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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看着窗外碧绿的田野和黄澄澄的油菜花,略带凄凉地问,“郝驿宸到底是怎么失忆的?还有,郝姑妈到底是被谁杀死的?”
“哼!”谢雨璇嗤之以鼻地哼了声,“我也不知驿宸是怎么回事……”
她知无不言,似乎已经捏准了安若翻不起天。痛快淋漓的,从五年前她和郝母在购物的路上,收到郝驿宸的短信开始说起,一直到她们在西郊的工厂里,发现不省人事的郝驿宸为止,一点一滴,说了一遍。
果然……
安若怔怔的望着窗外,痛不欲生,“他为什么会去那儿?”
“不知道。”谢雨璇摇头,把车又驶上了回家的高速路。
“那是谁把他打伤的?”安若怒目相视。
“这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吧!”谢雨璇扭头瞪了他一眼,“他最后的通话纪录显示,那个人就是你!”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一天,她根本就没和郝驿宸通过电话,她那失窃的手机……安若痛苦的揪了下头发,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局里!
“不过,不管这个打伤驿宸的人是谁。我都得感谢他,要不是他,驿宸也不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谢雨璇扬着嘴角,自我陶醉似的说。
但她话音还没落,安若的一巴掌又甩了过来。
而且,这一次,正正的煽到了她脸上。
“就算驿宸把我忘了,那又怎么样?”安若不?地笑了笑,“他一样不爱你,一样对你没兴趣,一样不愿意和你生孩子,一样连碰都不愿意碰你。”
“安若,你这人贱女人。”谢雨璇捂着脸,转了下方向盘,把偏离轨道的车子又扭回来。
“告诉我,杀死姑妈的人是谁?”安若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正前方的一辆大货车问。
“不知道。”谢雨璇又是这三个字。
“你胡说,你知道!”安若如爆发的火山,劈手又是一巴掌。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谢雨璇被她连煽几巴掌,没法还击,顿时失去理智,语无伦次的大叫起来,“安若,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难道你想死吗?”
对,安若是想死!
被身边的这个女人几乎毁掉了人生,现在又被她捏着把柄,甚至可能危及到贺天擎。还不如和她同归于尽,死了干净。
她满身的血液都往上涌,她不顾一切的朝谢雨璇扑过去……
她很熟悉这种剧烈的撞击声,她七岁时就经历过,这种支离破碎的感觉……嫂索以我长情,换你偿情
郝驿宸吸了口冷气,突然从郝家的豪车上醒过来。
他刚下飞机,刚从机场里出来,刚坐上骆管家来接他的车,刚疲惫的打了个盹。
就突然被一个噩梦惊醒。
他望着窗外熟悉的街景,回忆着噩梦里的场景。
对!
这个梦,他做过。
他记得,五年前,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时,好像也是被这个噩梦给唤醒的……
第129章 恨了,疼了,咬了 谢谢不要与我同行的玫瑰花
在他梦里,黑茫茫的一片。
只有一个小女孩的哭声,笼罩在雾霾之中。
他很想拨开重重迷雾,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始终只闻哭声,不见其人。
直到他大叫一声,“谁呀!”眼前才终于出现一个低着头嘤嘤啜泣的小女孩,她孤零零的坐在地上,肩头垂着两根麻花辫,辫尾的黄丝带像两只燕尾蝶,随着她摇晃的脑袋甩来甩去。
“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父母呢?”郝驿宸自己好像也变小了,嗓子还带着变声期的粗哑。
可那女孩只是哭,不说话。
“起来,我扶你站起来?”郝驿宸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不,我疼。”她捂着脸,摇头。
疼!年少的郝驿宸不解,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只见她身上罩着一件难看的宽宽大大的灰白条纹服。就好像是医院的病患服,可她看上去安然无恙,压根没哪儿有毛病呀!
“腿。”她梦呓似的,吐出一个字。
郝驿宸刚把目光投向她的腿,漫天的血,便从头到脚把她染红了。
他……也随之从噩梦中醒来。
郝驿宸迷惑不解,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冲着驾驶座上的骆管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雨璇的腿,以前是不是受过伤?”
