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小又软,又点了一下。
没过瘾,再点一下。
陆适好笑,轻声问:“好玩?”
“嗯。”钟屏看着婴儿,说,“生命的不可思议。”
人生,人死,她这些年见过许多悲欢离合,救援现场看到过太多无奈,每一次博弈都在与生死较劲,连她的本职工作都与生命息息相关。
也有想放弃的时候,但每一次看到废墟中的“新生”,那种震撼让人无法掉头。
生命就是如此不可思议。
几小时后,陆学儿醒来,医生进来替她检查,教她喂了一次奶。
孩子喝奶前哭闹不休,喝奶时乖萌乖萌,钟屏不好意思看,又忍不住想看。
病房里没男人,陆学儿还虚弱着,瞟她一眼,说:“我儿子可爱吧?”
“……嗯,很可爱。”
“像我小时候。”
钟屏:“……”
“要不要抱抱?”
钟屏早就眼馋,不客气地伸手过去。
抱了一会儿,钟屏问:“孩子取名字了吗?”
“还没,你说叫‘陆时习’怎么样?学而时习之。”
“陆时习?”钟屏想了想,“挺好听的,也有意思。”
“是吧,可惜我说了不算,得问过我爸,”陆学儿说,“小名就叫滚滚,滚来滚去,可爱死了。”
钟屏笑,突然觉得她也挺可爱,“滚滚,孩子长大了不得跟你闹。”
“我是他亲妈,他敢有意见!”
陆学儿跟钟屏也聊熟了,问她:“诶,你跟我哥好多久了?”
钟屏:“干嘛,想八卦?”
陆学儿:“我这是关心,就他那德行,你怎么就看上他了?”
“他什么德行?”
“天皇老子他最大,看谁都瞧不起,脾气一上来就亮拳头,凶得我都不敢跟他讲话。”
钟屏说:“你还挺了解他。”
“那是。”
“你再说说,多补充几点。”陆适慢悠悠进门,身后还跟着沈辉和高南。
陆学儿:“……”
高南拎着两袋礼品,一眼就看见抱着婴儿的钟屏,笑得温婉,动作又轻柔,小心翼翼对待孩子,跟她攀岩时张力爆发的样子截然不同,又暖又软。
高南不由含笑。
陆学儿见到门口的人,指着滚滚,“诶,舅舅来了,跟他要个红包。”
钟屏忍俊不禁。
陆学儿又朝另两人说:“你们两个什么名头呢——”
沈辉忙开口:“红包一定给,明天就给。”
陆学儿视线落到高南脸上,高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红包递去:“恭喜。”
“谢谢。”陆学儿接过。
陆适懒得理病床上的人,走过去搂住钟屏的腰:“给你带了饭,快去吃。”
钟屏依依不舍的把孩子还给陆学儿。
她坐沙发上吃饭,几个男人聊着天,保姆和月嫂前后伺候。陆学儿没再说话,手抚摸着身侧的孩子,安安静静。
钟屏吃完,陆适也不再呆着,让保姆和月嫂把人照顾好,拉着钟屏离开。
往停车场走,钟屏顺便问高南:“对了,攀岩馆那里月赛要开始了,你报名吗?”
高南问:“你报不报?”
“我这次估计没时间。”
边上陆适搭着钟屏的肩,插话:“你什么时候学的攀岩,怎么都没说一声。”
高南:“怎么没说,早跟你说了,自己没记性。”
沈辉道:“你学攀岩了?”
陆适:“看看看看,沈辉也不知道。”
高南笑:“改天带你们一起去。”
聊着天,上车告别,陆适送钟屏回去。
今天又开飞机又飙车,还在医院呆了一晚上,陆适累得不行,把着方向盘,不停扭肩膀。
突然搭来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肩,陆适侧头,笑着说:“使劲儿。”
钟屏用力捏几下。
陆适嗅了嗅,鼻尖点了下肩膀上的手。
“干嘛?”钟屏问。
陆适:“一股香味。”
钟屏自己闻了闻,“滚滚的味道,软乎乎香喷喷的,好闻吧?”
陆适瞥她一眼,笑道:“滚滚滚滚,叫得这么亲热,这么喜欢小孩?”
“你不喜欢?”
