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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谢雨璇的脸青白交加。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安若冷冰冰的说完,甩开谢雨璇的手,迳自朝楼上走去。
“呵!”谢雨璇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古怪的低笑,饿虎扑食般的追上去,揪住安若的长发,把她又硬生生的从楼上拖下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的裤子居然还是湿的……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居然就这样穿着驿宸的衬衫,大摇大摆的走进郝家……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以为穿着驿宸的衣服,你以为爬上驿宸的床,就能在顺利爬上郝太太的位置吗?”
谢雨璇一边破口骂道,一边把安若摁在胯下,拼命撕扯她的衣裳。
是安若身上的男式衬衣刺激了她的眼球。是昨夜郝驿宸拒不接听她电话的态度,刺激了她的心……
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一旦歇斯底里抓起狂来,绝不压于村口街头的泼妇。
郝家偌大的客厅里,到处都是正在收拾打扫的女佣。她们纷纷把目光投过来,但谁也不敢插手,谁也不敢阻拦。
安若紧紧护住自己衬衫的领口,可她压根不是谢雨璇的对手,不一会儿,她便赤裸着上半身,倒在郝家客厅的地毯上……
“哼!”谢雨璇抓着郝驿宸被撕破的衬衫,在手上绕了几圈。尔后,盛气凌人地扫了眼郝家的佣人们
,“你们谁也不准帮她。让她就像这样爬上楼去!既然不要脸,就别穿什么衣服!”
安若雪白的身体,因为羞愧蜷成一团,瑟缩直抖。她把脑袋埋在膝盖下,发出一阵阵无地自容的呜咽。
“怎么,想扮可怜,想就这样一直等着驿宸回来?”谢雨璇言辞尖刻地骂道,一边还用高跟鞋的鞋尖朝安若的心窝踹了脚,“反正今天是周末,一会儿修剪完花园的园丁,就会来给屋内的植物浇水,他们可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你要是不介意,仅管给他们看……”
安若狠狠地抽了一下,用一条胳膊挡在胸前,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奔上楼……
“这件事,不准传到你们郝先生的耳朵里。否则,有你们好看!”谢雨璇站在楼梯上,望着一个个呆若木鸡的女佣恫吓道。
第50章 拿你喂狗
安若噔噔噔的跑上楼,正好撞到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走下楼的郝姑母。
“天……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赤身裸体的安若,她张口结舌。
安若记不起自己曾在街口见过她,埋头躲进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关上房门,趴在床头,泪如雨下……
从小到大,除了姑父,从没有人让她遭受过这样的凌辱。
她根本不该答应做郝驿宸的护理,更不该在那份合同上签字,她不该踏进郝家,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爬上郝驿宸的床……
安若抹了把泪水,调整了一下呼吸。她是不会去见郝母,不会傻乎乎的去遭受二次侮辱。郝母也好,谢雨璇也罢,无非是想把她从这个家中赶出去!
她穿好内衣、t恤,又换下已经半干不湿的牛仔裤,从储物间内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飞快的收拾东西。她要走,她要趁着郝驿宸不在的时候离开郝家,无论去哪儿都好,从今往后再也不回来。
这时,房门被人粗鲁的撞开。
两个腰圆膀粗的大婶走进来,不由分说,架起安若就往外走。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安若惊恐万状,被对方强行拖到走廊另一端顶头的一个房门前,然后,把她像垃圾似的扔了进去。
这是……
郝母的房间?
没有郝驿宸卧室的宽敞通透,更没有一室的阳光灿烂。低垂的窗帘让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阴森森的压抑。
“唬…………!”
