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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言抬眸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给你好脸色”
“好歹笑一个吧。再说了,寒假一眨眼就过去了,你至于这幅怨夫的脸色么。”时溯知道这货没有约出方亦蒙,心里憋着呢。
路知言:“我又不是卖笑的。”
时溯黑线,戳他痛处,“对啊对啊,你的笑都要卖给方亦蒙的,可惜人家没空搭理你啊。”
“她肯买就好,好过某些人,想卖笑也没人买。”路知言掀掀嘴皮子,凉凉的反驳。
时溯被捅了一刀,心好碎,还是不要去招惹更年期提前的男人了。
吃完饭,他以为了维护社会和谐为由,拉着路知言去了网吧。”
路知言站在网吧门口,实在不想进去,“维护社会和谐跟去网吧有什么关系?”
时溯勾住路知言的肩膀,“你心情不是憋闷么,带你去打游戏发泄一下。”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有一关游戏过不了,想叫路知言帮忙。
路知言没拒绝,只是拿出手机看时间,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他问时溯,“现在几点了。”
时溯也看了看手机“七点多了。”
路知言想,她应该回到家了在吃晚饭了。
“走吧。”他抬脚走进网吧。
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人去了金沙。
进了包厢,只看到陈家郅一个人在里面,他整个人隐匿低沉色调的彩光里,莫名的有种孤单凄凉的感觉。
时溯走过去坐下,“小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几年陈家郅世界各地到处飞,时溯见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路知言跟陈家郅打了个招呼,在一边坐下。因着和时溯是发小,他和陈家郅也有几面之缘。
陈家郅左手放在沙发背上,手指轻点着沙发,“下午。”
时溯看了看桌上的酒瓶,笑他,“那么有雅兴,自己一个人在这品味孤独喝那么多酒?”
陈家郅笑了笑,也不解释。
时溯不问他原因,知道他不想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和路知言陪你喝。”
路知言瞥了他一眼,这小子,每次都拖他下水。
方亦蒙三个人在舞池跳舞跳累了以后,蔷蔷建议偷偷溜走。反正她就是要和陈家郅作对到底。
方亦蒙很少有这么放肆跳舞的时候,现在还喘着气,“不用偷偷吧,直接走就是了,反正你未婚夫在包厢里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刚才陈家郅定了包厢,蔷蔷觉得没劲,要来舞池。陈家郅不同意,于是三个人只好唱k了。唱到后来,蔷蔷看到坐在一边慢慢品酒的陈家郅,就莫名的暴躁。于是就叫了一打啤酒,和毛毛一起喝。
因为方亦蒙不喜欢喝啤酒,所以她就坐在一边看着她们喝。看到后来,又觉得自己很不够意思,于是也拿了一瓶啤酒,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三个人解决了一打啤酒,蔷蔷酒后壮胆,走到陈家郅面前扬起下巴,“我要去跳舞。”
陈家郅这次没再反对,站起来,“走吧。”
蔷蔷知道他肯定会跟着去,等的就是这一刻,“才不要你跟着去,煞风景,我们自己去。”看着他黑沉的脸色,她也不怕他,威胁他,“你要是跟着去,我就不去了。再叫几打酒接着喝。”
最后的结果就是,陈家郅坐了回去,她们三个跑来了舞池。
蔷蔷听了方亦蒙的话,蛋疼的解释,“你想太多了,这里都是他的眼线。如果没有人盯着,他是不会放我们来这里的。”
还可以这样啊……方亦蒙观念被刷新,忍不住说:“他好关心你。”其实她挺好奇的,不知道蔷蔷为什么这样反常,深仇大恨似得排斥陈家郅。
“关心个屁!他今天就是来接我回家的。我不想跟着他回家住,要是跟他回家了我寒假就泡汤了。我们快走,低调点。”
毛毛拉住要走的两个人,“我们的包包还在里面呢。”
蔷蔷:“……对哦……”
方亦蒙:“……你不说我也忘了……”
蔷蔷想了想:“我回去拿包肯定走不了,你们两个谁去拿?”
