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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玛说:“不发表,写着玩而已。”
“你啊。”
干一行爱一行是真的吗?苗莉倾斜着头; 忍不住仔细打量白玛。白玛却兀自笑着,全然意气风发的模样。
深吸了一口气; 苗莉转移话题:“这么多天了; 是不是也能说说乔奇真的事了?交代清楚!”
“他?”白玛笑了一声; “他有什么好说的?我和他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怎么样; 够不够清楚?”
就算是苗莉; 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我靠; 第一次知道!”
白玛拿出电子烟。
淡得几乎没有味道,令人咂舌。
“那你之前说的相亲,是和他吗?”苗莉问。
白玛否定了。
她忽然想起苗莉曾经的言论。追求爱情是愚蠢的,找到差不多的对象共度一生就足够了。然而; 白玛说:“苗莉姐,你还没结婚吧?”
“没人要啊。”苗莉继续翻阅着文件。
“是吗?”白玛微微眯起眼,笑意挤压过后有些戏谑,“不会是在等命中注定吧?”
苗莉瞥过来一眼。
她没说话。
乔奇祯带了慰问品来探班。看起来好像是过分关心剧组,实际上,等分完东西,立即踱步去程落微那边。虽说剧组人多眼杂,不过这人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他根本不在乎男女传闻。
他也没多和白玛说话,大概因为知道是自讨没趣,只把《飞天小女警》图案的纸袋往桌上一扔,回头发消息过去:“免税店纪念品。”
白玛扫了一眼。
以前每次他出国,都会带礼物给她,小到钥匙扣,大到电饭煲。起源是她小时候泽仁普措出门采风,每次回来都会带礼物,甚至还有乔奇祯的份。
后来泽仁普措不再出差,礼物的传统也随之消失。
高中时,乔奇祯去英国短期交换。白玛偶然提了这件事一次。
结果他就给她带了一大盒手工巧克力。
还险些被海关扣住。
明丽还开玩笑说:“还没娶媳妇就忘了娘。”
之后变成新的传统。
也说过如今要不要断了这种流程。大学期间,她甚至用了试探性比较强的说法:“你女朋友会介意吧?”
“不是还没有吗?”乔奇祯风轻云淡地回答。
白玛揭开纸袋。拆了包装的Dior礼盒、丝巾、一小袋彩色橡皮筋、画着企鹅的指甲刀、她喜欢的虚拟偶像企划的限定版特典CD。
她发消息给乔奇祯:“拿回去。”
他无视。
“别送了。”又一条消息跳出来。
乔奇祯慢条斯理看了一眼,神情没有动摇,他也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正常。不过没什么大不了。
其实他很善于揣度别人的喜恶。讨人欢心,将好皮囊和好脾气的特征强调到极点。他这么做了太多年。成为公众人物后不说,毕竟有黑才算红,可在那之前,不喜欢他的人也不会太讨厌。
但是。
乔奇祯也有魔法失效的对象。
梅朵措姆是白玛的堂姐。
她比乔奇祯和白玛年长四岁。
和乔奇祯头一次见面,乔奇祯骑着脚踏车上来抢走了她手里的麦当劳优惠券,把她惹得哇哇大哭,从此留下无法挽回的坏印象。
当时那张优惠券是白玛的。
泽仁普措不许她吃垃圾食品,所以去吃麦当劳是天方夜谭。不过年幼的她也不肯因此就分给堂姐,导致两个人大吵一架。都还是小孩子,梅朵措姆直接上手抢走。白玛怒不可遏追上去,无奈体育天生是短板,眼看着距离越拉越大,乔奇祯刚好来找白玛玩。
搞不清楚状况也能果断站队。
撞见这一幕,他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
梅朵措姆来时,白玛已经口头和程落微打过离职报告。她准备走了。筹划着回去将事业单位的考试冲刺一番,另外简历还是得投,毕竟她最喜欢做PLAN B。
然后,梅朵措姆打来电话:“嗨喽,小央金。”
藏名的读音,其实并非身份证上姓名那栏汉字所概括的那样。
生活在汉族地区,大家称呼她还是以汉字为准。
