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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即使他真的想要对我不利,此时反应恐怕也晚了。
索性去看看,他说的好戏,是什么。
再走了一段有些难走的荒芜小路,我感觉已经走出了寺庙,心中正觉得奇怪时,却看见不远处有隐隐的亮光,似乎是一处不大的小院,还没走近,就闻到淡淡的花香,若有似无。
“这里是梅林,前面的那处小院,自然就是守林人的住处。”他的声音不大,仿佛就够我听得清楚,若我离得再远一点,便听不到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奇怪着他带我走出这么远做什么,然后突然想起,好像梁凡就是来找酒喝的,难道说,和梁凡有关?
我的鞋是软底,所以走起路来若是小心些,可以像猫一样安静,而乔云宸的脚步声也很轻微,只有他落脚时的沙沙声才能辨认前面领路的这位,不是用飘的男鬼。
“好了,噤声,我们去看戏。”他的语气依旧是轻松的,似乎想要缓解我的紧张。
灯笼早已熄了,我走得有点踉跄,而乔云宸不再走在我的前面,而是走慢两步,和我并肩而行,在我险些跌倒的时候,他总会先一步扶住我的肘部,手掌的温暖透过衣服传进来,我却打了个冷战,匆匆地甩开他。
这样的情景,就是我自己选择的吗?
看着越来越近的亮光,我突然有点后悔,好像每向前走一步,我的心就会多惶恐一分,也许我会看到,让我后悔的东西。
可是我也明白,即使后悔,我也要去看一看,一直以来压在我心底的古怪心结,是不是能在今天的好戏里,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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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次把闲话放在最后,是一个姐姐告诉我的。
我只是针对一个想解决但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做一个解释,那就是关于本文的严谨问题。
就像某些亲说的,关于妻妾问题啊,礼教问题啊,如此之类的,都说阿笙不够严谨,没有参考史料。
是的,写本文之前,写本文之中,甚至以后,阿笙都不会去看什么史料,因为阿笙本就没想写出一本逻辑严谨的伦理大戏,阿笙没想写大宅门,也没想写乔家大院,我只是想写一个小女子在穿越重生后的一点故事,只是恰巧,她进了深宅而已,情节可能不精彩,文笔不够老练,但是阿笙很用心地去想去写,而伦理大防,阿笙苦笑,我真的记不住啊,哭,我记不住那么多伦理,怎么写出来啊。
亲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阿笙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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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利用
“少爷,你不该来。”
苍老而严肃的声音,我在听见的那一刻身子一颤,差点崴了脚,幸而乔云宸又是一扶,才免得我摔到地上。
此时我和他,已经站在小院的后面,就在小院正房的窗下,而里面的说话声一字不露地能够传出来,传进我的耳中。
我微微地颤抖着,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我认识的人,因为声音的主人,就是不见踪迹的繁伯。能被他称为之少爷的,乔宅上下不过三个人,乔云煦,乔云宸,乔云河。
乔云宸此刻站在我的身边,而乔云河被老爷派出去收账,此刻不可能在这屋子里,那么屋子里的,定然是云煦。
可是云煦,不是应该在男眷处休息吗?怎么会……
“听下去。”乔云宸微微低头,在我耳边说出这三个字。
我略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其实已经是在听着,虽然我明知道接下去会听见的,是那个人的声音。
“我总要来,看看你。”
云煦的声音,我听得出,就是云煦的声音,但是此刻传进我耳朵里的,却那么的陌生,云煦从来没有用如此冷淡而疏离地说话,亦或是说,我从未曾了解过这样的云煦。
繁伯似乎轻轻咳嗽了两声,“看我?这十八年我不仅下毒害你,还瞒了你很多事,你何必来看我。”
“所以我想问。你身后地那个人。是谁?他是为了什么?”
