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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就像听得懂主人的话似的,讨好地摇着尾巴,扭头看了看郝母和安若。
见骆管家忙不跌的扶起安若,郝母也鄙夷的撇了撇嘴,看着儿子说,“你还真是养了三条好忠狗啊!”
第52章 我不是牛郎
郝驿宸只养了两条狗,至于母亲指桑骂槐的第三条狗,当然指得是……
他一拧眉头,正要张嘴反驳,骆管家扶着安若挡在他面前,“我看,我还是先送安小姐回房休息吧!”
说着,他冲郝驿宸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显然,他一点也不介意郝母的讽刺。
屋内,转眼只剩下郝家母子俩。
郝驿宸定定的看着母亲,犀利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对方的心尖,直到郝母心虚地别过头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又没虐待她!是她自己喜欢坐在地上装可怜。”
“你应该知道,我说话从不喜欢说第二遍。不过……”郝驿宸的语气里,透着对母亲少有的苛责,“我今天最后再说一次,姓安的女人我要定了。从今往后,我不喜欢看到这个家里有人再招惹她!”
“你……”郝母瞪着儿子的背影,瞠目结舌,“你要她,除非你不要雨璇爸爸手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郝驿宸扭过头来,气定神闲地一笑,“我是你儿子,不是为了钱,为了产业,可以出卖自己的牛郎。”
“可是驿宸,你这么大个人,也要懂得点权衡利害了。”郝母拍案而起,心急火燎的叫起来,“昨天你因为姓安的得罪了吴家,得罪了那个有名的胖子强,难道你还要因为姓安的,把谢家也得罪吗?”
郝驿宸的身体僵直了一秒,没再理会母亲,果断地拉开门出去了。
他吩咐一个佣人,把另一条德牧“黑子”也给他带上来,然后,领着“格格”一起回到自己的卧室。他推开虚掩的房门,正好听到安若的声音,从隔壁的套房里传来,“骆管家,您知道郝先生的父亲叫什么吗?”
“呃……”骆管家踟蹰不语。
“他叫郝世景!”郝驿宸把自己推到两人面前,插嘴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安若本想知道,这个在她父母亲频临绝境,也不愿伸手拉一把的的狠心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顺便再打听一下,自己的父母和郝家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瓜葛,会令郝母这么的厌恶、怀疑、排斥自己。但现在,面对咄咄逼人的郝驿宸,安若坐在床头,垂下眼睑,没再说话。
骆管家识趣的出去了。
“说啊!”郝驿宸来到安若面前,平视着她,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打听我父亲干什么?”
“没什么,随口问问。”安若轻描淡定,一笔带过。
“你这是怎么了?”郝驿宸被她脖子上一条粉红色的淤痕转移了注意力。他不知道,那是谢雨璇扒下安若衣裳时,勒着她脖子留下的。
郝驿宸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摸,安若不自在的躲开了。
“你昨天晚上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啊。”郝驿宸一挑眉梢,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尔后,他固执地抓住安若的脖子,用粗砺的拇指摩挲着那条淤痕问,“这是怎么弄的?”
“去问你的谢医生吧!”安若看到他穿着崭新的衬衫,鲜亮笔挺,又负气地加上一句,“还有你的衬衣,也找谢医生去要吧!”
第53章 安若的仆人
“怎么,她对你做什么了?”郝驿宸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除了脖子上的这一道,他看不到安若心窝上的伤痕。
‘你的青梅竹马疯了,她给我下迷药,还当众扒了我的衣裳……’这几句话已经抵在安若的舌尖上,但骆管家牵着黑子走进来,重新站到郝驿宸的身后。
郝驿宸只得暂时丢开安若,回头问,“怎么,有事吗?”
