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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WC。”
哈亚德愣了下,眨眨眼,吹了声口哨。什么也没说,利落的站起身出去了。更衣室也很大,是前后两道门隔出三个小房间,靠着泳池那边是梳妆台,里面两道门,一个小隔间分左右两面隔出小便池和马桶,最里面也是靠走廊那面是浴室。现在门都开着,能看得见那边的景象。哈亚德过去利落的操起木仓背对梳妆台下手了,贝莉儿站那儿羞耻的涨红脸,卧槽他……他还记着呢?
她夹了夹腿,膀胱的鼓胀感在惊恐之后慢慢返上来。本来她就是憋不住才宁可半夜爬起来的上厕所,现在还不知道要在这屋子里呆多久,为了随机应变确实也应该快点清一下库存。
她咬牙的在玛利多诺多尔出去之前扶住他:“you stay here。”
虽然她听不懂哈亚德说的话,但是捏他的腿是有看到,公举走路的这姿势摆明了他的腿也有问题。无论如何,肯定是不能多走动。玛利多诺多尔抱了抱她,低下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贝莉儿猝不及防被他按在怀里,她倒是想挣扎,这会儿回过神来了,他们……他们什么都没说清楚,不应该这样的,而且他的手。挣了两下没有挣动。
这场景跟生离死别的镜头似的,flag立的飞起。玛利多诺多尔说:“I,talk,with the American。”
他关门出去,贝莉儿呆呆的站那里,愣了好一会儿,可现在也不适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能做最多的也就是把水龙头打开放大声音,去浴缸里冲了冲脚,放了下库存,烟雾弹放好一发再冲个马桶。推门出去,玛利多诺多尔和哈亚德正站在门边准备开门。她惊了一下,哈亚德回头对她笑眯眯的嘘了一声。玛利多诺多尔冷漠的开门,他猝不及防的fuck一声,连忙扭头手上扳机扣动:“砰!”
狼已经学乖了,没有靠近过来。水池里一头死狼,门边一头死狼,这就是今晚最大的收获了。哈亚德直起身来对玛利多诺多尔说:“four。”玛利多诺多尔:“five。”敲了敲墙,示意在哈亚德看不见的那一边还有一头。
“the king。”
狼群有狼王,指挥狼群行动,玛利多诺多尔小时候想进山打狼,那也不是瞎想的,他和杜维因了解过很多资料。他一边说一边往贝莉儿身上罩了条毛巾,低头对她说:“cold。”他自己身上也罩了一条,擦了擦头,整个房间里只有他是裸着上身的,特别不爽。但也没办法,衣服丢在脚下被踩了好几脚,染着大片的血迹,他捡起来,贝莉儿忙拿过来:“wash!You cold too!”
浴室里是没有烘干机,起码还有电吹风,够使的了。她忙忙碌碌的抢着衣服跑到里面去,尽量不呆在这里给他们添麻烦,反正她也听不懂,不如努力找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哈亚德看着她的背影吹声口哨:“我真得说声,你弄哭那东方女孩儿真是人渣。”
“关你屁事。”
“她什么国家的呀?日本?韩国?中国?还东南亚那几个?我想不起来。”
“关你屁事。”
哈亚德笑了笑,没再追问贝莉儿的事,两个腿上都有伤的伤患靠在柜子上算是维持一个机动状态,将就的交流了一下目前情况。二楼那边吸引进攻的有五头狼,诱饵,较小,较弱,据哈亚德说应该也是比泳池这边的小一圈儿,现在没准已经进屋了。唯一的好消息是哈亚德下来时先反锁了泳池的门。玛利多诺多尔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哈亚德说:“我搂着yellow呢,它冲上来找我,我看它往哪边跑尖叫得最厉害,真是好狗。走廊一眼到底,除了早上你说过的泳池也没地方进狼了。”
玛利多诺多尔想了一下竟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听见了小黄的叫声。他们继续讨论了下,目前和狼隔开两边削弱了它们的战斗力是唯一的优势,虽然人是困在这里,但也不是说就陷入绝境了,相反正好前后两扇门,进可攻退可守。屋内地形复杂,虽然狼更弱,或许更危险,泳池倒是简单开阔,但不到万不得已,也最好不要出门硬怼。
更衣室的门很窄,而狼的体型很大,一次只够进一头的,玩守关型游戏最方便了,重点是最好是别让它们有互相沟通再想法使坏的机会。