“谢小姐?没有呀!”骆管家驾着车,已经回到市区繁华的街道上。
如果谢雨璇没有受过伤,那他梦里的这个小女孩又是谁?郝驿宸杵着下巴,凝神沉思。
梦里的女孩因为一直低着头。让他没有机会看清楚她的脸。
难道除了雨璇,在他过去的生命里,还有其它青梅竹马。令他印象深刻的小女生?
否则,为什么他会反复做这个梦?
五年前是。今天亦如是!
尤其五年前,他刚刚失忆。几乎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在提醒他不要忘记这个女孩吗?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如梦初醒,接起电话。
“驿宸,救……我,救救我!”谢雨璇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这个女人疯了……她疯了!”
“你在哪儿,出什么事了?”还有谁……谁疯了?
郝驿宸的追问,没有换来对方的答案。他把手机贴得更近,似乎想通过电话,钻到那一头看看谢雨璇的身边,到底还坐着谁?
但随后,电话断了。
等他再拨过去,已经没有人接。
郝驿宸和骆管家焦急的对视了一眼。
“太太昨天刚从日本回来,心情看上去挺好的。”骆管家解释说,“而且,昨晚上她还回谢家吃了顿饭,很晚,她弟弟才把她送回来的。”
郝驿宸也看不透谢雨璇在搞什么鬼。说实话,自从安若出现后,他头脑发热对谢雨璇提出离婚后,他们夫妻俩聚少离多,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先回郝家再说。”他放下心里的不安吩咐。
“是。”骆管家踩下油门。
但谢雨璇并不在郝家。
郝家的院子里,只有一群工人正在忙忙碌碌的往外搬着一些旧家俱。
这不是摆在他原先卧室隔壁的大衣柜吗?这是要让人抬去哪儿?
郝驿宸不解地看了骆管家一眼。
“哦,是太太的意思。他说,不管以后有没有人住,这些旧家俱也该处理了。”骆管家顾左言右的说。
其实,这是谢雨璇昨天在回到家后,看到安若房间里这些用过的旧东西,很不顺眼,吩咐人来把它们搬走的。
大衣柜的门,咣当咣当,在半空中晃了两下。
呯咚!
几样东西,随着歪掉的柜子,扑扑簌簌的掉出来。
除了上次郝驿宸见过的旧丝巾,还有那只恶心的死蜘蛛。
他也没太在意,正准备迈上台阶,走进别墅,地上的一样东西又吸引了他的眼球。
黑乎乎的,巴掌大小,像硬盘一样。
“这是什么?”郝驿宸停下脚步,走回来。
那一天,这东西大概被丝巾盖住了。又因为上面的死蜘蛛,让他完全没有发现。
“这……”骆管家皱了皱眉,似乎在记忆里搜寻着什么。猛然,他两眼一亮,想了起来,“这应该是以前废弃的监控录像。也不知是被谁塞到这破柜子里。”
“是吗?”郝驿宸低头看了看。
的确,够旧够脏。而且,上面好像还有两个清晰的狗牙印。
“估计早就废了,我拿去扔了吧!”骆管家掩饰住内心的慌乱,从郝驿宸手上拿起监控盘。
“嗯。”郝驿宸不疑有它,转身要走。
汪汪汪!
院门口的德国牧羊犬“格格”,突然冲着他大叫起来。
郝驿宸回过头,冲它微微一笑,走过去,宠溺的抚了抚了它的头说,“怎么了。那上面的牙印,是不是就是你调皮咬过的。”
“呜~~”格格发出一声类似承认的呜咽,把头温驯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怎么,难道你想要那个,当玩具?”他揣测着狗的心思。
但格格直起双腿,冲着正要走进别墅的骆管家又狂吠起来。
郝驿宸不解地看了看狗,又狐疑的看了看骆管家。
“等一下。”他丢开格格,追上去,大叫。
“怎么了。”骆管家停下脚步。
郝驿宸没有解释,径直走过他身边,然后,不由分说,从他手上抓起那只监控盘。
“哎,郝先生!”骆管家心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