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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先生。”安若讷讷的叫了声。她站得很远,她怕郝驿宸看到自己脸上的巴掌印。
“几点了?”郝驿宸音色沉郁,不闻喜怒。
“呃……”安若瞟了眼墙上的挂钟,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的不守时,“已经十二点了。我知道今天早上是我不对。但是……”
“那么,身为护理的你,现在应该干什么了?”打断她的话,现在也变成了郝驿宸的一种习惯。
安若恍然大悟,“我……马上就下去帮你准备午饭。”
“等等。”郝驿宸突然又叫道,一推轮子,转过身来。
安若止步,也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郝驿宸盯着她身上那件象皮似的运动服,觉得说不出的刺眼。有种想扑上去,把她衣裳扒下来的冲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扬起下巴,“去吧。只给你五分钟。”
无论哪位雇主或老板,都特别吝啬兜里的钞票。只有这位郝先生,最吝惜的是时间!
安若苦笑不得的拉开门,在楼梯的拐角处,正好撞上抬着郝驿宸午饭的骆管家。
他大概是郝家唯一对自己真正友善的人吧!安若会心一笑,向他道了声“谢谢”,接过托盘,又急匆匆的回到房间。
郝驿宸已经在紧挨书柜的餐桌前坐定。
等安若弯腰把托盘搁在桌上,他一眯眼睛,“你的脸,怎么了?”郝驿宸没放过她红肿的脸颊,还有……
“你这儿……又是什么?”他突然出手,掐住了安若的脖子。
第20章 淤青和吻痕
只见安若的脖子上,有串清晰的淤痕,像一朵朵盛开的蜡梅,越过她精致的锁骨,向她衣领下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路蔓延。
这……分明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她居然带着和男人欢爱过的气息,走进郝家,踏进他的房间!
“姓郝的,你……你干什么?我……我要被你掐死了!放手……你快放手啊!”
安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单膝跪地,靠在他脚边。她不明白,自己是哪儿又惹到了郝驿宸,让他像只抓了狂的野兽。
郝驿宸幡然醒悟,松开她的脖子。
安若痛不欲生的咳了两声,还没缓过气来。郝驿宸又两手并用,撕拉一声,扯下她运动服的拉链。
那件无法扣起的衬衫,连同她瓷白的肌肤,性感的胸衣,一起曝露在空气下……
尤其,是那一串隐没在她事业线下的玫红色吻痕,让郝驿宸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那男人对她可真粗鲁,这都是用咬的吗?
“他是谁?”郝驿宸一挑眉梢,气势渐盛。
“呃?”安若手忙脚乱的合起衣襟,不解。
“刚才送你回来的甲壳虫是谁?”郝驿宸的目光锁定了她的双唇,似乎想从她殷红的唇瓣上,看出更多的信息,“你男朋友?”
“不是,他是……”安若正要解释,又被他强势打断。
“看看,所有的扣子都被他扯掉了。昨天晚上,你们俩是有多激烈呀!”郝驿宸一扬唇角,眸光阴鸷,脸色铁青,“难道你就因为这个,和男人滚床单滚到忘记时间,忘记了我给你的忠告……”
“郝驿宸!”安若头一次开口打断他的话。她扶着郝驿宸的轮椅站起来,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还有,不管我跟谁滚床单,和你也没有关系吧。你是我的老板,我的雇主,但你没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有没有权利不由你说。你忘了合同上的条款吗?”郝驿宸怒火中烧。
“我没忘。你是太阳,身为护理,我必须一天二十四小时绕着你打转!”安若略带讥讽的回道。
“既然知道,那就别和我提你的私生活。你没有私生活,你的私生活就是我!”郝驿宸不容辩驳,如同一位高高在上,九五至尊的帝王。
安若摸着还火辣辣的脖子,望着他,竟无言以对。
她深吸了几口气,把愤怒,懊恼,委屈,暂时先咽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前,揭开汤煲的盖子,拿起郝驿宸的碗勺,正想帮他舀上一碗骨头汤。
郝驿宸二话不说,挥手“啪”的一下打开她。抿成一条直线的双唇,更是刻薄的丢出两个字,“滚开!”