安若耳边响起一阵类似野兽般的低吠。她惊慌失措,看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条露出獠牙,虎视眈眈的德国牧羊犬,仿佛准备随时扑上来,把她撕个粉碎。
“黑……黑子!”安若战战兢兢地叫了声,也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自己。
“呵,它可不是黑子!”郝母端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端着一杯茶,优哉优哉的呷了一口,“它叫格格,是条母狗。所以,最喜欢年轻女孩……纤细的手腕和脚腕。”
郝母藏头露尾,故意没有把话说完,让坐在地毯上的安若,畏惧的缩了缩肩头。
“如是不想让我拿你喂狗,你给我老实说,你混进郝家,呆在驿宸的身边到底想干什么?”郝母突然一抹脸,丢下手里的茶碗,怒不可遏的问道。
“郝太太,如果你想赶我走,不必这么大动干戈……”安若话还没有说完,又被郝母一口打断,“姓安的,你的父亲叫安成孝吧!”
安若错愕地睁大眼,“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郝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良久,才接着又说,“因为当年你父母生意失败,曾厚着脸皮来找驿宸的父亲借过钱!”
尔后呢……
安若不用她解释也明白,自己的父母当然被拒绝了!
“没隔多久,他们就一起跳楼自杀了。所以,你现在想来帮他们报仇,是不是?”郝母声色俱厉,高不可攀的气势一点也不输给她儿子。
安若悻悻的撇了撇嘴角。她居然从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原来还认识郝驿宸的父母,还在生处绝境时,向他们求助过!
“你们俩躲在这儿干什么?”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郝驿宸不怒自威的低喝……
第51章 养得三条好忠狗!
“嗯……啊,是……是你妈把……你那天要找的安小姐叫进去……都大半天了。”门外接着传来一对男女谄媚的声音。
是郝家的姑父母!原来他们一直趴在门缝边上偷听。
“这对鬼鬼祟祟,喜欢兴风作浪的下作东西!”郝母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尔后,凌厉的目光继续盯在安若的脸上,“别以为驿宸回来,你就没事了。说,你父母临死前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安若蹙起眉头,困惑地看着臃容华贵,却踌躇紧张的郝母。
“快说!他们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郝母呛声,拍了下桌子。
安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因为她的父母临终前什么也没和她说过。安若只记得,他们选择离开的那天晚上。母亲的情绪很平静,像往常一样走进她的卧室,慈爱的亲吻她的额头,向她笑眯眯的道了声“晚安”!
况且,按照郝母的说法,因为借钱遭拒就成为一个报复的理由,这不是太牵强、太可笑了吗?
那么,眼前的郝母到底在担心,或者说她在害怕什么?
这时,门外已经第二次响起郝驿宸的敲门声,听到男主人声音的德牧,早就按捺不住的跳起来。( )
“格格。坐下!”郝母低喝一声,但“格格”显然不是那么听她的话,兴奋地围在门后直打转。郝母只得暂时丢开它,抓住最后的一点时间,盯着安若拷问,“昨晚,你和我儿子上床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安若别着头,没有搭腔。已经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了。
“该说的,雨璇刚才在楼下都跟你说了。至于她扒了你的衣服,在我看来,算是对你客气的了。”郝母的态度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她拿出一个像硬盘一样的东西,砰的一声丢进垃圾桶里,“如果不是驿宸坚持,我是一秒钟也不准你呆在郝家的。所以,你要是敢在驿宸多嘴多舌告雨璇的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安若这才明白,她丢掉的正是刚才客厅里的监控录像。
郝母深恶痛绝的接着说,“姓安的,不管你混进郝家,勾引驿宸到底有什么目的,总之你给我记住。我们郝家的媳妇,只能是谢雨璇!”
她话音刚落,房门,终于被人拧开。
骆管家捏着一串钥匙,率先走进来,其后是板着面孔的郝驿宸。他身后的姑父母探着头,试图越过骆管家宽硕的肩头,看清楚屋内的状况,但骆管家回头迅速地合上房门。
郝驿宸看到安若坐在地上,长发凌乱,一身狼狈,顿时不快地皱了皱眉。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德牧的脑袋,明知故问道,“告诉我,你不在你的狗窝里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呢?”
“格格”就像听得懂主人的话似的,讨好地摇着尾巴,扭头看了看郝母和安若。
见骆管家忙不跌的扶起安若,郝母也鄙夷的撇了