陆适没吭声,开了会儿车,才说:“我跟你的小孩,我一定喜欢。”
“……”钟屏,“想什么呢。”
陆适一笑,“男孩女孩都好,生两个最好,两个孩子一起长大有个伴,被人欺负了也有兄弟姐妹帮着揍回去。”
钟屏笑:“白天再说梦话吧。”
陆适:“怎么就是梦话了。”
“谁给你生?”
“你说谁给我生?”
钟屏靠着车椅,侧头看他:“你说谁给你生?”
陆适突然一打方向,车子驶离大马路,绕进阴暗小巷。
“哎——”钟屏坐正喊。
陆适解开安全带,倾过去将人一扣,咬她嘴唇说:“谁给我生,嗯?”
钟屏笑:“别咬。”
陆适继续咬,逼问:“说啊,谁给我生?”
钟屏:“不生。”
“不生什么?”陆适咬她,“不给谁生?”
钟屏:“你玩绕口令?”
“回答。”陆适捏她腰,贴着她的嘴唇,“回不回?”
“……”
陆适吻着她,手底下替她解着安全带,“啪嗒”一下打开,像解开禁令,一下凶狠起来,手钻进她衣底,用力捏住她细腰。
吻渐渐往下,钟屏抱住他的头,仰头呻吟,听见自己声音,她又猛得捂住嘴。
胸前衣料突起,大手揉捏,陆适呼吸粗重,贴住她脖颈,睁眼就是颈动脉,他竭力压抑自己。
钟屏见他失控,使劲将他的手抽出,他又立刻回来,再抽出,又往其他地方去,钟屏热出汗来,轻轻叫他:“陆适,陆适。”
陆适猛地抱住她,力道凶狠。
静默许久,“偃旗息鼓”,陆适松口气,抬起身,恨恨地往钟屏脸上咬一口。
“小狗。”钟屏低声说。
“嗯,我还发着情呢。”
钟屏:“……”
陆适调整一下姿势,仍亲密地搂着钟屏,说:“你迟早得给我生孩子。”
钟屏笑:“你要不要脸?”
“怎么,你不想生?”
“凭什么女人就得生孩子?”
“男人要能生,我来给你生。”
钟屏:“……”
“就生两个。”
“男女不限?”
“不限,男的女的都喜欢。”
“你妹妹说滚滚大名叫陆时习,我觉得特好听。”
“你喜欢这种文邹邹的名字?我想想,咱们儿子女儿叫什么名。”
“……谁跟你儿子女儿。”
“还嘴硬?过来,再给我亲亲。”
暗巷中,夜风轻拂,头顶一方小天地,星光璀璨。
第二天,陆适去了一趟景山医院。
去的早,陆老先生还没用早餐,陆适从保姆手里接过碗,舀了几下粥说:“爸,我一大早赶来,特地带给你一个好消息!”
陆老先生靠在床头,阖眼不语。
陆适:“学儿昨晚生了,是个儿子。”
陆老先生睁眼。
陆适舀起一勺,喂过去:“来,先吃一口。”
陆老先生张嘴,等着他继续说。
“那小子六斤多重,我看不出五官,沈辉说他眼睛长得像你,乐吧?”
慢慢喂着他,陆适还扯了张纸巾给他擦嘴角,“小名叫滚滚,大名学儿想了一个,叫陆时习。”
“不好。”陆老先生开口。
陆适一笑:“那你想一个。”
“嗯。”陆老先生问,“孩子父亲学儿还没说?”
“这个等她抱孩子来看你的时候,你自己问吧。”
陆老先生从他手里拿碗,“我自己来。”手在颤,索性还是拿住了。
走出住院大楼,陆适把擦手的纸巾投进垃圾箱,跟高南和沈辉说:“看见没,我爸今天连粥都多喝了一碗,精神好了不少啊,看来未婚先孕没把他气死,说不定再过不久他就能出院了。”
说完冷笑,大步往前。
高南和沈辉对视一眼,默默跟上去。
钟屏今天上班,跑了两趟,头发被吹乱,掏出根皮筋扎了个兔子尾巴,翻着文件夹看资料,前台姐姐喊了声:“小钟,小罗找你!”
“来了。”
钟屏过去,看见小罗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大约二十出头。
小罗说:“这位是马先生,马先生,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钟小姐。”
“钟小姐你好。”
“你好,马先生。”
钟屏跟对方握手,眼神询问小罗,小罗说:“武叔叔那个。”
钟屏一怔,连忙将人迎进休息室。
取来表格让对方填写,钟屏又给他们泡了两杯茶。
小罗说:“我最近一直在做这个工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