方亦蒙:“毛毛去吧。”
毛毛:“蒙蒙去吧。”
方亦蒙:“猜拳,谁输了谁去。”说着就比划着要猜拳。
毛毛也觉得这是好方法,“来,剪刀石头布。”
方亦蒙看着自己的拳头毛毛的巴掌,十分蛋疼,“我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吗。”为什么要猜拳!难道忘了她是逢猜必输的吗!!!
毛毛哈哈大笑,“不可以,你可以滚了。我们在老地方等你。”
方亦蒙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爆炸头,视死如归般的回包厢。她觉得陈家郅又不傻,待会看到她回去拿包,肯定知道蔷蔷先走了。
到了包厢门口,方亦蒙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直奔刚才三个人坐的地方。反正她和陈家郅不熟,也没必要打招呼了。
眼角的余光里看到陈家郅旁边多了2个人。
其实刚才方亦蒙推开门的时候,沙发上的三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她身上了。
因着包厢里昏暗的灯光加上她低着头,蓬松的卷发又遮挡了她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紧身皮衣包裹着皎好的身材,她走路又带着急迫,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拿起三个包就转身往外走。
看样子应该是拿自己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可是为什么她行为上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时溯看向陈家郅。
“等等。”陈家郅没搭理时溯,叫住方亦蒙。
方亦蒙背对着他们站定,有点怕。没办法,陈家郅气场太强大,又有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
陈家郅慢悠悠开口,“告诉她,我明天再带她回家。”
他就那么肯定蔷蔷明天一定会跟他回去?是不是太过自信了。方亦蒙心里是那么想,嘴上却应道:“好。”
她打开门,一脚刚踏出去,手就被人拉住了。
是不是想反悔了!方亦蒙转头,条件反射的口气有点冲,“干嘛……”啊……
最后一个字愣是被她吞进嘴里了。
卧槽,神呐!路知言!
“你怎么在这啊,不是回家了吗?”
路知言视线从她头上往下扫了一圈,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阴沉着脸,“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说完他伸手扯了扯方亦蒙头上的假发。
一开始他也没认出方亦蒙,只是觉得她身形和动作有点像方亦蒙,所以多看了她两眼。直到她开口。
方亦蒙按住脑袋上的假发,猛然想起自己这装扮简直……
难得做一次坏事,居然被路知言知道了。
她终于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既视感了。
……………………………………
方亦蒙抱着三个包包,跟在路知言身后,心里默默的内牛。
出了金沙,看到路知言拦了一辆出租车,她才鼓起勇气开口,“去哪?”
路知言转身看向她,却没说话。
方亦蒙倒是读懂了他的眼神。
做错事的人没有发言权。
好吧,不过她还是要发言一下,她弱弱的说,“我要先去个地方。”蔷蔷和毛毛还在老地方等她呢。
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去哪。她见路知言不说话,赶紧报了地点。
出租车疾驰在畅通的马路上,夜晚的路灯透过玻璃窗倾斜进车里,留着些许光的影子。
方亦蒙本来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可是看到路知言仿若千里冰封的俊脸,顿时就蔫了。她挺怕路知言的冷暴力的。
到了和蔷蔷约定的地点,她一边把包包拿给她们,一边哭丧着脸,“我命不好,先走一步了。”
蔷蔷和毛毛还没来得及问她原因,她就已经转身跑向不远处的出租车。
看着出租车消失在眼前,蔷蔷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话说,那个车后座上好像还有一个人啊。”
毛毛:“好像是路知言……”
“她那副样子,路大神估计要执行家法了。”蔷蔷有点内疚。
“没事,打是情骂是爱。”毛毛叹了口气,拍拍蔷蔷的肩膀。
重新上了车,方亦蒙才想起陈家郅叫她带的话都忘记告诉蔷蔷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胆要求重新返回去了。
她不知道路知言要去哪,只能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疾驰的风景。
她是被路知言叫醒的,懵懵的下了车。
她揉揉眼睛,“干嘛来酒店啊。”
路知言冷冷的反问:“现在这个点你还想回学校?”
好凶……方亦蒙扁扁嘴,跟着他进了酒店,还是忍不住嘟囔,“败家,五星级酒店好贵的。”
路知言转身,清冷的眼眸晲向她。
方亦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