“你……”安若忿忿不平。她现在尽职尽责,做一个护理该做的事情,难道也错了吗?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把你浑身上下给我洗干净,尤其是那个男人留在你身上的气息。”
“你……”
“怎么,”郝驿宸冷酷的像头独狼,“难道,还要我叫两个佣人上来帮你洗吗?”
第21章 嫌她脏!
他居然……居然和他那个不可一世的母亲一样,嫌她脏!
安若站在原地,气得浑身瑟瑟直抖。
“伫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去!”郝驿宸一声断喝,目光如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若咬了咬下唇,转身朝他所指的房间走去。
“记得,多洗几遍,洗干净!”郝驿宸恨不能把她那些刺眼的吻痕,一刀一刀的亲手给挖下来。
安若定在门口,倏地回过头,“我会记得,多放点消毒水的!”说罢,她呯的一声,关上房门。
这是个阳光充足的房间,虽然没有外间的主卧宽绰豪华,却也干净朴素,应有尽有。和她原来的鸽子笼相比,更是有如天壤。
这就是郝驿宸在合同上提到的套房吗?安若身心疲惫的趴在床上,从昨晚到现下,经历的种种委屈和屈辱,一瞬间,像潮水般争先恐后的涌入她眼眶……
她差一点被姑父强jian,差一点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可外面的那个男人,竟然愚蠢的认定她和别的男人厮混了一夜!
呵,她信守承诺,遵守合约,请求贺天擎马不停蹄的把她送到郝家,就是为了来忍受郝家母子轮番羞辱的吗?
这时,砰砰嘣嘣,外面传来一阵碗盘碰翻,掉在地上的声音。
安若一抹眼泪,条件反射的跳起来,想开门出去看一看。
可一想到郝驿宸阴鸷的表情和恶毒的言辞,她握着门把的手又僵住了……
隔着一道门的外面。
郝驿宸望着洒了一地的骨头汤,心烦气躁。
他刚喝了几口汤,又吃了几口饭,觉得今天的每一样饭菜都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所以,他干脆丢开碗筷,推着轮椅,来到床头,摁下了通往厨房的对讲机,“骆管家,今天这汤是谁煲的,又苦又涩,还有一股子膻味儿!”
“这……”骆管家一时语塞,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马上叫人上来,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郝驿宸怒不可遏的说完,一扭轮椅,又来到安若的门前,凶神恶煞似的敲响了房门,“姓安的,你给我洗快点,我还没吃饭呢!”
刚才叫她慢慢洗,多洗几遍。现在,又催她快点洗,这男人八成是神经错乱,疯了吧!安若隔着一道房门,气呼呼的回到床前坐下,不打算理他。
郝驿宸像只趴在玻璃上,找不到出路的苍蝇,推着轮椅在房间里团团直转,只想找到一个任他发泄的突破口。
正好,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只手机响了。
那是安若的手机,被骆管家从安家捡回来,交到了他手上。
贺珊珊,是谁?望着屏幕上摔出的一道裂痕,郝驿宸毫不犹豫的接起来:
“安若,是你吗?我是珊珊啊。”一个女人打着呵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刚下班回到家,你昨天晚上没事吧!我都听大哥说了,你那个姑父也太不是个人了。如果我没猜错,昨晚是他想对你用强吧!他怎么能对你做出这种事呢,亏你还忍了他这么多年……”
第22章 宫斗
姑父?
郝驿宸朝安若的房门瞟了一眼。( )她身上的淤痕,都是她那个禽兽姑父留下的?
“哎,安若,你怎么不说话呀!”贺珊珊在电话里奇怪地问。
“你大哥叫什么?”郝驿宸问。仅管甲壳虫不是安若滚床单的对象,他也想知道,这个昨晚照顾了她一整夜的男人是谁!
郝驿宸没听到对方的答复,因为安若已经听到自己的手机铃音,从房间里出来。
这个自以为天的男人,打算全面插手她的生活吗?安若怒不可遏的朝他伸出一只手。
郝驿宸把手机递过去,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背影又消失在房门口,很满意她终于脱下了那层难看的“象皮”。
清理卧室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