骆管家毕恭毕敬地答道,“是赵秘书打来电话,问今天是否要开董事会。还说昨天因为无缘无故的取消会议,惹得几位董事对你颇有微词。”
呵,郝驿宸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些老家伙对我的不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赵秘书还说,日本荣光公司一位叫安田的代表,找了你一个晚上。”
不是安田想找自己,是贺天擎打着老头的旗号想找自己吧!郝驿宸这么想着,若有所思地瞅了眼安若。他的视线随后落到安若身后的行李箱上。
“怎么,打算和姓贺的私奔吗?”他讥讽的一勾唇角。
安若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她还没贱到从一个男人的床上爬下来,又马上投入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去的地步。
但她固执地一咬下唇,对着郝驿宸蹦出一个字:“对!”
郝驿宸把她的话当真了,鹰隼似的目光狠狠地刮过安若的脸颊,“姓安的,你要搞清楚。没有那一千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人把你抓回来的。”
他放得不是狠话,而是真心话。
在昨晚之前,他就不会放安若离开,更甭说经过昨夜,他已经把安若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女人之后。
说着,他不给安若任何辩解反驳的机会,突然勾住她的下巴,把她强行拉过来,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一个纯纯粹粹、郝驿宸式蛮横霸道的吻,似乎在向她宣告,他郝驿宸对安若拥有绝对绝对的所有权。
安若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尽全力想推开他。但郝驿宸的唇就像焊在她唇上一样,肆意的勾弄她的香舌,尽情的汲取着她的津液,牢牢的掌控着这个吻……
直到安若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安若,又贴着安若臊热的脸颊,一路游移,勾住安若精致的耳垂低声说,“看在你昨天晚上的表现上,今天就不让你陪我去公司了。老老实实呆在这张床上休息。可如果让我发现,你真有和姓贺的私奔的想法,我就会一天二十四小时,把你栓在我的皮带上。”
安若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只顾着喘气……这男人……这男人……简直比谢雨璇还要疯狂,他居然当着骆管家的面……
“黑子,格格,”郝驿辰分别又拍了拍身边的两条德国牧羊犬,“看清楚,这个想背弃合约逃跑的女人叫安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她最忠实的仆人。不许不怀好意的人靠近她,也不许她随随便便逃离你们的视线,听见了吗?”
第54章 她不想怀孕
安若觉得自己快跟不上郝驿宸的思路,他到底是想让两条狗来保护自己,还是想叫两条狗来监视自己。
“还有……”郝驿宸的手又回到安若的脖子上,显然,他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想让敌人尊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打败她,打得她心服口服,对你五体投地为止。就好比她敢勒你的脖子,你就可以像上次在起居室里一样,揪着她的头发……”
他怎么知道起居室的事儿?安若错愕,“难道你听到我和谢医生的对话, 知道是她给你换的药!”
“当然!”郝驿宸成竹在胸地点了点头。
但他以为这只是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简单的争风吃醋,他错把安若当成了和谢雨璇一样旗鼓相当的对手……
等他和骆管家一起离开,安若冲了个热水澡,如他吩咐躺在床上休息。她的确又累,又困,又乏,而且下半身还有种支离破碎的痛楚。所以,她盯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梳理着从昨晚到今天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五彩幻变的云朵在她梦里,一会儿变成了慈祥和蔼的母亲,一会儿变成严肃坚毅的父亲,再一会儿又变成了冷峻倨傲的郝驿宸。可它唇角的笑容纯真,自然,一点也不像郝驿宸,仿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孩子!安若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唿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昨天晚上……郝驿宸和她那个时……有……有用避孕套吗?
安若扶着额头,冥思苦想,却一点儿也记不起前戏时,郝驿宸的手上有没有捏着那样的一个小东西。
她抓起床头上的台历,心慌意乱地数了数日子。最后,懊恼的叹了口气。因为非常不凑巧,这几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她不想怀孕,不想未婚生子,不想做单亲妈妈,更不想让一个无辜的生命和她一起面对混乱的生活,混乱的关系,这混乱的一切。
安若掀开被子,果断地跳下床,拾掇一番,走出房间。
蹲在她房门口的两条狗,马上爬起来,如影随形的跟在她身后。
“你们……”安若有点无奈的看着黑子和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