他们等了很久,感觉上是很久,实际上才过大概半小时,哈亚德大概每15分钟拉门开一次木仓。凌晨三点,毫无睡意的清晨。贝莉儿把衣服吹好拿过来了,玛利多诺多尔微笑的说:“thank you莉莉。”哈亚德拉动了下木仓栓,拉开门又是一木仓,可惜还是没有打中,趁他一木仓刚打出哑火的时候一个潜伏在侧的黑影迅捷地扑上来,哈亚德干脆利落地甩上门。
那一瞬间巨大的震动,狼的身体撞在门上,差一点儿它就能撞进来了。利爪在门外抓挠,造成的心理阴影能让人活活吓死,门锁在铁舌中发出崩溃的哐啷声,玛利多诺多尔把贝莉儿拉在旁边角落,两个男人靠在柜子后面仰着头,相当镇定地用体重抵御一次突然进攻,门外恐怖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这群狗娘养的实在狡猾,已经开始对我们用计了。”他撇头问玛利多诺多尔:“它们还没发现另一边门,但最好是不要冒险。直升机什么时候来?你那朋友再不来,我们就不给他留活口了。”
“我在打电话。”玛利多诺多尔回答。
他手上继续拨着卫星电话,通讯断了就再次按拨出键,一个个耐心十足的打。途中哈亚德也去上了次厕所,喝足了热水,开始念叨后悔着没把自己放在走廊上那盘子垃圾零食拿来,要不还可以带付扑克,在这里打牌。不过他还是把梳妆台拆下来了,开始把它劈成碎片,增加可燃垃圾。四点钟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杜维因兴奋的声音带着隆隆的马达声模糊不清地从电话那边传来。
“我上飞机了!我就快到了!伙计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咋的你还嫌老子接电话慢了!老子从飞机上下来就直奔车行,一路闯红灯上的直升机,这会儿开的罚单估计都能活活淹死老子了,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三小时,忘了开机怎么了,你不惊喜还想怪我哈!”
惊喜你妈。
玛利多诺多尔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下,杜维因也没带医生。玛利多诺多尔之前通电话的时候没事,谁能想得到一栋大房子带着一堆木仓能搞成现在这样,那个美国人关他屁事。杜维因嘲笑他:“你个渣滓。”
玛利多诺多尔:“我把狼全打了。”
“别啊!你个杂种!给我留几个活口!”
杜维因承诺他们还有一小时就到,让他们挺着,45分钟后往天上打一枚信号弹。这实在不好说,但客观条件如此,直升机的飞行速度就这么快,并不为杜维因意志所左右。让人心焦的是浴室那边的门也开始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咆哮,门开始细碎的响,像是试探的碰撞。
哈亚德和玛利多诺多尔对视了一眼,他揪起从刚刚就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小黄,捏着狗嘴,往浴室边递了一递。小黄呜咽一声,挣扎着要逃走,哈亚德悄声说:“它们来了。”
“要堵住浴室门吗?”
“不行,两个男人一边一个堵住门,太被动了。”
事到如今不得不采取主动,只能对大老远来杜维因说声抱歉,这是命,得认。他们两个沉吟一会,哈亚德去找了几颗子弹,拧开弹头把火药统统都洒在上面。信号弹就两颗,也拿一颗出来做好准备。这还是玛利多诺多尔做烟花以防万一剩下的。
贝莉儿和玛利多诺多尔一起再把柜子挪开,玛利多诺多尔低声问她:“Are you OK?”她说:“yes!”虽然她的胳膊还在抖,挪开柜子,不小心碰到他滚烫的皮肤,贝莉儿瞪大眼的吸口气:“玛多……!”他朝她嘘了一声,湿发黏在额头上,微红的双颊,哈亚德低着头收拾火药,这要很小心,一时没有注意他们这边。公举微笑着,绿眼睛闪闪发亮。他悄悄的气声说:“I can。”
贝莉儿扭头就对哈亚德说:“哈亚德,玛多hot。”
玛利多诺多尔:“……”
哈亚德抬头:“啊?”看到玛利多诺多尔:“啧。”就走过来探探他额头。是很正常的受伤后发烧,伤口是被狼咬的,这又没破伤风可打,他肯定要受一番罪。问他:“能行吧?等会儿得一起看着狼。”玛利多诺多尔虎着脸,贝莉儿才不惯他这毛病,跟哈亚德说:“he can’t stand。”哈亚德扭头对玛利多诺多尔说:“那你去看着浴室那边,免得它们闯进来。能行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