一愣,大怒,两个形容词没有一个是好的,可是看他笑得从容,又不知道怎么辩解,索性转头不理他。
“吃瓣桔子←消火气。”
不知什么时候剥好地桔子塞到我地手里。带着一点微凉。也掩饰住自己地些许无措。是地∞措。
我其实。是不大知道怎么和他相此。
从前是因为接受了已婚地身份。强制自己去做一个好妻子。经历过一番波折。知道原来一切都没那么简单。伤心失望过后。更多地是一种失去自以为是地无所适从。
如今。虽然想要和他重新开始∫却真正地无措了。
天知道。上辈子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呢!
而这辈子,要和一个古代男人谈恋爱,想必是大不一样的吧?
我愣愣地把一瓣桔子塞进嘴里,然后被酸意攻占了味蕾,狠狠地掉了两滴眼泪。
“坏人,你明知道我不吃酸的。”
“我故意的。”
好吧,这也是我第一次发觉,这个男人其实内心里也挺坏的。
想到坏男人,我不觉想起那个总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浑身透着纨绔两个字的乔云宸,心里的话不觉滑出嘴边,“老爷他,真的准备把乔家交给你了吗?”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略一挑眉,然后轻轻点头,“是,父亲透露了一些,不过我还有很多地方不懂。”
那就是说,乔云宸的“死期”还是比较远的,是吗?
“我已经知道了。”
我回神,“知道什么?”
他淡淡地收回目光,掀开车帘的一角往外面张望了一眼,神色平淡,“我回来,他离开。这世间原就是不公平,谁得到的权力大,谁就决定别人的命运,他不争,也只能如此。”
听到他的话,我怔怔地想了想,确实如此,云煦离开洛州十八年,若是乔云宸想要做些什么,早就可以将很多东西攥在手里,可是他选择了不争,那就没有权利再言不平,因为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我也不过是因那可怜又无用的同情心作祟而已。
想到这儿,只好撇过乔云宸的事情不谈,我知道这并不是个好话题,便转说其他,“那幅画,有什么消息没有?”
看他神色有异,似乎有些收获,不过半响,他摇了摇头,“没有。”
我咬了咬嘴唇,想再多问,可是看他又把注意力放到手里的书卷上,便颓然放弃。
若是他不想告诉我,问了也是无用,我只能往好处想,他不说,其实也是不想骗我的,对不对?
到达兰阳县的时候,日头刚刚过午,幸好出门的早,要不然午饭就要在车上解决了。
不过既然到了地方,就能找家酒楼,好好地吃上一顿。
这次出游,云煦没带着小厮,只让我带上两个丫头,照顾我自己就好,所以马车只得两辆,简简单单的,也不招眼,就这么静静地停在兰阳县最大的酒楼门口。
我下了马车,小幅度地伸了个懒腰,马车虽然走得官道,却也颠簸得很,半日下来,半边身子都麻了。
“进去吧!”
饭罢,我捧着清茶小口地喝着,看看外面的景致,有点对旅程的失望,“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确实没什么可玩的。”他点头。
看他回答得认真,我有些气闷,原本以为这兰阳镇附近也许有些山水,可以和他并肩同游,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这么想,“那我来做什么?”
“闷在家里也没什么趣味,你若不喜欢,那就回去也成。”
他倒是拿起乔来,我看着他,然后说道,“没门,你忙你的正事,我找我的乐子,总行了吧?”
他无奈地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让我的脸蛋慢慢地有些发热,不过气氛很好,我很喜欢。
“老王,听说你的腿是神医治好的?”
“可不是嘛,那神医医术了得,只扎了几针,开个方子,我就好了,当真是神了。”
“那我倒要去看看,也不知道诊金贵不贵,这大过年的,人家看不看诊。”
“你要去就快些去,听神医说,过了十五,他就走了,什么年节的,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那倒是真的……”
这对话本不怎么出奇,所以只是影影绰绰地入了我的耳朵,不过谈话到了最后,一提起那所谓神医的名姓,我不禁一怔,然后看向云煦,他的眼中也有和我相同的不解和疑惑。
有句话叫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和末流的缘分,真的就巧到如此?
看着云煦略带沉吟的神色,我突然觉得,那幅画的问题,也许可以问问有缘人,虽然这想法有些无稽,不过心里总觉得有根线,隐隐存在,只等我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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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探访
旅游改成探访,我是趁着云煦去忙正经事的时候偷偷来的。
看着小院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拽了拽身上的披风,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有些犹豫,这么冒失地去问,真的好么?
“少奶奶,咱们不进去?”
彩蓝搭了一句话,她肯定不知道我来这里是做什么,只踮着脚,好奇地左右张望着。
我嗯了一声,还是决定干脆一点,更何况,这些只是我胡猜的,也许事实根本和这位末流没有关系呢!
这么想着,我便抬步往里面走,小院里的人很多,应该都是来看病的,各个手上拿着一张小纸片,黄黄旧旧的,让我想起给云煦和我开方子用的纸张,好像就是这种,心情不觉又稳定了一些。
就当,是去见个故人吧!
不过看病的人多,我总不好插队,彩蓝先跑过去打听了一通,然后回来禀报,“少奶奶,是要先领了号,然后按号来,每日都是限了时辰的。”
“时辰快到了么?”
彩蓝抬头看看天,略想了想,然后点头,“快了。”说完她又四下瞧了瞧,然后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张椅子,虽说破旧了一点,总还能坐一坐。
我也没客气,便坐着等,顺便回想一下在青阳镇的过往,也好一会儿询问。
冬日地下午。日头已经偏移。虽然照在身上还有些温度。却难抵那股潮冷地气息∫不禁收了收披风。拢些热气在身上。
病人渐少。大多是期盼而来。开心而归。看来末流神医地医术还是一如既往地优秀。只是不知道。他地妇科和儿科有没有进步呢?
我忍不住一笑。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吧。这样等待地时间也不那么难熬。
彩蓝是闲不住地。仗着自己有一张讨喜地脸蛋。钻进人群里好一顿打听。时不时地跑回来◎我汇报。
汇报完。她还感叹一句。“神医这么古怪。所以才能成为神医地。是吧?”
我听着不禁摇头失笑。等待时地忐忑也因为她地搞怪而消减不少。
“各位乡亲,家师今天就诊到此时,明日清早。”
众人一听,竟然没有喧哗,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板凳,皆离了小院,只片刻的功夫,小院子里只事我们主仆,以及刚才开口言声的少年。
见我们没离开,少年上前两步,声音里还带着青春期的尖嘎,不过眉清目秀,看上去很机灵,“这位夫人请了,可是有事找家师?”
我站起身,冲他微微点头,“请告知神医,故人来访,我夫家姓乔,若是神医记得,还请一见。”
少年略带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有礼地回答,“请稍候。”说着便脚步飞快地走近正屋。
片刻,他又出现在正屋门口,冲我遥遥施了一礼,声音略大,“这位夫人,家师有请。”
我慢慢地舒了一口气,然后缓步走上前,临到门口,我偏头看向一直跟着我的彩蓝,她正好奇地东张西望,“彩蓝,你在外面等一等,我和神医有话说。”
彩蓝虽然面上疑惑,不过还是乖乖地留在了屋外,而那少年也甚乖觉,同样没有进屋。
一进屋子,我便有些稍稍的恍惚,这地方和青阳镇的那间,出奇的相似,也许是末流的某种爱好,但凡留在某地,必定要把看诊的地方弄成一样才好。
我扫视了一圈,然后看到桌案旁站立的故人,“末流神医,好久不见。”
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