“少爷。老奴只想说一句。一切都过去了。纠缠往事≡少爷你。真地没有任何用处。”
“没有用处?若是没有用处ˇ心地孩子怎么会失去?若是没有用处。自我接手生意—何频频遇阻?若是没有用处—何当我想弄清楚娘亲死因时。却遭遇百般阻挠?繁伯。你瞒我地事情。何止一桩。”
云煦地声音愈发冷冽。这语调陌生得让我不安。却又隐隐明白。可是我依旧止不住身体地微微颤抖。只能紧抱双臂才能让自己稍稍平静一点。
“唉……”繁伯长叹一声。竟不再开口了。
而云煦并没有继续追问≥子里似乎一下子陷入了莫名地安静∫紧咬着嘴唇。坚定地站在窗下。哪怕是站上一晚∫也要将他们地对话听得清楚明白。
自从走进乔宅,不明之事太多,我本不想过多理会,只要清清闲闲地生活下去,与人为争,与人为难的事情,我一件也没有兴趣,可是哪里都少不了纷争,如今牵扯到我,还让我怎么无视下去。
尤其是,云煦他似乎知道很多,却一件都没有跟我说……
“还要听下去?”乔云宸在我耳边轻语一句,我偏头看他,距离太近了,我后知后觉地向旁边移动两步,和他站开一段距离,不顾他稍稍变色的脸庞。
这不仅仅是为了礼数,也是因为,我突然对身边的这个男人也产生了恐惧,他带我来,来听这些,究竟是抱着怎样的目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得繁伯轻咳一声,他三番五次的咳嗽,看来身子出了状况吧?
“少爷,你在老奴这里,是什么也不会知道的。”
“是么?”
云煦轻轻一笑,那语气像极了乔云宸,我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那位,他微低着头,似乎在认真的倾听,便又匆忙把视线收回,也继续关注屋子里的情况。
“少爷知道了什么?”
繁伯的口气果然犹豫了,不知现在他们的表情都是怎样,单凭那两个字,繁伯也许不会这般犹豫,一定是云煦的表情上有笃定之色,我赶紧抛掉心中的那抹惆怅,专心地听下去。
“我已经知道,是谁跟小福说宝心会有握,那个人并不是阿年。”
又说起了孩子的事情,我的心咯噔一下,却还是只能忍着,继续听下去。
“我也很奇怪,宝心与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关系,为何有人怕伤到她的性命呢?就像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宝心时,阿年的表情就很奇怪,现在想一想,繁伯,你是认识宝心的吧?”
似乎又沉寂了很久,繁伯才硬邦邦地开口,“所以你才会将计就计地将她娶回来,而不是真心对她好,是吗?”
乔云煦沉默了,而我,呆住了。
半响,屋子里都没有声音,而我突然觉得疲累如同潮水一般向我翻涌而来,似乎连说话的力气就没有了∫没有看向乔云宸,便想要转身离开,趁屋子里的人没有发觉之前,离开这里。
再也不偷听了,我再也不要偷听了,每一次偷听的结果,无一不是给自己添麻烦,要不然就是听到让自己心伤的话语∫宁愿蒙着眼睛,也不想去思考,去猜疑,那个日日睡在我身边,给我微笑,给予我温暖的男人,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
尤其在我发现自己已经对他心动之后,这样的认知,几乎摧毁了我所有的判断。
前路被拦,我看向拦住我的人,可羡前迷蒙一片,我只知道挡在前面的,是乔云宸。他似乎想伸手,我连忙后退两步,又回到了刚刚站立的位置,所以又继续听到屋子里的对话。
“少爷,老奴没什么要说的,也没什么能说的,那是二十年前的旧事,纠缠其中,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
“二十年前?”
云煦的口气有点惊讶,而我也好奇起来,不由得自暴自弃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反正听也听了,索性听全它,我倒想要知道知道,二十年的事情,为什么要把我牵扯其中。
“唉,过多的事情,不是老奴可以说的,只是少爷,老奴看你长大,如今已有十八年,为什么老奴觉得,你越来越不像故去的夫人呢?夫人,那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她只有你一个儿子,如今老爷一心扶持你,必然是将你当成下任家主,这其中利害,少爷你难道就分不清吗?”
“繁伯,这十八年的遗弃,这一个接一个的谜团,岂是一句扶持便可以了断的?我是娘亲的儿子,也自然要搞清楚,当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