可爸爸家这边的亲戚不然。
梅朵措姆叫她时,白玛总觉得好像有人往耳朵里吹气。
小时候的小打小闹,长大以后也变成趣闻。梅朵措姆来是白婉的意思。
“舅妈很担心你呢!”梅朵措姆说。
餐厅选在市区内。是一间白玛大学时期就喜欢的高档日式烤肉店,价位高到不狠下心来吃不起,不预约也坐不上位置。她开始张罗时已经晚了,最后还是乔奇祯接过任务,定到了单独的包间。
他插手也不是白玛要求。
两家惯例如此,一方的亲戚过来,无正当理由,另一方肯定也要陪同。
更何况,还是那个梅朵措姆。
“也担心你了!”梅朵措姆指着正在吃生胡萝卜条的乔奇祯说。
乔奇祯咀嚼着蔬菜,咽下去才问:“来待多久?你不是刚考上公务员。”
“还没报到,所以来玩玩嘛。”梅朵措姆说,“你那个师弟团不是刚发的预告照,可以去看出道舞台吗?都是年轻弟弟,见证历史的感觉还挺爽的。”
乔奇祯:“……好的。”
“白玛你呢?说起来你知道吗?那个何安烛是我高中同级,说实话我感觉他性格有点婆婆妈妈的。不过你应该吃得住他。我给你买了一瓶新的身体乳,你试试,香味很适合你哦。”
白玛:“……”
假如说乔奇祯和白玛都是外星人,那么梅朵措姆就是典型的地球人。但正因此,她才能成为他们生命里不可替代的克星。
也是不动声色照顾他们的姐姐。
乔奇祯今天不算走运。遇上不职业的店员——平时一般不会的,倒没主动来服务这一桌,只是趁店长不注意来要了签名。
他也不能不给,微笑着签完,对方视线扫向餐桌对面的年轻女性。
没办法,引得梅朵措姆开口解释:“家人。”
等对方推门出去,又忍不住抱怨:“你干嘛不吭声啊。”
乔奇祯没回答。
他给白玛斟温好的酒。
两个人顺势而为地碰杯。
“说起来,白玛相亲,你应该很不爽吧?”梅朵措姆说。
一句话,惹得乔奇祯和白玛都被清酒呛到,各自倒到一边咳嗽起来。
那一天,乔奇祯和白玛都终于回想起了年长四岁的恐惧。
“哈哈哈,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你们俩那点事。”梅朵措姆淡淡地使用筷子。即便这么开了头,她却不再说下去。
刚刚来要过签名的店员又在外面徘徊。乔奇祯看不下去,暂且起身出去。见他离席,梅朵措姆才开口,说:“你们吵架了吗?”
“吵过好几次。”白玛实事求是地回答。
“说实话我觉得他被宠坏了。”
“措姆,不要这么说。”白玛没有抬起眼。
“他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知道你的心意还装傻。”
“别说了。”
梅朵措姆疑惑起来:“为什么?你明明很恨他。”
“恨”这个字太突然,也太用力,让白玛联想到什么,心像被烧着一般骤然紧缩。
“也不是恨他。”她说。
仿佛烧热的铁淬进冰冷的水中,白玛说:“我伤害他,就像他伤害我那样。可我见不得别人骂他。这有点矛盾吧?可能因为我总把他看成我自己,我们有太多地方重叠了。
“骂他的人像他那样痛苦过吗?又或者体会过我的感受吗?他们凭什么骂他?我总忍不住这样想。 ”
她起先还是平和的,然而话越说越阴狠,到最后,就像柔软的手掌握紧利器,再狠狠抽开一般。
血一滴一滴沿着掌心的纹路下坠。
“不过,当然,不用多说,我也很讨厌他。”
只听一声响,服务生匆匆忙忙开门进来,看到客人已经在收拾。梅朵措姆赔着笑摆手,说:“没事,没事。一不小心餐具掉了。”
麻烦的事解决一桩还有一桩。
乔奇祯也怀疑过尹夏霈故意跟着自己。毕竟他的行踪花钱和精力就能知道,但正因为私生行为见怪不怪,正面冲突不明智,所以数不清的艺人还是选择当面装傻,公司解决正当又快捷。
她给他的新歌发宣传ins,他经纪人有帮忙在评论感谢。
她说:“乔奇?”
尹夏霈刚好从包间走出来,她身后另一个人消除了乔奇祯的疑心。
这种场合遇到钟智泽。
周刊记者在吗?
有足够写专栏、登上热搜第一的事件发生了。
前shito的TOP1和TOP2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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